指腹舐過每寸皮膚的紋路,溫熱的觸感容易讓人誤會自己是被小心珍愛的。
他想睡在這樣的錯覺裡,再久一點。
“不是我的,”曹南宗說,“你又哭了。”
夏歸楚嗤笑一聲:“哭毛,那是生理性眼淚吧。怎麼樣,有沒有感覺雄風回來了?”
曹南宗愣了一會,他也還在餘韻裡,反應有些慢。
“有一點,但是夏醫生……”曹南宗語氣真誠地說,“我怕這隻是一時的效果。”
夏歸楚白他一眼:“……那你找彆人去吧。“
他推開曹南宗,自己又不是從前那個主動上門的傻瓜,居然還配合曹南宗繼續玩這種愚蠢的治療遊戲,昏頭也該有時限。
夏歸楚直起身想站起來,可實在腿軟腰酸,中途趔趄了一下,濕滑的腳踩到地板上的汙漬,差點當場表演個雙蛋劈叉。
曹南宗來扶他,夏歸楚也不領情,對人又拍又打,說附加條款提供的優惠已經結束,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隻是他的體力幾乎被剛才幾輪耗光,拍打和狠話都沒什麼力度,反倒像是撒嬌。
曹南宗也不和他爭辯,抄起他膝蓋抱了起來,說先送他去洗澡。
結果在浴室又來了一次。
大眾對養胃的認知急需糾正,這種障礙並不是完全無法使用,隻是物到用時方恨少,夏歸楚憤憤地想,千萬不要小看養胃A,真的很可怕的,尤其是曹南宗這種看似冷情的養胃。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曹南宗就不會被欲望隨意驅使,夏歸楚要付出120%,他才有幾分動情。
現在這隱疾似乎還往更詭異的方向變化了。
這段鬼混的時間,曹南宗並不熱衷讓夏歸楚取悅自己,他更喜歡看夏歸楚在他麵前丟盔棄甲,聽到夏歸楚失控的喘吟,他會露出淺淡的微笑,仿佛夏歸楚才是那個需要治療的人。
回到床上,夏歸楚累得趴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嘴上仍不忘控訴,自己公認的血氣方剛、身體健康,無良媒體都經常造謠他夜馭數O的,不需要曹南宗幫忙證明他功能正常。
倒是某個病患,能不能先管好自己,再管彆人,在浴室突然給他跪下,很嚇人的。
曹南宗沉默片刻,微笑道:“我不介意的,我隻是想讓你舒服。”
夏歸楚愣住:“……啊?”
他承認,看高高在上的月君屈尊要服務自己,那張高貴矜持的臉罕見地染上淡薄春色時,大腦都要炸了,可他還是拒絕了。
他不想再做誰的玩物,可也不想看見曹南宗給誰下跪,下跪的對象是自己也不行。
“你舒服,”曹南宗緩慢地解釋,“我才興奮。”
他淡淡地展開講,做的終極目標不應該是臨門一腳那一抖,那一抖也並不完全等同於極樂,這點不光得到醫學驗證,也一直是持明的觀點。
“放下世俗社會對Alpha的種種要求,放下對這些的執著,一樣可以很快活。”曹南宗毫無羞赧地說完,輕輕拍了拍夏歸楚的後背,“這些天你不是體會過了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