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一刻已經確定男人身下的人不是陳妙,可蔣禕洲壓根就控製不住內心的情緒,揪著對方的衣領,一拳拳打了下去,甚至拿起一旁的酒瓶子往對方頭上砸。
他把人按在地上,打的對方渾身是血。
他也不懂得停歇一般,一拳拳的往下砸,“我再問你一句,她人呢!”
龍哥被打的滿臉的血,卻仍是笑著挑釁,“你猜猜看?”
他不說出陳妙的下落,蔣禕洲就越發的失控。
一旁的人幾乎都看呆了。
經理更是嚇得不敢上前。
可他是真怕,蔣禕洲在他這把人打死了!
經理趕緊硬著頭皮上前想要拉開他,可蔣禕洲猩紅的眸子瞪向他,“滾!”
經理被吼得一哆嗦。
蔣禕洲揪著男人的衣領,還要再打下去時,陳妙卻扒開人群衝了進去,喊著,“彆打了。”
她趕緊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彆打了!”
她緊緊抓住他的手,才製止了他砸下去的拳頭。
蔣禕洲的手在顫抖。
他愣著,錯愕看她。
見她沒事,他渾身緊繃著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
而此時,警察也來了!
警察一進來,看這局麵混亂,一旁還有個十七八的小姑娘在哭,包廂外則都是人圍觀。
警察把現場的人都帶回去問話調查。
經過一番調查,剛出來的龍哥在包廂裡吸了東西,精神有點亢奮,所以把一服務生給強了,而蔣禕洲進去製止了這樣的事,並且把龍哥給打了。
在場的人也都是統一的說辭。
於助理辦了手續,蔣禕洲和陳妙才得以離開。
他們離開時,警察皺眉叮囑,“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了,雖然你是做了好事,救了那小姑娘,但你也差點把人給打死了。”
這龍哥也是個慣犯,經常對女性動手,都進去好幾次了,也不知道收手。
這樣的人渣是該打,可真打出什麼問題,卻也逃不掉法律的製裁。
蔣禕洲蹙眉,一言不發。
在外人看來,他衝進去,好像是救了人。
但他心裡很清楚,他是得到了消息,知道龍哥要對陳妙動手。
所以他急瘋了。
可他無論怎麼打那男人,男人嘴裡都不說一句實話,反而還處處挑釁蔣禕洲。
若不是陳妙出現,製止他。
他今晚說不定真的會……
那是一種特彆難以言喻的感受。
害怕、瘋狂,讓他一點理智都沒了。
這一點也不像他。
一直以來,從小到大,在蔣家,他學會的就是克製。
可一想到她被這禽獸害了,他所有的克製都瓦解。
回到天逸,陳妙趕緊去拿藥箱。
他手上全是傷。
而且,臉色也白得嚇人。
陳妙沒見過他這樣打人。
她跟著司冶剛離開那會所,想給阮小萌打個電話,卻看見從會所裡的人跑出來,嚷著出人命了。
那人嘴裡說著,蔣氏的小蔣總在裡麵打死人了。
陳妙懵了一瞬,這才趕緊跑回去,果然看見他像是失控一樣的打著對方。
她用酒精幫他消毒,見他臉色蒼白,很是擔心,“你沒事吧?”
“有沒有覺得心臟不舒服?”
他盯著她,眼神複雜,久久不回答。
“蔣禕洲?”
她的手撫上他臉頰的傷,卻被他突然抓住手腕,“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這顆心臟。”
他聲音暗啞,眼神裡有著一股執念和複雜的情愫。
陳妙剛要開口,他卻突然扣住她腦袋,吻了下來。
陳妙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他便加深了這個吻,甚至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雙手捧著她的臉,強勢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