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閻埠貴剛剛就看到劉海中給他打眼色,意思就是讓彆承認,或者讓他糊弄過去。
但是閻埠貴可不想管這閒事兒,又沒自己半毛錢的好處,何必去得罪李曄對象呢?
彆看四合院三個大爺平日裡處理事兒挺有章程。
一大爺易中海拿主意,起調子,到最後拍板兒。
二大爺劉海中敲邊鼓。
三大爺閻埠貴看著門兒。
三人這麼一配合,所有影響不是特彆的好的事兒,都出不了四合院的大門。
但是,那是遇到院裡有事兒的時候。
要是院裡沒事兒,其實他們三人根本不是一條心。
其中的彎彎道道說起來那就太長了。
簡單來說,就是四合院人多事兒多,都是一個院兒的鄰居,不可能沒有一點摩擦。
(這個筆者在這兒不多費筆墨,咱們後麵再說。)
此刻,劉海中眼見閻埠貴指望不上,院裡老少又都齊刷刷的看著自己。
狠狠的瞪了閻埠貴一眼,想著過後再收拾他。
隨即目光看向了陳雪茹,沉聲說道;“那個,
他知道了,我又不知道。”
陳雪茹見這老頭如此的難纏,心裡是真的有些煩了,不過看著身前這麼多看熱鬨的人,為了不讓李曄聽到什麼不好的言論,陳雪茹還是忍住即將爆發的脾氣。
看著劉海中,語氣不耐煩的說道“不是,我發現你這老頭兒是不是有點腦子不好啊?我進來就和你說找李曄,你開口就讓我出去。”
陳雪茹話音剛落,眾人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李曄對象啊,怪不得…
四合院誰不知道,李曄和劉海中一家是對頭。
這就理解了為什麼劉海中為難一個姑娘了。
劉海中看著眾人的表情,心知自己嘴上鬥不過陳雪茹,於是指著陳雪茹說道“你這姑娘怎麼回事,說誰腦子不好呢?”
陳雪茹現在是真的有點煩了,於是更加不耐煩的說道“說你呢,腦子要是好使還半天扯不明白?”
說著鄙夷的看了劉海中一眼繼續說道
“還有啊,以後自己掂量自己,彆整天擺個那麼大譜,現在是新中國了,領導都講究為人民服務,你一個什麼也不是的管事兒大爺,那派頭都趕上舊社會官僚了。”
好家夥,要不還是雪茹老板呢。
刀刀暴擊老劉同誌的命脈。
這下,當著這麼多人眼前被陳雪茹這麼數落。
眼見眾人看著他臉上都露出嘲笑的表情,劉海中再也忍不了了。
臉色鐵青的破口大罵“哪裡來的潑婦,怎麼和我說話呢?啊?多問你一句,你就說我腦子不好,我看你就是個有娘生沒爹…”
劉海中話還沒說完,雪茹老板忍不住了。
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提起她的父親,此刻劉海中還不知道他到底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雪茹老板當即麵色一沉冷冷的看著劉海中。
“老不死的,給你好臉你不接著是吧?非逼著你姑奶奶我問候你家祖宗是吧?”
“多大的臉啊,堵在門口不讓進,怎麼?你是舊社會給窯子看門的?還是你家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你才專門出來給望風?”
不得不說,雪茹老板此刻是真的來氣了,什麼怕李曄聽到對她不好的評價之類的,都通通扔到腦後。
現在他隻想好好出一口惡氣。
“我就奇怪了,李曄是怎麼著你了,聽見我找李曄就讓我出去,他是在你家祖墳放炮了還是拿著你家老爺子的牌位墊腳了?”
“就算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你有仇去找他啊,遷怒我一個小女人乾嘛?挺大個男人,擋著不讓我進,歲數都活狗身上了是吧?這點兒理也想不明白?”
“還是說,你年紀大不中用了,不敢去找李曄,就敢欺負欺負我這弱女子?”
“要真是這樣,你找我也行,我認識個老中醫,保準明年你還能抱個大兒子。省的你一天天和大老娘們一樣沒事找茬。”
隨著雪茹老板拿出與潑婦,流氓,以及各路人馬的對線經驗。
嚴重低估雪茹老板的劉海中,現在被這一通擠兌臭罵氣的都開始捂著胸口了。
臉色由青變白再到紅,不收錢的給全院老少爺們表演了一場變臉。
最後陳雪茹看著不堪一擊的劉海中,哼了一聲後就要繼續向著後院走。
劉海中看著此刻昂著頭,如同一隻孔雀般的陳雪茹。
拳頭捏了又捏,最後還是沒有一聲言語的讓開了路。
無他,他顧忌眼前這個女人身後的李曄,畢竟吵架是一回事兒,要是真動手了。
依照李曄那王八蛋的性子,劉海中不敢想李曄會怎麼整治他。
誰知,陳雪剛剛走了兩步,就聽到一道刺耳的聲音。
“也不知道誰家的女人,真不要臉,大半夜的跑彆的男人家去。”
聽到這句話,陳雪茹就停下來腳步,轉身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見是一個滿臉肥肉的老太婆說話,陳雪茹指了指對方,語氣輕鬆的問道“剛剛是你說我不要臉嗎?”
被陳雪茹指著的不是彆人,正是賈張氏。
她剛剛看到劉海中被陳雪茹罵得口都不敢還,看著陳雪茹年輕漂亮,一身衣服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兒。
想到這麼好的女人是李曄的對象,心裡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膩歪。
想著這麼多人,她肯定聽不到是誰說的話,於是就出言說了幾句。
沒想到,眼前這個狐狸精耳朵還挺好使的,一下就被她找到了。
不過,雖然被找到了,但是賈張氏可不怕。
論吵架,她還沒怕過誰。
而且李曄現在又不在,就算在她也不怕。
這幾天,她也是反應過來了,那天自己純粹就是被嚇的,仔細想想,李曄要是真動手打了她。
沒準兒還是好事兒呢。
畢竟李曄一個乾部,動手打自己一個老太婆,走哪兒都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