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也不知懷的是誰的野種。...)(1 / 2)

折嬌 春溪笛曉 5986 字 8個月前

王厲帶著連雙雙回了院子,采蓮的小廝來回跑了幾趟,把采下的荷花都送去連雙雙住處那邊。宜冬本來在做繡活,見了這陣勢不由問:“這是怎麼回事?”

小廝道:“世子讓采來的,宜冬姐姐你先收著吧,等連主子回來再處置。”

宜冬無法,隻得先把荷花都插到院子裡的大缸裡頭去養著,又放下繡活去看看連雙雙那邊需不需要自己伺候。

結果自然是被擋下了。

王厲把人領回屋中,屏退左右隻留下連雙雙一人。

即便他一年也不回來住幾天,他的房間依然奢華得很,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美輪美奐的螺鈿拔步床,光看那床用的紫檀木以及鑲嵌其間螺鈿花蝶紋樣就已是有價無市。

有次連雙雙不小心把畫了張類似的拔步床到畫中,與她合作的那位話本名家大為讚歎,連夜改了書中幾處描述,說是這麼好的物件不在書中大書特書著實可惜了。當時連雙雙頗有些擔憂,後來想想自己是改了紋樣的,那書刊行許久也沒人察覺有什麼問題,也就沒再糾結。

這會兒再次被王厲帶到這裡來,連雙雙又有些緊張起來,仰起頭小聲喊:“世子?”她的嗓音是偏軟和的,天生染著幾分吳音獨有的婉轉柔媚,此時小心翼翼地喊起人來更像是在勾引人似的,沒聲沒息地沁入人心裡去。

王厲本來就有心要教訓她一二,聽她這麼一喊更是來了興致,把她扔到榻上抵住那僅穿著單薄夏衫的身子,隨口借題發揮起來:“你看讓你去租個畫舫都能租出事來,還有什麼事是你能辦好的?既然娘不讓我出門了,就隻能由你陪我解解悶了。”他伸手取過一本被他隨意扔在床頭的閒書,翻開其中一頁嘖嘖誇讚道,“你看畫上這小娘子多主動,你也來試試。”

連雙雙聽到“畫”字,愣了一下,轉頭看向王厲手裡的書,接著臉上一紅,又慌忙轉開了眼。她合作的那位寫書先生是個正經人,書裡哪怕寫到風月之事也含蓄雅致,絕對沒有這種露骨的東西,更不會要求她幫忙畫這種內容。

沒想到王厲扔在床邊的書裡會明晃晃地畫出這種內容來。

王厲見連雙雙臉紅得能滴出血來,笑著把書扔到一邊,湊過去親了親她微微發燙的臉頰,又轉去吃她的唇舌。連雙雙跟了他這麼久,什麼事都被他哄著做過了,偏還是容易臉紅,一張臉根本藏不住事,這勾人的模樣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生來如此。

是真是假王厲也不怎麼在乎,反正送到嘴邊的肉沒有不吃的道理。

他把人裡裡外外嘗了個遍,又逼著她看了幾張“好圖”,叫她照著圖上那小人兒的模樣來伺候他,逼得她眼眶都紅了也沒放過她,直至兩個人都餓了才終於讓她下塌。

若非吃過午膳後王厲的狐朋狗友過來玩兒,連雙雙說不準還沒法回自己住處去。

等瞧見房門前那一缸子紅蓮,連雙雙歎了口氣,知道這事兒肯定又會在舒陽長公主那兒記上一筆。

好在等她離開淮南侯府,往後便再也不會和身份尊貴的舒陽長公主有什麼關係。

隻要等她出了府就好。

“姑娘!”宜冬見到連雙雙回來了,立刻跑上前喊道。

連雙雙見宜冬關切地跑了過來,笑著吩咐:“今兒是月初了,你去找個藥湯抓藥煎好帶回來吧,還是那個方子。”

連雙雙幼時身體不太好,時不時就要見郎中,她與其中一對郎中父子關係不錯,有什麼頭疼腦熱都會自己去找他們抓藥。

後來她被王厲收了房,便找那位比自己小一歲的小郎中討了個藥方,每個月飲上一劑便不會懷上身孕。

她沒告訴任何人,連對身邊的丫鬟也隻說是每個月要喝的補藥。

宜冬不知實情,聞言立刻說道:“好!我這就去煎藥!”想到連雙雙這次到京城來隻帶了她一個貼身丫鬟,宜冬又緊張地說,“姑娘你可彆一個人出去,千萬要等我回來再說,要不然宜夏姐姐會罵我!”

連雙雙道:“我能去哪兒?我就在房裡看書。何況還有那麼多人在外頭伺候著,還能讓我落單不成?”

宜冬想想也是,這才提著食盒出去就近找藥堂抓藥煎藥。

王厲不能出門也沒閒著,找了堆狐朋狗友過來一起聽戲,請的是京城有名的戲班子,唱的是京城流行的新戲,咿咿呀呀好生熱鬨。

府中上下也都緊著王厲那邊的事,瓜果點心美酒不間斷地往那邊送。

舒陽長公主隔牆聽著王厲弄出來的熱鬨陣勢,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倚在躺椅上半合著眼歇息。

園子裡的戲唱了過半,忽地有人來報說攔住了連雙雙身邊的小丫鬟,叫什麼宜冬的。

那小丫鬟提著個食盒,食盒裡是碗藥,眼下這種時候她們不敢讓人帶藥進府,隻得把她攔在側門那兒,過來通稟一聲。

舒陽長公主本沒什麼心思管連雙雙的事,聽說小丫鬟提了碗藥回來,才問了一句:“她到外頭弄什麼藥回來?給誰喝的?”

嬤嬤回道:“說是補藥,連姑娘自己喝的,每個月都要喝,以前在淮南侯府時也是定時煎一劑,都是她們幾個貼身丫鬟經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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