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鐘善澤給對方發過去一段錄音:“接受這段錄音然後去聽,如果聽的過程中你感覺到有異樣,就說明你對那些臟東西很敏感,有學習壓勝的基礎,然後記住聽完之後就把文件刪了。”
牛大力打開錄音聽了一陣,果然頓時感覺一陣沒來由陰冷,似乎有某種怨毒的眼神在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周圍原本還正常的環境,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當中,但很快就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竊竊私語。
這帶給了牛大力莫測的恐懼,但很快恐懼就被興奮給壓倒:我感覺到了!感覺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學習壓勝啊!”
廢話,這段錄音裡夾雜著鐘善澤釋放的怨念,但凡是個正常人,聽了都會感覺不適與恐懼。
這也是鐘善澤要牛大力把錄音刪掉的原因,不然要是他發現,是個人聽了都感覺恐懼,那自己的吹逼不就穿幫了嗎?
當然這段吐槽隻是壓在心中,表麵上鐘善澤故作滿意的點點頭:“除非你這十多歲的娃兒天生擅長表演,否則那副恐懼不是作偽。”
“那……”
望著故作希冀的牛大力,懂得釣魚的鐘善澤當即打斷他的話:“有天分不假,曆史上有天分的人多的去了,可最終能堅持下去的卻沒幾個。”
“我會堅持的!我有要堅持的理由!”說這話的時候,牛大力不自覺的用手按住自己傷痛處。
“正好,修行我輩厭勝之術,先要鍛體再要築基,然後才可以開始正式修行,這鍛體可需要不少時間,若是你能挨得住這期間的枯燥,我便正式教你築基。”
“嗯!我一定會辦到!”牛大力的臉色充滿堅毅,他終於抓住看起來比較真實的修煉者,自然不會就這麼放棄,“但憑師傅吩咐!”
“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一份文檔給你,文檔裡麵是一份藥水的配方,你自己去收集了材料,我若沒發新的文件,你變一直喝舊的藥水。”
這就是鐘善澤找小孩子的原因,除了小孩子好忽悠以外,主要就是可以從小打好基礎,這樣才適合變作奪舍的容器。
“那要喝到什麼時候?”牛大力終究是少年心性,發覺這鍛體修行似乎和自己想象的有些差距,便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是我的問題,你不需要去操心,也不需要去問,一切由我來安排,,記住我會看得出來,你有沒有每天在鍛煉。”
“嗯!”
“還要隱秘,不要咋咋呼呼,尤其是讓你家人朋友知道,”鐘善澤說到家人時,注意對方神情明顯黯淡了幾分,“如果其他人知道了這件事,考驗也會結束。”
“嗯!”
好的,魚鉤已經放下去了,接下來就需要慢慢的等待開花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