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登拍拍手,麵朝sora說道:“該起步了。”
“要去哪裡?”sora理性的詢問道。
“你有著那個吧,那個分析出來的模型。”秦登如此說道:“依靠著那個獨一無二的模型,去尋找我的朋友。我一定要帶她們回去。”
點頭表示同意後,sora在籠罩著秦登的罩子裡放出了那個特殊的能量的濃度圖,秦登驚奇的發現能量構成了一條從組織處就存在著的線。
秦登微微昂起頭,看著不明所以的sora,自己卻是在漫天的黃沙中咧開了嘴。
“你有過愛上厄運的經曆嗎?”秦登以這樣的話語開頭,但言語間的自信張揚出了他的態度:“必然是沒有的,對嗎?”
sora默不作聲,把手上忙活著的工作:將阿露特的屍體埋入地裡給完成,斜著頭傾聽著秦登一時興起的故事。
不過他們腳上的動作卻沒有因此而停滯,在告彆死者後,細碎的故事伴隨著狂沙,而這些結合在一起又成為了他們路上的唯一景。
可惜的是入了心的隻有故事,獨留飛塵向黃昏。
“也就是說,這些能量的名稱就是厄運?”sora看著秦登點頭的動作,皺起眉頭:“看起來科學應該合理的審視一下神學的存在與否了。”
“還有一件事,你走的太慢了。故事講完後,該飛起來了。”sora再次把機械套到了秦登的附近,用護盾將他連帶著機械舉起:“出發吧。然後到了你再告訴我,我們應該怎麼中止戰爭。”
“好。”秦登的聲音穿透機械,接下來的,是擠壓感。音爆聲隨之而來,因為慣性而向不知名的後方被推去的秦登隻得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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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該起床吃飯了。你們從昨天開始就什麼東西都沒吃過。”穿著家用裝的普通男子推開了某處的門,向著裡麵的“人”喊道。
被他呼喚的兩位則很明顯的對食物興致缺缺,最終還是由綠色頭發的那位率先說道:“感謝你的好意,但我們不需要。”說完,她再度保持了沉默,並把身體往後方縮。
她自己知道這是為了不要傷害無辜的人類,但落在不知道的男子眼裡這是害怕的表現,男子不知道眼前的少女在戰爭裡遇到了什麼,但他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後把食物的托盤放在房間的地麵上,關上了門。
“這兩位少女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逃出來的,也還好昨天出門遇見了她們。”男子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在走廊裡朝大房間走去:“須玖莉的研發還需要一定時間,關於環境恢複的研究更是遙遙無期。也不知道這裡還能藏多久。”
他突然被什麼東西絆倒在地,摔了一跤後他仔細地看著那個絆倒他的東西,好像是昂起的金屬角。真是奇怪,之前這裡會有這種東西嗎?他疑惑著,卻沒有深究。
“雛大人,你體內的厄運,還壓製得住嗎?”在一片漆黑的房間裡,紫苑的聲音突兀地出現,然後又瞬間消失。她並非是不想說話,而是被屋內的厄運壓製得喘不過氣。
鍵山雛的厄運掌控能力本來已經隨著她力量的提升而變得極為完美,但這個世界上不加以掩飾的厄運實在太多,並且鍵山雛也因為逃跑的需要而大量的吸收厄運,現在她身邊逸散的厄運已經有些變本加厲的意思了。
雖然不會對大範圍的生命造成大量損害,但小範圍內溢出的厄運的量實在太過於誇張了,紫苑也在幫助鍵山雛壓製著這些厄運,儘可能的將厄運的覆蓋麵積縮小。
“我們必須儘快回去,不然厄運抑製不住的刹那,就會出現很嚴重的問題!”鍵山雛壓低著聲音:“出門去找秦登吧。”
鍵山雛將周圍的厄運一次性吸入自己的體內,就好像憋氣一樣把這些厄運按住,讓紫苑得以站立起身,將鍵山雛背到她自己的背上。
紫苑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完成了這些動作,回過神來才發現鍵山雛已經雙目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