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伸手撩起他的汗衫,把他轉了過來,背上西安的棍傷已經淡不可見,卻又添了一片片淤青紫紅的新傷。
“還痛得結棍伐?”唐方輕輕摸了摸,一手的汗。
“抱抱親親摸摸,就不疼了。”陳易生扭了扭背笑著回頭看她,眨了眨眼:“舉高高就不用了。”
唐方溫柔地環抱住他,在他背上輕輕吻了吻,又吹了口氣:“乖,吹一吹就不疼了。”
陳易生又癢又麻又酥,反手想摟住她,卻聽唐方促狹地笑著說:“你還真的蠻有抖-m的潛質呢。”
他手一沉,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唐方腰上擰了一下:“臭鬼!儂想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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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方拉上窗簾開了空調,開了熏香機,從冰箱裡盛出兩碗冰鎮紫薯黑米甜粥來,聽著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和陳易生歡樂嘹亮的印度歌聲,實在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糖——!糖——!”歌聲突止。
唐方無奈地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大爺,您又咋啦?”先說找不到浴墊,又說沒有剃須刀,這次不知道又出什麼幺蛾子。
“我沒有浴巾!”陳易生理直氣壯的喊,賊兮兮地笑著用力踩了踩被迫自己動手從儲物櫃裡取出來的純白浴墊。
唐方雙手抱臂,倚著門框微笑:“你打開洗手台下麵的櫃門,兩個有蓋的藤籃子裡是乾淨的浴巾,最上麵兩條白色是全新的。”
“糖——!你就不能進來陪我說說話嘛真是!”陳易生把浴巾甩得呼呼響:“你看,我們浪費了十五分鐘沒在一起!”
“來日方長嘛,快點出來吃甜品了。”唐方忍笑忍得很辛苦。
浴室裡傳來砰地一聲,陳易生慘叫了一聲“啊!”
“你沒事吧?”唐方握住衛生間的門把手。
“我的背——!不能動了。沒——沒事——”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咬著牙冒出來的了。
唐方趕緊推開門衝了進去。
隻亮著鏡前燈的衛生間裡,地上亂七八糟地散落著幾條浴巾,熱氣蒸騰,陳易生赤-條條地坐在地上正齜牙咧嘴地喊疼,上半身明顯扭曲成了一個古怪的弧度,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扶著身後淋浴間的玻璃門。
“拿浴巾滑了一下,背扭了。”陳易生一臉委屈地控訴。
唐方哭笑不得地撿起一條浴巾遮住他不知羞恥朝自己敬禮的部位,伸手去扶他:“起得來嗎?”
她沒扶起陳易生,卻反被他抓著胳膊拉了下去,跌在了他身上。
“陳易生!”唐方才醒悟過來這家夥竟然使了不要臉的苦肉計:“這是衛生間呀!你想乾嘛!”
陳易生詭計得逞心花怒放,含住她的唇:“你。”
唐方軟了身子半推半就,含糊著抗議:“回房——去呀。”
陳易生舔舐著她的耳窩,聲音膩成了糖絲:“先做一下,一下下,憋了快一個月了,難受,實在忍不住了。”他引著她的手,禁不住拱起身子微微顫抖,紅著眼角軟軟地哀求:“糖,上來。”
男人姣起來,真沒女人什麼事了。唐方的長發拂在他臉頰兩側,第一次感受到豔若桃李的威力,吻在他泛著桃紅眼角,看著他水光迷醉的眼神,上下滾動的喉結都滿是誘惑,貼在一起的肌膚滾燙,鼻尖的汗滴了下去,落在他唇邊。陳易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鹹的。”
唐方倒抽了一口氣,狠狠吻了下去。甜的,甜得發膩。
衣服墊在頭下,陳易生仰起臉溫柔回吻,溫香軟玉,輾轉悱惻,舌尖齒間溢出一句:“要是咬疼了,你就說。”
“討厭。”唐方無助地往後仰,眼前玻璃門上映出了模模糊糊的影像,她麵紅耳赤地閉上眼,模糊的影像卻在腦海裡更加清晰起來。
外間的冷氣從半關的門裡漏了進去,裡麵傳出來各種曖昧的聲音。
女-上-位是個重體力活,半死不活的唐方享受是享受到了,但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終於無力地軟倒在陳易生身上,不顧顏麵地哼哼:“做不動了。”
陳易生笑得胸口直震,壓住她輕輕拍了兩巴掌:“這麼沒用,剛才小馬達不是很凶很給力嗎?再來一次。”
唐方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微微扭了扭腰,賴著不肯再動,一臉的汗流在他胸口,想到陳易生某處比她還敏感,乾脆報複性地使壞舔了舔,陳易生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失控地捉緊了她壓向自己。
結果就是不作死不會死,整個人被掀翻在地上時,唐方欲哭無淚地被殺紅了眼的男人折騰得死去活來。
“硬不硬?”陳易生忽然慢了下來,溫柔地把她抱了起來坐在自己腿上:“疼嗎?”
唐方紅著的臉更燙了:“你還真是不要臉!又長又粗又硬又持久行了吧?疼死了,肯定又受傷了——”她啊嗚一口咬在他肩頭:“不是說先做一下下的嘛,你怎麼還不好啊……”
陳易生笑得不行,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入自己骨血裡:“糖,我是問你地上硬不硬,硌得疼不疼……”
唐方暈頭轉向中,模模糊糊意識到自己又出糗了。不要緊,因為有他,都是美的都是好的。
他會令禁忌分解,引致她也變壞,再沒辦法做乖乖……why why tell me w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