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竟敢對我放黑槍,你是覺得自己藝高人膽大,還是覺得我玉麵虎好欺負啊?”
“啊?”
西謹蹲下來捏住他的雙臉冷冷笑道。
“咩啊,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啊,聽都沒聽過。”
“對唔住咯,認錯人了,反正又沒打中你。”
“放開我,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不然我老大來找你,有你好受。”
烏蠅雖然栽在了西謹手上,但是態度還是十分囂張。
“哼,好,很好。”
“希望你等下也能像現在這麼囂張。”
西謹似笑非笑地看著烏蠅,直接拖著他走向舞廳。
由於旺角晚上基本都是古惑仔的天下,看到這樣的情景倒也沒啥奇怪的了,畢竟當街砍人他們都看得多了,現在看到拖著一個人走也不怎麼稀奇。
“仆街!放手啊!”
“我叫你放手啊!”
烏蠅瘋狂地想把西謹的手給掙脫開來,但是西謹的力量豈是他這種半桶水的古惑仔能對抗的,仍他如何掙紮都移動不了半分。
他就這麼被西謹拖著走了十分鐘,走到了路易斯舞廳,怕是連內褲都被水泥地給磨破了。
“西哥,好久不見。”
“一天沒見你,我感覺過了一年一樣。”
“嗯?這是誰?”
就當雲裳打算說幾句撩撩西謹的時候,忽然發現了被西謹拖著的烏蠅了。
“沒事,一個想乾掉我愣頭青而已。”
西謹笑了笑說道。
“那你沒事吧。”
雲裳有點擔憂問道。
“沒事。”
西謹微微笑道。
“飛機!過來,幫忙做點事。”
西謹對著正在做事的飛機吩咐道。
他可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人,想乾掉自己上位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反正烏蠅肯定不會輕易把自己老大叫過來,那也隻能揍一頓了,讓他鬆口了。
“你條粉腸!你夠膽這樣對我?”
“我烏蠅的名字不夠響亮,不是我不夠能力。”
“是我老大教我深藏不漏,旺角哨牙仔你認識吧?”
“他就是因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現在他連那幾顆哨牙都被打崩了,現在還在做輪椅。”
“這事情是我
烏蠅親手做的,彆逼我動手,不然等下我怕你們哭著求饒。”
烏蠅下巴微伸囂張地說道。
西謹看了看這家夥,雖然電影裡麵這家夥就是不知死活,總是不知道進退有度,量力而為這些道理,一直在作死,但是沒想到現實還真的還是這麼頭鐵。
不過西謹可不會像他老大一樣慣著他,直接對著他腦袋就是一拳。
“敢對我開黑槍還這麼囂張,啊?”
“你是不怕死是吧?”
西謹又是猛地一拳揍在他臉上,直接出現了一塊淤青。
“我丟你老母,你夠膽再動我一下。”
“你信不信我叫人打殘你!”
一隻手脫臼的烏蠅想要用剩下的一隻手揍西謹一拳,但是直接被飛機給踢倒在地。
“哈哈哈,仆街仔。”
“你不會真的以為丟人老母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吧?”
西謹冷笑一聲,一拳揍在他腹部,把他的胃裡的酸水都給打了出來,然後一腳踩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