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嘴臭的人,他老大對他好,不管教小弟,那他就替他老大來教。
“啊...啊...”
烏蠅癱倒在地哀嚎。
“飛機,拖他進去綁住他,彆讓他逃了。”
西謹對著飛機說道。
飛機對這家夥也沒有憐憫,直接叫上灰狗就把他扛了進去,死死地用麻繩綁了起來,順便還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巴,免得他在這裡鬼哭狼嚎。
西謹倒也沒有急著逼他叫自己老大過來救他,反正短時間內這烏蠅肯定不會輕易叫自己老大的。
他先是把帳簿檢查完,發現沒問題後,又花了一小時將舞廳的內務都處理完。
將事情做完後,他打算自己喝一點的時候,雲裳又是纏著他玩了一個小時的骰子。
時間到了一點多,舞廳井井有條地營業著。
西謹來到休息室看了看這烏蠅,發現仍然不死心,還在瘋狂地想在掙脫這些綁在自己身上的麻繩。
“飛機,幫我撕開他嘴巴的膠帶。”
西謹對著飛機說道。
飛機走到烏蠅的麵前,但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一腳朝飛機踢過去。
不過還好飛機反應快,直接給了他一拳,然後再撕開封住他嘴巴的膠帶。
“把你老大的電話說出來。”
“他過來我就放過你。”
西謹淡淡地看著烏蠅說道。
要不是因為想要收服他老大阿華,敢對自己開黑槍的這家夥早就死掉了。
“你叫我說就說啊?那我烏蠅哥豈不是很沒麵子。”
“你當自己是誰啊?”
烏蠅不屑地說道,然後對著西謹“呸”了一聲,想要把口水吐在西謹身上,可是西謹坐得很遠,他完全夠不著。
“押屎啦你!”
烏蠅把下巴微微伸出,然後用一副十分欠打的神情和語氣,對著西謹說道。
西謹微微一愣,雖然他知道烏蠅在電影裡麵會有“押屎啦你”這個名場麵,但是顯然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敢在自己麵前這麼說。
他都不知道該佩服這家夥的膽量,還是該笑他智商了。
“你講咩啊!”
飛機見這家夥一直侮辱自己老大,早就看不慣他了。
直接一個飛膝砸在這個家夥臉上,把烏蠅的鼻子都砸得流鼻血了。
“誰叫你來乾掉我的?”
西謹對著烏蠅問道。
敢叫人來乾掉自己這個仇,他自然不會不報,而且他也不會允許對自己有殺意的人存在。
“押...”
烏蠅還沒說完就直接被西謹掐住了喉嚨。
“會不會說話。”
“要麼閉嘴,要麼說有用的東西。”
“在我手上還敢這麼囂張,彆以為我真的不敢弄死你。”
西謹扣住他的喉嚨緩緩地將他舉了起來。
由於喉嚨被掐住,烏蠅無法徹底呼吸,窒息的感覺可不好受,他瘋狂地拍打著西謹的手腕,可是這點力氣西謹視若無睹,就這麼冷淡地看著他。
烏蠅的臉上瞬間從普通,變得通紅,然後變得發紫。
幾乎在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西謹一把將他扔在了地上。
“我再問你一次。”
“是誰指使你的。”
“不告訴我,現在就殺了你。”
西謹冷冷地看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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