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範宏文從宮裡回來,就聽說範母在鬨。
可既然已經回家,晨昏定省是為人子必須要做的事。
才走到院子門口,範母詛咒一般的話便滔滔不絕傳入了他的耳朵。
“怎麼回事?”範宏文問外麵的下人。
那下人恨不得當場暈過去,他知道就已經不好了,現在還要他親口告訴當事人。
可主人問話,自然不能不答,他隻能低著頭不去看範宏文的表情,“啟稟大人,老夫人看了容,容府那邊送來的信,就開始鬨了。”
範宏文一聽也差不多明白,都這麼多天了,容氏應該是發泄得差不多了,送來了簽好的和離書,結果被他娘給看到。
抹了一把臉,走了進去。
也不知他娘總是喜歡翻人東西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
範母看到兒子走進來,站起來就要衝過來打他。
範父想拉都沒住,就聽見衣料被扯破的“嘶啦”聲,要是平時的範母,可能立刻就要跟範父乾仗了。
但她此刻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範宏文。
“你說,你為什麼要和離?為什麼啊?”範母說話間一頓拳頭便已敲到了範宏文的身上。
準確的說是非常密集地砸到了他的胸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