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嫦雪立即答道:“火爐正在加緊造,不過所需碳不夠,你知道去哪兒弄得到,對吧?”
對上孫嫦雪的視線,我壓力好大啊,看來收網行動要加緊了,歎了聲氣,想著。
……
次日早朝,方正化手持聖旨,高聲宣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少保陳容己,為官公正,多次消除朝廷害蟲,嚴律朝綱,忠君、忠國,晉升少保兼太子太保,吏部右侍郎,進文淵閣大學士,布告天下,鹹使聞知。”
“臣陳容己,接旨。”
宣讀完聖旨後,方正化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立刻就走。
我手持聖旨,有犀利地眼神掃視了一圈眾臣,思慮萬千。
集權是即為重要地一步,一般情況下加強皇權,而我就是皇權的過度期。
我需要做的便是一點一點收回散落的皇權,將其收為中央,但這些絕不是十五歲朱媺娖能做到的,崇禎便是極好的前車之鑒。
“從今日起,朝廷大小事宜皆需本官過目、批紅、蓋章方可實行,明?與不明?”說話時,語氣冰冷、不帶一絲一毫感情,用我那雙深色地眸子冷峻盯著在場眾人。
對付這些人無須多言,氣場拉滿即可。
然而,總有幾個沒眼力見的非來招惹我,“陳容已,你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是獨裁,宛如昔日曹操,當誅九族。”
還有一人幫腔:“沒錯,我們要參你一本,貶黜放鄉。”
對於這些辱罵我的話,我並沒有阻止他們,不答話,也不反駁,僅是似笑非笑地緊盯著。
明朝官場特性,以辱罵皇上為榮,雖然我不是皇帝,現在卻也是皇上的代理人。
想從我身上尋找優越感、成就感?有他們“樂”的時候,也去這就是他們最後時光了。
待散朝後,我對著某處隨意擺了擺手,在沒人注意到的暗處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
“聽說了嗎?前天王大人家被抄了。”
“你這算什麼,我昨天看見林府一家老小都被官府的人捉走了。”
突然,一名大媽扯著另一名大媽激動地說著:“快看,快看,那幫官府的人去的方向好像是前麵郭府。”
半晌後,大媽們才反應過來:“真要是抄家,又有糧食分了,還愣著乾嘛,快走……”
“哦——,對對對……”
外麵所發生的一係列事件,皆有我的授意,幾天下來,抄家抄到手軟,看著國庫一天比一天充裕,我這嘴巴樂的都合不攏。
六百二十二萬兩白銀,什麼感念?也就是說我在也沒有後顧之憂啦,手腳再也不會被銀子束縛,故曰:明軍不滿響,滿響不可敵。可不是說說的。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些問題,明軍總是打敗仗一部分原因不是因為軍餉未發放,而是軍餉被層層剝削之後,到達士兵手裡時已經所剩無幾,自然而然便恨上了朝廷,能打勝仗才怪。
秦良玉未到來之前,我將訓練朝廷軍隊的任務交給了鄭森(鄭成功),想來已有半月,待去看看成果才行。
我是這麼想著,便起身前去。
這一去就出了大麻煩,任誰也沒有料到,之後的事情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