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真!是和老鄭的一樣嗎?”趙金河驚呼道。
隨即雲雅喬點了點頭,“事先不知道,師傅傳給我的那把暴雨梨花白杆槍儘然就是筆真……,你們看……”
說罷,雲雅喬拿出一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筆出來,緊閉雙眼像是在感受什麼,過了一會兒雲雅喬驀地睜開雙眼,旋轉著手裡的筆真,一瞬間一杆長槍無端出現,和鄭安第一次給我們幻化骷髏鐮刀時手法相似。
我盯了會兒雲雅喬手裡的長槍,秦將jun的長槍我是有見過,這把定不是秦良玉給她的那把,以雲雅喬近一七零的身高,這把長槍極為般配。
“從今日起,它是你的,取個名字吧……”
雲雅喬眉頭緊鎖,大家也相當配合地保持靜謐,半晌後開口:“周圍山林寂靜,此槍帶有一鉤淡月,掛在空中,就取名為‘鉤月長槍’好啦。”
……
“淩晨一點了,要不我們想上次一樣找個地方將就一晚?”我對著一旁的雲雅喬說道。
六人形況各異,同省不同市,我與雲雅喬來自天水市西邊的壽木市,周紫菱和趙金河本市,孫嫦雪在天水市東北方向的釃息市,而鄭安特立獨行沒人知道他住在哪兒。
實際上趙金河和周紫菱都有邀約我們去他們那邊住,孫嫦雪答應去周紫菱家中住,我卻因為心中有個莫名的聲音呼喚我,拒接了,總覺得這幾天會在我身上發生什麼事。
離開後,雲雅喬又向上次一樣沒多久跟了上來,我問她怎麼了?她說不放心我,心裡暖暖的。
“我們認識不久,你就這麼放心跟著我?不怕我是壞人。”
“不覺得是,還有……等等……”雲雅喬說話突然戛然而止。
我不解地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前麵坐著的那個人不對勁。”
順著雲雅喬目光掃去果然見到一位飽含滄桑的男人,男人手裡夾著煙漫不經心地靠在欄杆上。
“那男人有什麼問題嗎?”
“我感覺到男人身上有臟東西。”
我很是費解,怎麼看男人也不過是生活不順,和臟東西扯不上半毛錢關係,“何以見得?”
“我說不清楚,就感覺……不對勁,似不是男人身上散發出來,像是他身上的某樣東西。”
我在大腦中思索了片刻,道:“我記得姑姑曾說過筆真可以用於找尋鬼怪,你試試。”
“嗯。”末了,雲雅喬從口袋裡掏出筆真,剛一掏出筆真不自覺地旋轉起來,有點像指南針磁場使用原理。
筆真旋轉幾圈後徑直指向那名男人,我與雲雅喬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興奮,至今存世二十五年,平生第一次接觸那種東西,手心不受控製地冒出冷汗,如說不緊張是假的。
“看來就是他了,我上前接觸接觸。”
“小心。”
鎖定那名男子,裝作偶遇的樣子很自然地上前搭話,“兄弟這麼晚了在這兒,是有什麼傷心事嗎?不妨講給我聽聽……”
說完我還很貼心地遞上兩根煙,雖說我本人不抽煙,遞煙的禮儀卻稍懂些,男人抒發情緒離不開兩樣東西,酒以及煙。
男人掃了我一眼,沒說一句話,隻是默默接過了我遞過的煙,說了聲謝謝,之後不在多言。
就這樣我二人靜默站了半個小時,見男人仍然沒有開口的意思,我心中已經動搖,主要是大晚上的太冷了。
結果我剛想走,男人有所動作,他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一部手機,手機外殼像是女士型,看著手機男人自說自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