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印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許哥那麼認真地教著自己,廣印也隻能是將這個恩情記在心裡,認認真真地看著。
之後的每一天,許銘每一天晚上練完劍之後,都會在訓練場教導廣印半個時辰。
廣印每一天都有在進步,而且進步的不小,並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不堪。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廣印出拳的時候,許銘總有一種奇怪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為了報答許銘,廣印每一天都會給許銘洗衣服,端茶倒水。
雖然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廣印也在用自己的方法償還人情。
其他人也陸續知道許銘教導廣印練拳的事情,也都沒有說什麼。
就是他們和許銘都是一樣的想法,廣印就算是通過了考核又怎麼樣呢?以後血浮屠出的任務,哪一個不是以身涉險?
他那膽小的性格,太容易死了......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血浮屠的新人考核開始。
一共一千個新人,不多不少。
一千個新人一定會淘汰一半,隻會淘汰的更多,不會淘汰的更少。
淘汰的人要麼回家,要麼就去其他軍隊,以後如果表現優異的話,有可能就會被再次提拔上來。
這一天一大早,隨著王猛“哐哐哐”地敲著鑼鼓聲,四八四營帳中的所有人從床上立刻爬了起來。
“兔崽子們,這一天是你們來血浮屠的第一次考核!也可能是你們在血浮屠最後的一次考核!
今天考核的內容很簡單。
等會兒會有十個考官,分貝位於十個木板房裡麵。
你們會抽簽,抽到哪個木板房,就去哪個木板房和那個考官過招。
然後按個考官會告訴你通過還是不通過。
就這樣,你們抽簽吧!”
王猛將一個竹筒拿了出來。
許銘等人紛紛從竹筒裡麵抽出了一根竹簽。
許銘抽中的五號房,吳言含抽中的也是五號房,熊海之和廣印抽到的是三號房,李漢他們抽到了一號房和二號房。
許銘走進五號房,竟然是一個女子武夫。
女子武夫對著許銘勾了勾手:“來,小屁孩,讓老娘看看你們這些小東西練的怎麼樣。”
“請考官指教了。”
許銘抱拳一禮。
而就當許銘直起腰的一瞬間,許銘往前一踏,原本腳下的地板直接炸裂而開,一股勁風撲麵而來。
女考官神色驚愕,頗為意外,沒想到這小子的速度這麼快。
許銘一拳砸向女考官的麵門,女考官伸手格擋,武夫真氣和浮屠拳的血氣與二者接觸之處震散!
就當女考官要握住許銘右拳的時候,許銘左腳一記高平腿體向她的腰部。
女考官想了想,還是躲開,不料許銘右拳猛力出擊,這一次,女考官沒躲,想要感受她的勁道。
許銘這一拳重重地砸在她的肋骨上。
“噹!”
許銘的拳頭像是砸在了銅像上一般,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呼喝間,許銘再出一拳,這一拳砸向她的腦袋。
快拳擦著考官的腦袋劃過,輕輕一旋,全身轉身用雙掌同時擊出,許銘騰空而起。
差一點,許銘的肚子就要留下傷口了。
“小子,有意思啊,再來。”女考官笑著對許銘招手。
“那考官可要接好了。”
許銘雙腳高彈低貼地,拉近距離的瞬間,一股大力猛烈擊中對手。
這隻是第一拳而已。
許銘再出一拳。
緊著又出一拳。
雖然每一拳都被女考官輕鬆接住,沒有撼動對方絲毫,但是許銘依舊出拳如雨。
“王家開天拳的擂鼓式?”女考官心中有些吃驚,隨即嘴角勾起。
有意思。
倒要看看這個娃娃能夠出到第幾拳。
神人擂鼓,一聲更比一聲高,一拳更比一拳重,打到最後,要不對方死,要不自己力竭而儘,真正的有去無回。
“砰!“
許銘已經是不知道自己出了第幾拳。
這一拳遞出,許銘的拳頭映出淡淡的金色,這一擊都帶有雷霆萬鈞之勢,打向對手的胸口,要將其震得肝膽俱裂。
本來女考官想要硬接,但是在最後關頭,女考官躲開了。
女考官躲開的一瞬間,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這完全是出於身體本能的反應。
這一拳讓自己感受到了危險!
女考官輕盈如風,閃避間似遊龍戲水,她的拳頭宛如穿花蝴蝶,輕巧地在對手的攻勢中遊走,尋找著破綻。
“啪!啪!啪!“拳打在皮膚上發出密集的聲響,對方的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
許銘的拳頭化作一道寒光,直取對方的咽喉。
然而,對手身形微動,如同水波蕩漾,輕輕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小心了哦。”
女子冷笑一聲,她的氣勢陡然提升,每一拳都如同重錘,擊打在許銘的胸膛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在這瞬間,女子的拳頭如同利劍一般,穿過空氣的阻力,準確地打在了許銘的腹部。
“噗通!“許銘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當許銘剛剛爬起的時候,女子考官又一腳踢在了許銘的胸口。
許銘撞門飛了出去。
緊接著,是一塊木牌掉在許銘的胸口,木牌上寫著“通過”二字。
木房中,女子教官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竟然合不攏,一直在微微顫抖:
“這個駙馬爺,確實不簡單啊......”
......
......
【這兩天加班實在是太忙了,本來是想請假的,但是因為在新書期不能請假,隻能硬著頭皮寫了,這兩天隻睡了四個小時,寫到後麵快睡著了,這一章感覺有點水,質量有點差,各位見諒一下,明天開始真要好好存稿子了,要不然遇到什麼事情,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