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琴呼吸一亂,差點又要暈過去。
胸口處涼颼颼的感覺,讓她明白了自身處境之尷尬。
如今她心中唯一慶幸的是,自己始終佩戴著麵具,並未將真實身份暴露出去
“嘶!”
楊是非連忙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強行回神,將所有無關雜念拋開。
他心無旁騖,仔細看著眼前白花花一片,眼神微動。
果然如檀香所說,這紋心血之毒彙聚在心口部位,白皙肌膚上隱隱浮現出一輪黑色印記。
“嗚”
不同於當初為霜姨逼毒療傷,其冰雪之軀異於常人,隻需用嘴就能將之吸出。
雲琴幽幽輕歎一聲,很快放緩語氣道:“你救我性命,我又怎會與你計較這些事。”
“嗚呼.”
她看向地上的一大灘黑白交織的水泊,眉頭微皺。
待努力半晌,隱約聽見雲琴的低吟帶上了幾分痛楚,楊是非動作微頓,已是滿頭大汗。
隨著掌勁暗吸,蜜瓜都快被拉長不少,隻覺又酥又麻,仿佛是要融化一般。
這些難道就是逼出體外的紋心血之毒?
“可是剛才的感覺不像是.嗚!”
雲琴聽見這番解釋,著實啞口無言,更是心亂如麻。
而雲琴更是渾身僵直,瞪大雙眸,呆呆看著滴答淌落的水珠。
“此等體質,祖上或許也不是凡人。”
“嗯剛才語氣稍重是我不好嗚!”
雲琴渾身酸軟乏力,麵具下都在滴滴答答淌著汗。
隻是感受到胸口處傳來的炙熱觸感,她頓時渾身劇烈一顫。
“雲姑娘,你現在感覺身體如何?”
“呼——”
楊是非依舊毫無雜念,默默攥握住蜜瓜,試著運功提勁。
“有效果就好。”
雲琴嬌軀輕顫,麵具內眼眸好似都要沁出淚花。
“呃我並非有意冒犯,姑娘現在可彆動怒。”
楊是非擦了擦臉,長舒一口氣。這一回運功逼毒,著實是對身心的考驗。
“情況如何?”
楊是非訕笑兩聲:“我繼續幫你逼毒?”
楊是非愕然道:“這也成?”
雲琴偏開螓首,實在羞於看見此景。
沙沙沙——
簡單來說,就是這紋心血之毒刺激了其身體,紊亂全身氣血,方才導致.蜜瓜噴水。
雲琴身子一顫,連忙將散開的肚兜胸襟合攏:“讓我自己運功療傷便嘶!”
“我明白了,姑娘你繼續忍一忍。”
她默默揪著胸襟,沉默片刻:“.這份恩情,我會牢記在心底。”
“.”
這怕是真正的毒奶.
待半晌後,兩人這才渾身是汗的癱坐回去。
雲琴終於忍不住發出一絲嚶嚀。
此等奇女能讓楊是非碰上,著實是雙方的福緣。
但仙母很快在耳邊細聲道:“你再仔細瞧瞧,情況有所緩解。”
恰至此時,林間又一道身影匆匆趕回。
仙母在耳邊悄然開口道:“此女體內陰氣濃烈,得你陽氣刺激方才生變。”
說著,雙手便各自施力使勁,掐出的肉葫蘆上又滋滋灑著黑水。
蜜瓜上傳來的酥疼,令她眼神都變得幽怨幾分。
這毒素裡麵,還摻了點兒奇特的水.
“是她體質作祟。”
“啊”
“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