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各皇子在暗動手腳,而梁皇在作壁上觀,還能解釋成在下大棋。
可現在諸多宵小之徒都因此冒頭,欲要亂了江山,梁皇難道還無動於衷?
這已經算不上樂子人了,根本就是.
“傻子,對嗎?”
洛仙兒道出了他心中所想。
楊是非見其不甚在意,也是坦然點頭:“確實是常人無法理解,很難想象偌大一個國家,竟會是如此皇帝坐住江山。”
“公子想的這些,都很對。”
洛仙兒又遞來一封信:“其中便是答案。”
楊是非接信再看,很快雙眼微微睜大:“梁皇.生了怪病?”
“前段時日幾乎收不到皇宮情報,如今才有了回應。方知梁皇十天前與太醫稱自己生了某種怪病,頭腦滯澀不清,昏沉欲睡,甚至每日上朝都時有走神。”
“這麼說不是梁皇不願意去壓製這些皇子,而是力不從心?”
“暫且不明。”洛仙兒語氣略顯凝重:“近日京城內風雲詭譎,哪怕是我娘親的人手,也無法隨意入宮探查,隻能通過與洛家關係匪淺的幾位老臣來傳達,消息會有些滯後。”
“這梁國岌岌可危啊。”楊是非嘀咕道:“當真還坐得穩江山?”
洛仙兒搖搖頭:“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楊是非心中有些不安,忍不住問道:“你那些皇兄皇弟的性情如何,有沒有那種心狠手辣到會殘殺兄弟同胞的人?”
“.以他們的所作所為來看,弑親並非不可能。”
得此回答,楊是非一陣頭疼:“要是哪天新皇上了位,專門派人來鏟除你這位皇妹.”
洛仙兒麵露無奈:“這確實是個隱患。”
“.”
楊是非有些糾結。
自家未婚妻哪怕能傷勢儘愈,可隨意施展天人玄武的功力,麵對千軍萬馬的圍剿.
最好還是不要輕易涉險。
“要不.”
楊是非試探道:“我們扶植一位新皇?”
洛仙兒呆然片刻:“公子之大膽,還要遠超過我想象。”
楊是非連忙清清嗓子:“我還隻是隨便說說,現在可沒這個念頭。”
洛仙兒眼神古怪地點點頭。
現在考慮這些,確實太早。不說那些皇子意圖未明,便是彌漫在梁國之中的陰雲,也令她不好輕舉妄動。
不過,若當真要扶植新皇.
“九皇子,或許是個不錯的人選。”
“她?”楊是非摸摸下巴:“皇子身份是有,但為人有點單純。”
新梁皇亦是落月閣弟子,此事若傳出去,倒是好處多多,或許真能試一試。
“咳”
但在此時,洛仙兒驀然擰緊秀眉,捂著胸口輕喘兩聲。
楊是非臉色微變:“舊傷複發了?”
洛仙兒櫻唇囁喏:“本以為十來天都無事,已經.”
“你們主仆都太愛逞強。”
楊是非麵色微沉,繞到桌後扶住少女香肩:“若覺不適,與我直說就行,何必如此見外。”
洛仙兒耳根略微發熱:“隻是不太想讓公子覺得.我們是為了緩解身體問題,才.唔!”
隻是話音未落,櫻唇已被牢牢印住。
少女美眸一蕩,身子驟軟。半月未曾感受過的溫暖襲遍全身,讓她忍不住陷入迷醉。
“既有如此憂患,你就更該快點恢複修為。”
待嘴唇微分,楊是非忍痛認真道:“也不必將我想的如此矯情,喜歡便是喜歡,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又聽著耳邊話語,洛仙兒嬌顏染上粉霞,很快被摟抱著一同入座。
大小姐芳心一亂:“我們現在還不好做那種.”
“我明白,畢竟還隻是未婚夫妻,不會太胡鬨。”
楊是非吻著她的嘴唇,雙手一陣摸索。
感受到大蓮花受襲,洛仙兒美眸倏然睜大:“公子你”
她本想問你為何如此熟練,可嘴唇囁喏兩下,便紅著臉低頭不語。
可在楊是非要解開蓮花束縛之際,書房外傳來了爽朗女聲:“小姐——”
洛仙兒陡然身子繃緊,迷離美眸中泛起一絲羞澀慌亂:“公子.不能在茉莉麵前.”
見她麵露焦急,楊是非環顧四周,正好在書房內側瞧見一張紅木臥榻,當即抱著少女飛奔而去,撩起薄被便鑽入其中。
“小姐,中午你想吃.嗯,不在?”
兩人閉上嘴緊緊相擁,側耳聽著屋外聲音漸漸遠去,這才鬆口氣。
待溫熱氣息撲在各自臉頰,兩人收回目光,近在咫尺地注視著對方。
感受著身體的緊密觸感,被窩中漸起幾分曖昧。
撕拉——!
可一聲異響,很快讓兩人神情一怔,齊齊垂下視線。
就見粉白胸襟竟在雙方擠壓中不堪重負生生崩裂,一陣波濤從蓮花褻衣中奔湧爆出。
大白蓮花,這回是真開花了,就是這花開的.
大小姐自己都快能吃上蓮花餅了。
楊是非一時有些口乾舌燥,再抬起視線,迎上洛仙兒羞澀欲絕的水波美眸。
“我們現在.”
“專心為我療傷.就好”
“行。”
不多時,臥榻內被褥一陣微晃抖動。隨著清風撫過,兩側簾紗也悄然合攏,儘攏滿屋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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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