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梟蹙眉。
溫黎麵無表情。
陸奇眨了眨眼,隨即一個稍息立正,後退兩步,拉開距離:“五爺您沒受傷吧?”
陸西梟沒搭理他,拿房卡開了門。
溫黎摸著後腦的頭發先一步進了房間。
陸西梟跟著進去,反手將門關上。
陸奇站在走廊上,看著那門。
他第一次有想要聽牆角的變態衝動。
真如陸西梟所言,第二天,那賭場老板就帶著人親自把錢給送過來了。
送來的錢遠比他們贏的要多出不少,還一改昨晚上恨不得將溫黎大卸八塊的態度,轉而跟認識多年的好友似得,和溫黎寒暄起來。
還說一年不見,甚是想念。
凶神惡煞大老板秒變和藹好公民。
看著對陸西梟點頭哈腰一口一個陸洲長的賭場老板,溫黎有些無趣:“我還是更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另一邊,
“什麼?那黃皮狗是新洲長?”
凱斯從接了通電話的父親口中得知,那個擋他桃花踹他一腳,抓了兩天沒抓到的亞洲男人居然就是花四十億英鎊拍下S洲的新洲長。
他愣了片刻後,轉而不屑嗤道:“那又怎麼樣?我們又不是沒殺過洲長。”
“洲長?洲長算什麼東西?人傻錢多的黃皮狗,以為這S洲是他能掌控的?他要是聰明,就主動把礦脈開采出來送到我們手上,要是擋了我們的財路,我讓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卻被父親嚴厲警告:“在沒有弄清楚對方什麼背景和實力前,彆輕舉妄動。更彆急
著做這出頭鳥,還有,管好你那張嘴。”
凱斯依舊不屑。
“聽到沒有?!”
凱斯敷衍地應:“知道了。”
洲長嗎?那這仇他更是非報不可了。
當地政府都管不了這S洲,他還想當王?
凱斯回想起溫黎那張絕色的臉和那一看就香軟的身子,跟著舔了舔牙,一陣心猿意馬。
洲長的女人?他還沒玩過呢。
-
像S洲這樣的暴亂之地,
富人們的娛樂項目也是簡單粗暴。
去年有個土財主在南部建了個巨大的地下賽車城,成為富人們的新娛樂地之一。
此時地下賽車城裡聚集了無數當地的有錢子弟,一眼望去,遍地豪車。
賭車是他們銷金、尋求刺激的方式之一。
隨隨便便一砸就是幾百萬。
富人們紙醉金迷儘情狂歡。
陸西梟這兩天還在詳細了解S洲的各方勢力,暫時還沒了解到這個地下賽車城。
他很好奇溫黎是怎麼知道的。
他打量這個奢靡的賽車城,看向賽道上疾馳成道道殘影的跑車,問:“溫小姐來過這?”
溫黎:“沒有。”
去年她來的時候還沒修建呢。
她剛查了一下,一個月前剛竣工,現在正是全民為之頭腦發熱的新鮮期。
兩人站在觀眾席一角,往下看。
陸西梟調侃:“看來溫小姐不僅賭錢厲害,賭車也會。”
溫黎看著賽道上的激情,淡漠的眼底難得跳動起火光,她聞言,跟著看向陸西梟,微微勾了勾嘴角,笑意耐人尋味:“賭車?”
陸西梟:“不準備賭嗎?”
難道專門過來?就隻是為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