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太突然了,軍長睜大眼看了看,沒發現有情況。
男人眨了眨眼,抬眼往上看去。
頭頂一股白煙飄出。
溫黎端著槍從一棵樹後出來。
告訴他:“恭喜你,可以下山了。”
賀衝笑得差點拍桌子:“看到沒有,我說什麼來著,這好戲都才剛開始呢。”
淘汰一人後,溫黎再次消失。
軍長:“可惜她把攝像頭關了,少了很多精彩畫麵。”見識不到溫黎的真正實力了。
此時下午四點多,日頭開始西斜。
溫黎和剩餘的兩人在山間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當然,這隻貓是她。
草叢有被碾壓的痕跡。
從痕跡來看人剛走過不久,且隻有一人。
溫黎的偵查能力和反追蹤能力雖不及身經百戰、九死一生的林科,但放在任何一個部隊,都絕對是碾壓的存在。
她手腳並用,敏捷地攀爬上旁邊的一棵樹,觀察周圍,很快發現了前方的身影。
端起槍就準備將人送下山。
開槍前一刻,她忽然眯了下眼。
這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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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知發現了什麼。
溫黎改變主意,放下槍,從樹下下來。
全副武裝的男人正搜尋著溫黎,全然沒發覺到自己被盯上,得知兩個隊友皆被溫黎淘汰,他不敢掉以輕心,一路謹慎前行。
溫黎那槍法,他還挺想比比,好奇放到實戰上,她還能不能完全發揮出來。
前兩個隊友也不知道是大意還是倒黴,被溫黎給淘汰了,他得不出準確的結論。
男人邊走邊想。
經過一棵大樹時,頭頂一人從天而降。
他反應迅速,躲了開來。
剛站穩腳,一轉身,對方的拳頭迎麵襲來。
突如其來的情況,屏幕前觀戰的三人神色都可見地認真。軍長更是把臉往前湊了湊。
隻是沒等他們看個清楚,隨著幾道拳拳到肉的交手聲響起,攝像頭一陣天旋地轉,畫麵也跟著轉,最後鏡頭衝向地麵。
男人反應能力其實已經很快了,然而僅僅隻是兩個交手,他就被對方反擰著胳膊摁在了地上,後腰被對方膝蓋頂得死死。
他甚至連對方是誰都沒看清。
“你輸了。”
溫黎聲音響起的一刻,他心中駭然。
勝負已定,溫黎說罷,就放開了他。
對方卻不講武德地“詐屍”,脫了桎梏後立馬反擊,一個轉身,抬腳橫踢向她。
溫黎一膝蓋輕鬆頂開,將他攻擊卸掉。
對方一個後滾翻起身,再次朝溫黎發起攻擊。
讓他難以接受的是,溫黎將他攻擊輕鬆卸掉後,扛起他一個背摔,再次將他放倒。
屏幕上的畫麵跟著一陣抖動。
再次穩定下來時,看到的是溫黎。
而攝像頭的主人躺倒在地,眼前是溫黎的拳頭,近在咫尺,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不敢置信。
以溫黎的種種表現來看,他猜到很可能練過,但他沒想到溫黎身手居然好到這種程度。
他竟連過招的機會都沒有。
身上的疼痛讓他緩過神來。
麵前的拳頭拿開,溫黎的臉露了出來。
溫黎伸手將他臉上的綠色方巾扯下來。
輕扯嘴角,語氣玩味:“柴……同學?”
陸西梟通過柴教官肩頭的攝像頭看著溫黎的小表情,嘴角不由自主跟著牽起。
笑意根本擋不住。
溫黎繼續調侃:“柴同學也土木工程的?這一屆土木工程招收的新生都這麼顯年齡啊?”
柴教官反應過來,立馬拿胳膊擋住畫滿迷彩的臉,壓低聲音:“……我不是。”
這輩子沒這麼尷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