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西梟摸摸小家夥的小腦袋。
傍晚,三人一狗帶著魚踩著夕陽回家。
這次釣的魚多。
陸西梟不止喝了魚湯,還吃到了魚肉。
晚上,小家夥洗完澡,來到溫黎和外婆的房門外,試探性地小聲喊:“姐姐?”
他小腦袋往裡探。
裡麵的溫黎應了聲,叫他進去。
小家夥跨過門檻,走進去,走向桌子前敲電腦的溫黎,隔著距離,早早就將自己洗乾淨的胳膊伸出:“姐姐,擦藥藥。”
小家夥胳膊上被蚊子叮出了好幾個包。
臉上也有。
從河邊回來時溫黎就給他擦過藥。
這會兒洗完澡,主動來找溫黎。
“洗完澡了?”
溫黎拿起藥膏給他擦藥。
“嗯。”
“還有哪裡被咬了?”
溫黎掀起他衣服找著蚊子包。
小家夥有點不好意思,但乖乖配合。
擦完藥,懂事地說:“謝謝姐姐。”
“就在這兒待著吧,院子裡也有蚊子。”
“嗯。”
小家夥留在房間裡跟溫黎待著。
聽到他小爺爺洗完澡出來,小家夥立馬出去,不一會兒,牽著他小爺爺進來了。
“姐姐,擦藥藥。”
“小爺爺洗好惹。”
<b
r>????小家夥將陸西梟手背上的蚊子包指給溫黎。
溫黎將整瓶藥膏拿出來往陸西梟麵前一放。
“自己擦。”
小家夥拉拉溫黎的手:“姐姐幫小爺爺。”
小家夥都這麼幫他了,陸西梟又怎麼會掉鏈子,立馬化身不能自理的大少爺,將需要溫黎擦藥的手背伸到溫黎麵前。
厚臉皮道:“有勞,謝謝。”
“……”溫黎看他。
陸西梟不接她的眼神,跟小家夥說:“上次小爺爺肩膀過敏,都是姐姐幫我擦的藥,姐姐是醫生,是專業的。”
這句醫生,是在點她呢。
得知姐姐還是醫生,小家夥對溫黎的崇拜更上一層樓:“姐姐膩害。”
溫黎也懶得在擦藥這點分分鐘能做完的小事兒上跟他拉扯,何況擦的隻是手背。
溫黎拿起藥膏,打開,用指腹抹了點,在陸西梟手背上的蚊子包上隨意塗抹了兩下。
不成想這家夥得寸進尺,彎下腰就指著脖子上的蚊子包跟她說:“這還有。”
溫黎看著近前放大的臉:“……”
有點想往他臉上抽巴掌。
她忍了忍,說:“不用靠這麼近。”
“哦。”陸西梟往後撤了撤。
撤的這一點,少到可以忽略。
小家夥踮著小腳,關心地往他小爺爺脖子看,看到後,指給溫黎:“姐姐。”
他催促無語中的溫黎。
溫黎閉著嘴,指腹抹上藥膏往他脖子塗。
他頸側有兩個。
脖子前麵有一個大的,快散開了,散成了硬幣大小,離他喉嚨特彆近。
藥膏很滑膩,剛抹上,沒等塗抹開,他喉結忽然上下滑動,女孩蔥白的指腹在他頂起的不安分的喉結上打滑而過。
溫黎心跳莫名地快了下。
她動作本來就有點大,這一滑都把藥膏擦到了他鎖骨上,溫黎愣了愣。
她掩著不自然,說他:“你彆亂動。”
陸西梟無辜:“我沒動,是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