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咬破陸西梟的嘴唇;溫黎:“你打我頭”(1 / 2)

陸西梟:“黎黎,你討厭我嗎?”

溫黎皺著小臉不假思索:“討厭你。”

陸西梟眼神受傷地看溫黎,心口跟被拳頭錘了下似的,又悶又疼,他一言不發。

她喝醉了,人都認不清,不能全當真。

陸西梟自我安慰。

這還不夠。

接受不了溫黎討厭自己這一事的陸西梟開始試圖找到她說謊、口是心非的證據。

於是他問溫黎:“為什麼討厭我?討厭我為什麼喜歡我穿這個衣服?討厭我為什麼還來找我?”

溫黎:“找你、打你。”

她凶巴巴的,像隻會咬人的兔子。

喝醉酒的她找自己是為了打自己。

事實還真是傷人。

“我二哥說打是親罵是愛,你那都是在親我。”陸西梟不止給自己洗腦,還給溫黎洗腦,角度不能說刁鑽,簡直是清奇,“你不止拿拳腳親我,你剛剛嘴巴也親了我。”

看著溫黎一臉懵懂好騙的樣子,心裡憋著氣的陸西梟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聽他忽悠道:“打就是親,親就是打,你還不如隻拿嘴打我,效率還更高,也更省力氣。”

他有誘人犯罪的嫌疑。

從他心虛閃爍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

但他裝不知道,更不承認自己的心思。

溫黎盯著他一張一合說著話的嘴巴。

像是在思考他那句打是親,親是打。

看著溫黎的反應,陸西梟暗暗緊張了一下,他還要說什麼,溫黎的唇貼了上來。

唇瓣相貼,陸西梟眸子顫動著。

大腦裡好似放了顆巨大的煙花。

但跟不承認自己有意引導一樣,得逞的陸西梟此刻也不敢表露一點內心的喜悅。

他麵上無辜。

又覺得自己實在無恥而罪惡感滿滿。

呼吸交融。

她的氣息近到陸西梟心尖顫個不停。

他撐在溫黎身側的兩隻手抓緊了床單。

片刻後,唇上的溫熱退去。

陸西梟看著人,不自覺地輕抿了下餘溫殘留的薄唇,像是意猶未儘,食髓知味。

不等他回味,她的唇再次貼了上來。

溫黎捧上他的臉,小雞啄米似地親。

一下接著一下,親得陸西梟頭腦發熱。

她不是在親他,她是在打他——剛才想方設法給兩人洗腦把打說成親的陸西梟這會兒為了讓自己冷靜,又把親說回了打。

滿腹罪惡感的他一下也不敢回應溫黎。

一連親了二十幾下,溫黎停了下來。

一直屏著呼吸的陸西梟輕輕籲出口氣。

喉嚨發緊的他咽了咽口水,深邃的雙眸鎖著溫黎問:“……你這是、打,還是親?”

被問的溫黎抿唇,眼神飄忽了一下。

視線躲躲閃閃地掃過陸西梟的嘴唇。

——他嘴巴好看,她不想打,她想親。

陸西梟捕捉到她每一個小動作和微表情,他按捺住激動問:“是親對不對?”

“黎黎?你看著我?”

“是親,不是打對不對?”

“黎……”

溫黎忽然又親上陸西梟,將他話堵住。

陸西梟內心狂喜。

認為溫黎分清了,這是溫黎的回應。

他高興得腦子發懵,這一次就要回應溫黎,不料溫黎張嘴在他嘴唇上用力一咬。

她像在用行動告訴他:就是打。

但這分明是惱羞成怒。

陸西梟吃痛。

咬完人的溫黎立馬退開,還推了陸西梟一下。

陸西梟下嘴唇被咬破,咬出了血。

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笑著看溫黎。

溫黎的行為落在喜歡把事往好處想的陸西梟眼裡——是害羞,是嘴硬。

他逼近她,低聲道:“黎黎,你剛才說討厭我是氣話是不是?你喜歡我對不對?”

“黎黎?你喜歡我嗎?”

“是不是喜歡我黎黎?”

“一點點喜歡,有沒有?”

陸西梟盯著她,看到她紅潤的嘴唇動了動,像是要說什麼,被溫黎一句‘討厭’傷到的陸西梟迫切地想要她改口或是‘說真話’。

於是他不斷地誘導、‘逼問’。

也不管醉酒的溫黎說出來的話有幾分可信度。反正壞話他當假,好話他當真。

陸西梟心裡就這麼想。

可溫黎好似知道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她把嘴給抿緊了起來,就是不回答他。

“黎黎,告訴我好不好?”

“這對我很重要很重要。”

“告訴我你不討厭我。”

溫黎不知是嫌他煩了,還是害羞,又或者是逃避,她歪倒在床上,逃離了陸西梟的包圍圈,閉上眼裝睡覺。

“黎黎?”陸西梟泄氣又無奈。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

問閉著眼的溫黎:“要睡覺嗎?”

溫黎:“嗯。

陸西梟輕笑一聲,說她一句:“裝睡。”

他隻能作罷,不為難不折騰一個醉酒的人。

“往上躺躺,把腳放上去。”

溫黎就這麼閉著眼往上挪。

挪了兩下,看似費了勁,但一點沒動。

陸西梟看著好笑,一條腿跪上床,將渾身綿軟無力的溫黎往上抱了抱,也不給她調整位置,由著她這麼橫著睡在床中間。

他拿過個枕頭,托起溫黎的腦袋,細心地給她枕上,又給她蓋了點被子。

他順勢低下頭,湊到裝睡的溫黎麵前問:“我能在你旁邊睡嗎?”

她不吭聲。

“這就一張床,你不讓我睡的話我隻能睡地板了。”

“睡著啦?”

“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

陸西梟留了個床頭燈,其它都關了。

然後拿著另一個枕頭在溫黎旁邊躺下。

兩人中間還空著個一人寬的距離。

陸西梟側向溫黎這邊睡,隔著這距離看她。

沒一會兒,溫黎睜開了眼。

陸西梟笑著說她:“不是睡著了嗎?”

溫黎不說話,就那麼看他。

看了會兒,她伸出手抓住陸西梟的領口,把人往自己這邊拽。

陸西梟配合地往她這邊挪了挪。

溫黎還拽。

陸西梟膽子一大,直接一下躺到了溫黎的枕頭上。

溫黎還是嫌不夠近,還拽。

於是陸西梟又靠近了點,和她隔著十幾厘米的距離麵對麵。

讓他有點沒想到的是,還是嫌不夠的溫黎主動朝他挪過來。

當她鼻尖碰上自己鼻尖和自己臉貼臉的時候,陸西梟都差點緊張和害羞了。

“要這麼近嗎?”

“嗯。”

陸西梟難掩開心。

他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問她:“為什麼喝酒?”

溫黎睜眼說瞎話:“沒有。”

陸西梟驚呆了:“沒有喝?那你嘴裡的酒味怎麼回事?”

溫黎把嘴抿了起來,好像這樣他就沒有證據。

陸西梟被她欲蓋彌彰的行為逗笑。

見陸西梟笑,溫黎有點不服氣,她微低了低頭,去聞陸西梟的嘴。

陸西梟:“我可沒喝,我還刷過牙了,一點味道沒有。”

溫黎氣得爬起身。

陸西梟跟著坐起來:“怎麼了?生氣了?要去哪兒?”

溫黎爬兩步倒一下地往床邊去,頭也不回地說:“刷牙。”

陸西梟:“你這樣怎麼刷牙?”

溫黎不管不顧往床邊去。

她貓在床邊找自己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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