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走近一看,還真是鮮血。
不等他告知同伴,餘光這時瞥見左邊有什麼,猛地看去,就見同伴靠坐在承重柱後,脖子上大片的血漬,死得不能再死。
暴徒雙眼睜大,立馬就要通知同伴,可沒等他有動作,匕首紮進了他的脖子。
嘴被死死捂住,一聲也沒能發出。
耳機裡傳來同伴的問話:“發現什麼了嗎?”
陸西梟將耳機戴上,壓低聲音,用英文回複暴徒的同伴:“沒有。”
同伴緊接著問他:“四樓誰把守的?人回來了嗎?”
陸西梟應了聲,表示人回來了。
隨後暫時斷開通訊。
陸西梟快速換上暴徒的衣服,從暴徒的衣服口袋裡搜出一塊三角巾把臉給蒙了。
十樓、
領頭的不放心,派了一人下樓去查看。
“怎麼回事,傑克斯他們三個怎麼一直沒回應。”領頭的納悶一聲,又隔著通訊設備喊了三個同伴一聲,但仍舊沒有回應。
“不好,他人已經來了。”
領頭的立馬意識到人已經來了。
而且陸西梟不是一個人來的,三個同伴很可能已經慘死在了陸西梟的人手裡。
領頭的立馬來到江應白身後,將槍口抵在江應白的腦袋上,警惕地環顧四周,往樓外看去。這四麵空空蕩蕩,隻有幾根承重柱能充當掩體。就不該選這麼個地方。
十三樓的狙擊手詢問情況。
領頭的沒空搭理。
他吩咐身邊兩個同伴,讓其中一個聯係陸西梟一個把派下去查看的同伴喊回來。
但已經遲了。
下樓查看的同伴走到一半,在樓梯間和正上樓的陸西梟碰在了一起,?暴徒並沒有發現眼前的陸西梟並不是自己的同伴。
“發現什麼了嗎?”
他問著陸西梟,一邊就要下樓去看看。
陸西梟低頭,沒有與暴徒對視。
也沒有回應暴徒,隻默默讓路。
在暴徒經過自己身前時,陸西梟就那麼將槍口抵上了對方的後腦勺:“彆動。”
暴徒腳步一頓。
陸西梟:“把身上的武器都扔了。”
被綁在椅子上的江應白翹起二郎腿,老神在在地勸起暴徒們:“我勸你們還想活命的話現在跑還來得及,知道那陸西梟什麼身份嗎?打聽過他是什麼人嗎?你們是有多想不開居然要殺他,那是你們能惹的是你們能殺的嗎?我說真的,趕緊跑,你們炸了我黎姐的房子,我黎姐可比陸西梟可怕多了,現在不跑,等她來了,耶穌都保不了你們。”
“閉嘴。”領頭的手上用力。
江應白腦袋被槍口壓得疼。
“可彆手抖了,我要是死了,你們可連籌碼都沒了,必死。雖是亡命徒,但不還是求個財嗎?命沒了,再多錢也白搭。”
“陸西梟絕對不可能自己一個人來,畢竟我又不跟他一個姓,我都聽到大部隊的腳步聲了,你們仔細聽聽,整不整齊?哦對了,你們知道他在南洋有私人軍隊嗎?”
三個暴徒有點被江應白擾了心。
江應白吐槽道:“我早就想說了,要威脅他,你們好歹綁個他在意的啊,你綁那條大黑狗都比綁我更有含金量,綁我?你們綁我?腦子踏馬讓乒乓球拍給拍了吧。”
“這世上壓根沒人在意我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