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發現有人進來的陸西梟當即收攏手掌,將手表藏在了手心裡,扭頭見來人是陸奇,陸西梟接著便將手表拿給了陸奇。
加利、
忙了一天一夜終於閒下空來的亞伯緊接著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剛一接通,不等他說話對麵的人倒是不痛快地先說了:“我說了彆給我打電話發消息,會被她查到。”
亞伯憋了一肚子的火,差點沒直接爆發出來,威脅道:“五個小時內你如果沒有出現在我麵前,你就等著被她親手弄死吧。”
丟下這麼兩句,亞伯便掛斷了電話。
狄克這時進來,彙報道:“大人,索馬裡大人的私人衛兵已經順利入駐加利。”
亞伯:“我加利如今入駐了三個洲的軍力,四位國家重要政客的私人衛兵,一個國家的軍隊,我看南洋和金洲的炮彈敢不敢往我加利的頭上扔,我看她怎麼殺我。”
狄克:“是不是該找那家夥算賬了?”
亞伯看了看時間:“你留在洲長府,替我接待好客人,我去跟他算這筆賬。”
五個小時後、
加利緊挨的T國的一家頂級私人會所。
包廂門被大力推開,踩著點來的亞伯氣勢凜然走了進去,一進門那銳利的雙眼便盯向了沙發上坐著、靜等他的年輕男子。
包廂門關上,大部分保鏢等在外麵。
亞伯在年輕男子的對麵坐了下來。
失去了一隻耳朵、包著紗布的亞伯看到年輕男子那一副淡定到可以說是事不關己的冷漠模樣,心中的怒意不免更盛。
亞伯:“還以為你不敢來見我。”
齊禦長腿交疊,他輕撩了下眼皮,不緊不慢看向對麵的亞伯:“我有什麼不敢?”
亞伯:“金洲為什麼會出兵救走南洋洲長,齊洲長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
齊禦不語。
亞伯冷笑一聲,譏諷道:“解釋不出來嗎?昨晚那個女人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他眼神森冷:“我說你那麼怕被她知道是你將他們的行動透露給我,還在他們身上裝定位,原來不單單是怕暴露後得不到她的心,也是真的畏懼她的身份,冒充金洲洲長,你最好真的隻是為了那個女人。”
齊禦:“這能怪我嗎?我是不是金洲洲長有什麼重要關係嗎?殺害查爾斯的仇人我告訴你了,你仇人的詳細行蹤我也告訴你了,人都抓住了,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你要是直接把他給殺了就不會有後麵的事,你的耳朵是被你自己的貪心害的。”
齊禦越說情緒最大。
他比亞伯還要更生氣。
這樣好的機會,居然都沒能殺了他。
亞伯:“你這是在質問我?在怪我?”
齊禦:“昨晚那是最好的機會。”
“機會?對,昨晚是為查爾斯報仇的最佳機會,可我居然親手把殺害他的仇人給放了,就是因為你!”亞伯咬牙,要不是留著齊禦的命有用,他恨不得現在就拔槍將齊禦給殺了泄憤,他目光冰冷地凝視齊禦的眼睛,冷聲質問道:“我問你,殺害查爾斯的、到底是南洋洲長還是金洲洲長?!”
齊禦:“人就是南洋洲長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