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晉琛瞥了他一眼,“小飛,你姐夫對你挺好的,他若是當真敬重澄夫人,你作為最小的孩子,就算想站在姐姐這邊,也不好直接怨懟你姐夫的長輩。”
這樣讓蕭瀾淵聽到,那就是他們沒有家教了。
他們都可以說,但之前一直算是被蕭瀾淵庇護著的傅昭飛,沒有資格罵人。
“爹,我知道了。”傅昭飛抿緊嘴。
赫連王造反的事情,要不是雋王一力護他,他估計早就讓皇上丟出去了了。
所以,確實是姐夫護著他,他對姐夫至少該有感激。
傅昭飛的優點是能聽得下道理。
“其實蕭瀾淵也不算是沒有站在我這邊,他最後也沒讓澄夫人挖了粉星草,直接讓她住客院去了,晚上也罰跪了澄夫人身邊的丫鬟。”
傅昭寧輕歎了口氣,有點兒迷茫。
她其實真的沒有什麼關於這方麵的經驗。
“那你是怎麼想的?”傅晉琛問,“跟雋王鬨鬨彆扭?”
“也沒怎麼想,我是覺得,像你說的,那畢竟是他敬重的長輩,我看在他的麵子上得讓一讓,可我一看到澄夫人她們就沒辦法讓,所以就想先避開,省得到時候在蕭瀾淵麵前鬨得不可開交。”
“昭寧,你向來理智,能想到這一層麵已經很好了,換成刁蠻任性的,早就已經不管不顧鬨騰了起來。”
傅晉琛讓人沏了茶上來。
“不過,一直那麼理智冷靜也沒什麼意思,所以有時候實在是忍不住時耍耍小脾氣也沒什麼。”
現在昭寧還年紀輕,要是一直就什麼都冷靜思考,那有什麼意思。
在傅晉琛看來,她就該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耍性子就耍性子。
“哪有你這樣教她的。”沈俏輕輕拍了他一下,低聲嗔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