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該是勸著她好好和蕭瀾淵溝通嗎?
傅晉琛笑了笑。
“也沒什麼,觀主要是真偏聽澄夫人的話,不喜歡昭寧,那昭寧也不需要去求人家的喜歡。”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很傲氣的。
相當傅昭寧性格裡也有幾分像他。
“我覺得,姐夫還是會站在姐姐這邊的。”傅昭飛說。
傅昭寧聽了他們的話,其實心情也沒有那麼煩悶了。
“不管他們了,總歸還是要去一趟幽清峰。”她把這事拋開,拿出了那三個手繩。
“本來買了五串,給了師父和二師兄各一串,剩三串了,給你們吧。”
“這是什麼?”
傅昭飛接了過來,聞了聞,“一種清涼味。”
“瑟瑟草編的手繩。”傅昭寧把它的功效說了一下。
傅昭飛立即懂事地說,“我這串給祖父,我不用的。”
“我也不用,我又不出門,再說,我這一把年紀了還戴這個,有些不倫不類的,你那串要不然就還給你姐姐,她不是正好要出門嗎?”傅老太爺走了進來。
“我不用啊,我身上的藥多得很。”傅昭寧擺了擺手。
“那你怎麼不送給姐夫一串?”傅昭飛問。
“他不是要跟我一起走嗎?我身上的藥還能不給他用?”
“呃,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