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酒!”
“趙將軍,給大家滿上。”
“哎,不敢不敢,我們自己來就好……”
“哈哈哈,各位,這可是珍藏的茅台五十年,平時大帥根本不舍得輕易拿出來,今天我自作主張了,替大帥拿出來招待各位,各位儘管放開了喝,管夠!”於振海又是一口代替大帥行事,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大帥府的代言人。
但除了賀追風和陳登科,卻根本沒人覺得有任何不妥。
“呀,原來是五十年的茅台啊,我就說這口感怎麼這麼絕!”
“嘖嘖嘖,五十年的茅台,便是在宮裡也不經常見吧?”
一群人感慨著看向張同仁。
張同仁淡淡笑道:“是的,這等名貴的好酒,宮中也不多見,我是沾了我叔爺爺的光,倒也嘗過不少,但像今天這般放開了喝,卻是不舍得。”
說著,張同仁看向於振海開玩笑道:“今天吃大帥府的,我們可敞開了肚皮,喝到就是賺到啊。”
“哈哈哈,各位儘管喝。”於振海毫不在意道。
氣氛打開之後,杯中的酒就喝得越來越快了。
一瓶接一瓶的茅台被打開,張同仁等人喝得開心,哪裡還向之前說的那樣,要向陳登科請教什麼醫術。
被於振海等人吹捧了幾句,便立馬相互說起了場麵話,沉迷其中,好不開心。
陳登科討厭這些場合,便是看不慣這樣的事情。
不過今天,他為了幫賀追風查出大帥府的端倪,也隻能舍命陪……這群虛偽之徒了。
“陳神醫,少帥,你們怎麼不喝了啊?彆養魚啊,來來來……滿上!”於振海的臉,已經被酒精催成赤紅色。
陳登科醉醺醺的說道:“於將軍……我,我喝不動了,待會還得去給大帥複查呢。”
“哎,大帥已然無恙,有白小姐照看著,明日再複查也不遲。”於振海說著,便又強行將陳登科的酒杯滿上,給他端了起來。
陳登科眯著眼,透過縫隙看著於振海,心中冷哼。
將杯中酒喝完之後,便直接趴在桌上,裝睡起來,同時,暗中踩了踩賀追風的腳尖。
賀追風微微一愣,旋即立馬會意。
喝下一杯酒之後,也趴在桌上,一睡不起。
“陳神醫?少帥?”
“陳神醫?少帥???”
呼叫聲不斷響起,確認二人都已經沒有反應之後。
於振海便忽然換了一副態度,將張同仁等人打發走:“各位,陳神醫和少帥已經喝醉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各位請回……”
“他們醉了,我們還沒醉啊,來,我們接著喝。”
“對啊,不是說讓我們敞開了喝嗎?”
幾個醫生,也是到了醉酒的邊緣。
於振海嫌棄的看了幾人一眼,然後給幾個副手使了個眼色。
副手們便強行將張同仁等人拖走:“各位,改天吧,改天再喝個痛快!”
張同仁酒精上頭,根本不願意離開,但卻阻擋不住那些副手,隻能嘴裡埋怨:“於振海,你說話不算話……我,我們還沒喝儘興呢!嗝~喝,我還要喝!好酒,好酒啊!!”
會客廳中,於振海看著遠去的張同仁等人,呸了一聲大罵:“一群傻逼!”
然後再次確認陳登科和賀追風二人的醉酒情況,大喝道:“來人啊!把他們關到密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