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陳爺爺,我錯了,之前那些事情您彆放在心上,我就是在放屁!”周宇強行讓自己的鎮定下來。
如今之計,能挽救多少就挽救多少。
“我簡直就不是人,就一牲口,您就不用跟我這種人見識了!”
說完,周宇給自己抽了幾個嘴巴子。
尤裡卡也照葫蘆畫瓢,狠勁給自己扇了兩巴掌,低聲下氣地說好話。
畢先生一句話就能夠讓他們倆傾家蕩產,更彆說陳登科這種人物的存在了。
他們二人後悔,悔得連腸子都短了。
畢先生同樣忐忑不安,一句話不敢說。
因為這兩個他帶來的蠢東西,得罪了陳先生。
搞不好連他也要被連累……
陳登科淡淡笑了下,壓根沒理會二人。
而是放下茶杯,指了指桌上的大酒杯:“把酒倒滿。”
這句話打破了現場的安靜。
“倒……滿,倒滿。”周宇抬頭看了眼那幾個比鍋還大的杯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一杯……呸!那一鍋,至少可以裝一斤白酒。
單單看著就瘮人。
而這個場景,也讓周宇想起今天慶功宴上,他們對待謝沫沫的場景……
以及,陳登科說的那番話……
聯想至此,周宇二人的臉頓時沒了血色,就連呼吸都是痛苦的。
“好!陳先生讓我們喝酒,那是我的榮幸,滿上!”
周宇訕笑一聲,隨後拿起酒桌旁的一瓶五十多度的白酒,嘩啦的全部滿上。
“我……我也是。”
尤裡卡同樣強迫自己倒了一鍋白酒。
二人麵麵相覷,不知這酒是該喝還是不該喝。
陳登科沒說話,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周宇率先站起,端著一口鍋,吃力的敬上:“陳先生,今天是我有眼無珠,希望您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
“陳先生,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隻求您能夠饒了我們!我乾了!”
說著,二人一股腦把一鍋白酒都乾了下去,仰頭咕嚕咕嚕的。
最後一滴不剩。
喝完後,兩人昏頭腦漲的坐回座位上,雙眼看誰都迷糊,胃裡翻江倒海,想要嘔吐出來,卻是不敢嘔吐出來一點。
“先生,我們已經喝完了,您能不能就饒了我們。”周宇一把鼻涕一把淚,整個人看起來淒慘無比。
他的胃裡麵更是不好受,酒精在熊熊燃燒著。
尤裡卡也是醉得不省人事,低聲哀求道:陳先生,我們真的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果知道的話就算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二人作為應酬局的老手,酒量當然要比常人要好。
剛剛一斤白酒下肚,他們勉勉強強還能保持意識清醒。
但是心中的痛苦隻有他們自己能懂啊!
以他們二人的身份,在應酬局上哪次不是占上風的,都是彆人搖尾乞憐求著敬酒。
如今卻是風水輪流轉,要舔著臉給陳登科敬酒。
陳登科懶得搭理他們,而是示意了身旁的奈克。
奈克得到授意,當即抗來整整一向六十八度的白酒,放在桌麵上,開了一瓶恭敬的放在他手裡。
陳登科陰鷙的看了二人一眼,隨後把那兩口鍋,又給倒得滿滿當當。
“陳……陳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