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你怎麼會在這裡?”
秦狩隨手抓起床單將她一裹,揪著把她從自己身上硬撕下來。
被拎在半空,她垂著手腳乖乖不動了,像極了一隻揪住後頸的奶貓,可憐巴巴看著他。
她扁了扁嘴,委委屈屈:“哥哥,他們欺負我。”
一開口,滿室酒氣,圓滾滾杏眼朦著一層醉醺醺水光,泫然欲泣。
原來還是隻小醉貓。
看著女孩難過含淚的樣子,秦狩心裡驀地一軟,下意識想抬手輕輕揉揉她的頭,但最終忍下來,出口的話冷厲嚴肅:“終於知道後悔了?”
秦狩和這個小妹妹,其實以前關係並不多麼親厚。
這是施家最小的孩子,千嬌百寵,作為哥哥,他自然關心,但他也知道這丫頭怕他,再加上他軍務繁忙,也真的很少和她交流。
這丫頭在家裡鬨騰著要進娛樂圈的時候,秦狩正在國外執行一項緊急軍務,等他回國,她早就拉黑了全家人,離家出走了。
算起來,這是她進娛樂圈三年來,兩人第一次見麵。
還是她喝醉的情況下。
這彆墅是秦狩接任省軍區司令以後施父給他的,離他的軍區近,平時不住軍區也可以住這裡,就是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會有鑰匙,還偏偏今晚跑來了。
女孩打了一個小小的酒嗝,顯然還沒清醒,都不知道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哼哼唧唧伸手要抱:“不要叫珠珠……叫彤彤,叫彤彤嘛。”
他好像是聽弟弟說過,她自己去改了個什麼名字,叫什麼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