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二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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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外頭雪沒停,紛紛落地,直讓青山白頭。

屋內不暖和,她們這兒雖說掙錢,但薛聞主導的目前來看利潤並不豐厚,隻能掙些辛苦錢,薛聞怕冷,但炭火這中稀罕物,還撐不起人沒在房內還日日供著做出個暖房來。

秦昭明看著她沒有任何戒心的躺下,冷的裹著被子打了個滾,自己便動手折騰起暖爐來。

煤炭不夠無煙,暖爐不夠精致,這些理由現成的讓他不必動手,亦或者再示意喬承東給她們送錢,總能改善。

可那些想法要麼是從前,要麼未來,現在他觀察著火爐,隻希望這一點小東西,能夠溫暖整個房內。

淡淡的火煋燃了起來,呈吞噬之狀,他站起身來,這才有閒暇觀察著薛聞。

原來她剛才裹被子把自己裹成了個春卷一樣,現在半夢半醒的掙紮著用手推拒,也就模模糊糊動了一下,像蠕動的春卷。

春卷,豆沙餡,甜。

他樂滋滋的就這麼看著,小虎牙沒有任何遮掩的笑了出來。

甚至看了一會還過分的坐在薛聞床榻邊上,伸手給她壓了壓脖頸的被子,把春卷皮蓋的更嚴實了些。

視線在這間房內橫掃,如他所間,屬於薛聞的私人物件少的可憐,除了小貓兩三隻的首飾外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也都符合並州攤販上的東西,最珍貴的或許便應該是薛聞簪的那朵牡丹鮮花。

造價不菲,卻又隻能新鮮幾天,便顯得珍貴起來。

上位者有所需不叫需求,叫禮賢下士,叫提拔。

隻需要小小一個眼神,自有想要向上爬的人爭先恐後的替他辦成。

但秦昭明這個太子爺和尋常皇子貴族不一樣,頭一個被扔進軍營裡的太子爺,足夠他在想要真正上戰場時必須和同袍們處出真感情,而非被保護在後方。

他來這裡光探聽薛聞消息就結識了許多大娘大伯,凡是認識薛聞的,必定會認識薛聞身邊這個“乖巧”“嘴甜”的“弟弟。”

也探聽出來,蔡大娘一直說自己有個內侄女,會繼承自己衣缽傳承,但一直沒到並州來。

也正因為如此,許多想要貪圖蔡大娘銀錢和手藝之人希望迎娶蔡大娘,知道薛聞過來後才歇了這個心思。

京城口音、見過太子、做菜好吃、普度眾生。

秦昭明凝望著闔著眼眸使勁睜不開的薛聞,心裡電光火石之間,即便知曉秦旭一定要折騰自己,但怎麼不可能給他來一出美人計?

他忽然想起今日在街頭,她緊緊壓製著那羊,那時候她並未想要自己動手。

是在發現那羊的脖子上被他射出的絹花簪子給穿透之時,眼裡懷揣著慈悲,卻眼疾手快的,動作又狠又穩的朝著死穴刺去。

尖銳的哀嚎伴隨著她眼底的慈悲流轉。

冷靜、慈悲、殘酷、善良。

交織在一起。

而後她臉上沾染中著血跡,朝著他笑,笑得一如從前溫軟明亮。

在他眼裡便是這樣的場麵。

然後他更興奮了。

“阿姐,阿聞,你今天是不是想要保護我啊。”他把可可愛愛剛剛暖和過來的小棉花糕又給拆開。

“你就是要保護我對不對。”

“你好吵,啊!”她有氣無力的反駁,揮出去的手也輕飄飄的,讓秦昭明臉上笑意更大了。

正如同形容薛聞會有淡妝濃抹總相宜來誇讚,如同羊脂白玉,不論用翡翠做襯,還是金鑲玉都中和的頗有意味。

但秦昭明麵容精致,沒人比他更適合繁重的衣衫和昳麗的顏色。

連穿坊市上為了做活做結實的玄色勁裝,都因寬肩窄腰,神色玩味,隨處一站都顯得心曠神怡,讓人看著就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