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跟著他的那些親兵,更是妄圖一擁而上,先殺退或者陣斬陳安於馬下。
就此打開一個缺口,逃脫出去。
“殺啊!”張方和眾軍齊齊舉槍,出奇一致地殺到。
陳安眉頭一皺,一聲虎吼,左右雙手掄動如風,手中的七尺長刀和丈八蛇矛化為刀光槍影。
一道道如同水潑一般,殺向了最先衝過來的敵人。
噗的一聲,數顆頭顱,同時衝天而起。
旋即又是一刀橫掃千軍,再次接連數名敵人,慘叫著被斬為兩段。
“天啊,這不是人!”殘餘的敵人大驚,滿眼都是驚恐。
太凶殘了!
他們原以為最弱的敵人,哪知竟是最恐怖的存在。
不幸得很,撿軟柿子捏,卻踢到了鐵板上。
他們被陳安的殺氣所懾,已經失去了戰心,扭頭轉身要跑。
“哪裡走!”
陳安又是一槍橫掃而出,亟待轉身的數名敵人被一齊拍翻,撲倒在地。
他的馬跟本沒刹住,早已疾馳衝出,前麵跑得最快的兩名敵兵終究沒能跑得過四條腿的奔馬,被他追上再度梟首。
而他們的身體依靠慣性,還在詭異的轉身,或者前衝。
隨著脖子腔斷裂處大量的血水狂噴而出,無頭的屍體,軟綿綿的倒下。
砰砰砰……
掃飛在半空中的頭顱,此時也正好落下,砸在地麵濺起點點血汙。
幾乎就在陳安大展神威的同時,另一邊,鐘熊楚、石勒、石方等人也是一聲冷哼。
再也沒有隱藏實力的必要,手中的環首刀,忽然劃出了無數道刀影。
每一次揮出,必然有一名敵人慘叫著倒下去。
而劉淵父子率人一窩蜂的,從後麵大院門處竄進大院裡,搶救搜刮大火中的財物去了。
眼看李含已逃,自己身邊的親兵都被殺儘。
張方在詔獄所受的重創尚未痊瘉,體虛力弱。
更兼口乾舌燥,咕嚕一聲吞了吞口水。
嚇得臉色青白,仍舊妄圖勒馬要衝出敵人的包圍去。
“吼!”催動座下聶驄,陳安露出一股凶戾的氣勢,舉槍向張方當胸朔來。
張方躍馬趕緊退避,哪知石方又從旁竄了出來,一狼牙棒正砸在他馬頸上。
這一擊之沉重,頓時令那馬頸血肉模糊,血流如柱。
戰馬哪裡還承受得住,一聲哀鳴,側翻倒地,將個張方也掀翻落馬。
四周石寒的眾護衛大軍一下子包圍上來,很快將個陷落絕境的張方給捉拿捆綁住了。
張方內心的驚懼可想而知,令他嚇得渾身都在發抖,瑟縮成一團。
本想立即認罪求饒,哪知這會兒竟沒有人來答理他。
“公子,張方被擒拿住了,我們真要把他送往中書令孫秀府上去嗎?”石寒暗中指使親兵故意詢問道。
又有人故意回答道:“張林作為趙王殿下和孫秀的心腹親信,竟然被張方這廝所殺,這是犯了天大禁忌,大王和孫秀都極為惱火,雖然明的不便說什麼,但是暗地裡卻絕饒不了他,焉有不為張林報仇的道理,因此隻叫我們來夜襲張方,活捉了,暗中將他送去給孫秀,以血肉祭酋張林墓前,就是天王老子來了,現在也解救不了他。”
“我們隻管執行任務,你小子問這麼多乾什麼?這是該你問的嗎?”貌似又一個領頭模樣的人當即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