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那邊在跟工藤新一竊竊私語,怎麼樣?
服部平次道,感覺是想罵人,不過沒說話。
工藤新一感歎,真不容易啊。
其實找到野貓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天眼縱橫的時代,他就是想跑也跑不遠。
野貓這個人長期混跡在一個風月場所,是有點兒小聰明,否則他也不會想要跑路了,不過,也就隻有這麼肉眼可見的幾分罷了。
不過這一次,被發現之後,真田苓他們就沒有這麼上趕著過去幫忙救人了,省的再救出一個白眼狼出來。
炎炎夏日,野貓卻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嚴實了,在晃動的列車上縮到了自己的位置,從不斷抽氣的呼吸中能聽出來,這次是被好好揍了一頓。
列車駛入隧道,野貓盯著玻璃發呆,卻在某一時刻忽然瞪大了雙眼,呼吸也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真田苓放下報紙,掃了一眼他麵上的淤青,“你很驚訝嗎?”
野貓像是突然舌頭打結結巴了一樣,“你,你,你...”
或許是對方的眼神太過冷漠,襯得野貓驚訝的反應非常滑稽,野貓咽了幾口唾沫,“為什麼你能找到我?”
“為什麼你要跑出來?”
野貓眼中帶了恨意,“不跑的話我恐怕就沒命了。”
真田苓眼皮微掀,“大費周章的跑出來,就是為了讓人揍一頓。”
“你是怕他們在警局揍的不順手,主動送上門的是嗎?”
野貓臉皮有些扭曲,青一陣白一陣的,身上不斷傳來的痛苦告訴他,對方說的才是對的。
真田苓雙手交握,“這些都不重要,我隻需要你告訴我一件事。”
野貓張口就來,“我哥的死我完全不知情,什麼也不知道。”
真田苓淡淡的說道,“是誰,提醒你要甩開警方跑路的。”
野貓眼底有些震顫,這一刻,實實在在的從心底升起無法忽視的忌憚來,她,她怎麼會知道的。
‘旅客朋友們,***站已經到了,有需要下車的旅客請收好您的隨身物品,有序的離開。’
真田苓站起來,“想不起來沒關係,你可以慢慢想,現在你有足夠的時間,走吧。”
野貓也隨著她站起來,走了幾步路突然想起來,那夥人孩子啊,“他們...”
真田苓“走。”
然後野貓驚訝的發現,到他下車離開,真的沒有人再來攔住他了,那剛才打他的那夥人,野貓止不住的四處亂看,就發現了其中一個打他的人。
他看起來像是那種被抓起來了一樣,臉色很臭,旁邊一個男人鉗製著他的行動。
野貓還沒有傻到家,意識到了壓著他們的人都是警察。
這樣的話,他除了跟著麵前的女人一塊離開,好像就沒有第二條路了。
胡思亂想的時候,肩膀突然被搭上了一條胳膊,耳邊聲音好像帶了點大阪的口語,“咦,這是被揍了嗎?”
“你是怎麼想的,跑出來就是讓人給打一頓啊。”
野貓也不知道,當他坐上同一輛車,並且目的地同上次一樣的時候,他也在心中懷疑,他真的為什麼跑出來啊?讓人揍個半死,證明自己還活著是嗎?
這一次進警局情況不一樣了,野貓被帶進了審訊室,他知道的會一字不落的吐出來,如果還不老實的話,就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臉上的傷是因為什麼來的。
裡頭問這話,外頭就先把那個內鬼揪出來,什麼信息都還沒問出來,就這麼急著把人弄出去,消息夠靈通的啊,警局內部隨你們進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