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錢不夠直說,有的是錢!”
鬱白黑著臉,似乎是沒想到即使是帶人來清吧,也會遇到這麼晦氣的事。
方柏霓好奇的轉身看了眼,這人相貌平平,丟進大街上估計都掀不出任何水花,是個標準的炮灰長相,一抓一大把。
騷擾鬱白的醉酒男人頓時瞪直了眼,萬萬沒想到在這個地方也能碰上這麼標誌的人,比他以往見過的任何人和圖片都要好看,頓時來了勁,兩個人都壓製不住。
“這是誰啊,你朋友嗎,長得倒是比你還好看,這樣,你們兩個一起...”,醉酒男人猛的竄上來,下意識想要上手占便宜。
像是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場麵,方柏霓頓時紅了眼眶,求助的目光看向鬱白,看起來好不可憐。
鬱白握住了醉酒男人伸出來的鹹豬手,力氣大的驚人,男人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發出“嗬嗬嗬”的痛苦聲。
碰上鬱白要吃人的目光,醉酒男人下意識退了一步。
鬱白遺憾的收回來伸出一半的腿,差一點,他就可以把這個人踢廢了。
手腕的疼痛讓他找回來清醒,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行為十分丟臉,醉酒男人開始叫囂道:“你們店長是誰,我要投......”
這麼大的動靜吸引來了這人的同行夥伴,同行人看到鬨劇後訕笑道:“他這人就是這樣,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都是誤會、誤會。”
男人還想爭辯,不知同行的人在他耳邊低語了什麼,隻能道歉後憤憤離開。
“好了,不是什麼大事,大家散了吧,玩的開心。”之前拉人的服務生說道。
鬨劇結束,周圍原本聚攏的人紛紛散去。
方柏霓饒有興趣的盯著鬱白看了幾眼,沒有錯過他隱晦的動作。
之前收拾人那一幕很難解釋,鬱白晦澀的笑了笑,“抱歉,讓你看了笑話。”
“你經常遇到這種事嗎?”方柏霓擔憂的看向鬱白。
鬱白看起來像是接受不了這種事的發生,難為情地點點頭。
“我可以保養你。”方柏霓淡琥珀色的瞳孔望著他,說出了鬱白意料之外的話。
隻是聲音害羞的不像是要保養人人,而是即將被人保養。
鬱白聞言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方柏霓覺得自己那句要保養的人的話一點氣勢也沒有,完全沒有模仿到寧霽霸總氣質的精髓。
霸總即使不掏黑卡,也要掏出一張副卡,然後薄唇輕啟:女人,刷我的卡。
【可能是少了眼鏡。】團子沉思道。
方柏霓深以為然,果然沒有金絲邊眼睛,就不夠斯文敗類。
鬱白指了指自己,湊過去幾乎貼住了問道:“小霓想保養我?”
兩人之間的距離因為鬱白的動作靠的有些近,近到方柏霓可以聞到鬱白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水味,因為這個姿勢,微微敞開的襯衫領口露出些許風光,引誘人想要一探究竟。
鬱白明顯知道自己的優勢,越發將這種朦朧的誘惑發揮到極致。
方柏霓故作淡定地點點頭,但通紅的耳垂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鬱白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覺得自己聽到這種類似的話是要生氣的,但嘴角的笑容止也止不住,甚至在聽到時有種驚喜的感覺。
“小霓這麼熟練,該不會還保養了其他人吧。”鬱白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眸光微斂,嘴角帶笑問道。
大約是燈光的作用,這個笑容不似往常如沐春風,而是帶著淩厲。
“沒有。”方柏霓皺眉,“不想保養其他人。”
如果不是為了任務,他何苦要想辦法來鬱白工作的地方,還要在這種時候提出保養人。
不想保養其他人,等於隻想保養你一個人。
鬱白覺得自己一下子被取悅了。
“好。”鬱白眼神深了深,裡麵壓抑著難以言喻的興奮,似乎每根神經都處於亢奮狀態。
恍惚間,方柏霓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條蟒蛇盯上一樣,沒忍住蜷了蜷手指,有些黏膩,低頭看才發現方才為了躲避醉酒男人,手指不小心沾到了酒水。
可惜了,他還沒喝一口。
沒等他拿出紙巾,鬱白先他一步,微微低頭,唇角附上了他的手背,輕輕擦過。
鬱白憐愛似伸出舌頭,溫柔細致地將纖細手指上的酒水一一舔乾淨,從指關節慢慢地滑向手心。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手心,柔軟的舌頭若有若無地含著修長白皙的手指,動作帶有極強的暗示性。
方柏霓繃緊了身體,隻覺得全身力氣都因鬱白的動作而消散,咬緊了唇瓣才壓抑住自己要發出的羞恥的聲音。
雖然知道鬱白是心甘情願接受保養,但他對自己的新身份接受之快,讓方柏霓這個第一次當金主的人有些招架不住。
“你、你做什麼......”
過分白皙細膩的皮膚布滿紅痕,食指關節濕漉漉的,上麵烙印著淺淺的牙印,指尖時不時抽搐著,似乎遭受了什麼殘酷的對待。
鬱白握住他的手,在手心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神色自然道:“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
掌心下方的皮膚溫熱細膩,比想象中還要好上一千倍,鬱白忍不住有些病態地蹭了蹭。
人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