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十頭野豬,三頭去了福滿樓,三頭去了喜運來,還有三頭則是送去了殺豬巷。
野豬味道絕佳,比家養的豬吃起來肉質更緊實、更有嚼勁,不少富戶喜歡,倒是不愁銷路。
江意綿和陸辭簡正趕著騾車在街道上走著,迎麵就遇上一輛豪華大馬車,馬車旁邊還圍著不少侍衛正驅趕著街道上的人,實在是過於囂張了。
江意綿皺了皺眉,瞧著那本就不算寬敞的街道愣是被馬車和周邊的侍衛占了個嚴嚴實實,隻有些不滿。
偏偏那群侍衛見江意綿兩人趕著騾車停在路邊沒有動彈的意思,為首的黑麵男人當即冷喝起來。
“哪來的泥腿子擋路,趕緊閃開。”
說著,就要上前推搡站在外麵的陸辭簡。
還沒碰到人,就被江意綿狠狠一鞭子抽了過去,“這路又不是你的,憑什麼讓我們閃開。
你但凡把馬車周圍的侍衛撤了,這路就能寬敞不少。”
若非馬車上的人裝模作樣,周圍的百姓就能順暢通過,她這騾車自然也能過去。
似乎沒想到江意綿會動手,黑麵男人的手臂被抽了個正著,胳膊上瞬間出現一道血痕。
他氣得大罵道:“你個小賤人竟敢對我動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著,就朝身後的人招了招手。
一連幾個侍衛登時朝江意綿兩人撲了過來,明顯是打算動手打人。
一旁擁擠躲閃的百姓一時都有些不敢看,又是氣憤,又是害怕。
怎料,那些個侍衛還沒靠近兩人,不是被江意綿用鞭子抽飛了出去,就是被陸辭簡踢翻在地。
霎時間,街道上響起一陣呻吟聲。
那些還沒來得及靠近的侍衛瞧著這場麵一時也不敢動彈,生怕和地上躺著的人一樣。
馬車裡的幾人也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來,宋妙音麵露不愉,一把掀開馬車簾子,沒好氣地吼道:“乾什麼,還不走?”
話落,才發現馬車周圍站著的侍衛各個麵露驚恐,像是遇見了什麼恐怖的事。
她當即皺了皺眉,視線落在馬車不遠處的街道上。
隻見地上躺著四五個宋家侍衛
,而街道旁邊卻堵著輛騾車,車旁還站著一男一女。
她不悅地朝兩人看去,視線落在江意綿臉上時頓了頓,好一會才想起是上次在回春堂遇見的人,當即不滿道:“又是你,上次坑了我和我哥不說,如今還膽敢攔我宋家的馬車,你不想活了嗎?”
雖然她是很開心能得到那兩塊狸貓香皂,但想明白回春堂是利用她換取名聲,就讓她氣憤不已。
偏偏林家那幾個人又都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她壓根找不回場子,沒想到來了清河鎮,倒是遇上了這個罪魁禍首。
她早就知道眼前這人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女,身後也沒什麼靠山,自然能由她搓圓捏扁。
江意綿看向宋秒音,倒是很快想起眼前這人是誰,畢竟是為她生意添磚加瓦的人,她記得清楚。
當即笑道:“原是宋姑娘啊,今日帶著宋家這些人是又去回春堂搶香皂啊!
早說啊,我定早早站一邊給你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