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擺擺手,笑道:“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再說下去我真的要成佛成聖了!可我要是聖人的話,你們幾個我不都發送了,怎麼就喜歡看漂亮美女在身邊呢?”
幾女立時都有些羞澀,又都隱隱有些喜悅,不管跟著“他”情願不情願,可竟然能從“他”嘴裡聽到誇讚自己漂亮的話,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陸銘又道:“錢哪,我在東海有些投資,當然,不說那些了,你們來得晚,我在盛京時,一場賭局,贏過三千多萬呢,把那些東瀛財閥、賣煙土的大亨、旅帥之類,贏得褲衩都沒了!”說著一笑,“我很懷念那場賭局,還琢磨著,什麼時候,能再湊這麼一局就好了。”
白水仙等,錯愕片刻後,都嬌笑起來,大概怎麼都想不到,老爺的錢竟然是這樣來的。
“奴妾就說呢,老爺花錢似流水,原來如此,和老爺一比,任帥都是特吝嗇的土財主了……”白水仙突然意識到不妥,忙道:“老爺,我們幾時動身?”
陸銘笑道:“後天,先坐火車去盛京,再從盛京轉隆安。”
說說笑笑,諸女用過晚餐告退,隻有白水仙被陸銘留下來。
“今晚,你來我房間……”陸銘咳嗽一聲,上次已經幾個月了,雖然她被自己折騰的不輕,但想來也應該緩過來了。
瞥著這小尤物粉臉凝脂般肌膚,思及在她身上馳騁的快意,心裡立時火熱。
她全身肌膚都凝脂一般,蜷成一團摟在懷裡狠狠征伐,那滋味,可彆提多舒爽了。
而且想想,自己其實挺悲催的,看似女人很多,可真正有肌膚之親的沒幾個。
而且,便是同樣有秘法該當和自己琴瑟和鳴的琉璃,侍奉自己之後,也要將養一個多月,更彆說其他人了。
所以,自己時常都處於無性的生活狀態。
那邊白水仙又驚又喜,又怕自己聽錯,“老爺是說?”
陸銘咳嗽一聲,有些心虛,“你身體無礙了吧?”
“那,那奴妾先去沐浴……”白水仙輕輕起身,聲如蚊鳴,“應該,應該無礙了……”本來驚喜,可想到那晚,好似又有些駭怕了,連續在仙宮之巔飛舞,花開花謝,根本不是正常人能體驗到的浴仙浴死滋味,可是後遺症也實在嚴重,大概算是縱虞過度了,一晚上將幾個月的快樂體驗濃縮在一起一般,極致的宛如進入幻境的快樂,實在從小手指到小腳趾全身骨頭都酥掉難以忘卻的神妙經曆,便覺得以前都是白活了,想起以前,索然無味更很是厭惡。
可是,這種極致的愉悅,也導致全身疲乏了幾個月,剛剛才感覺好一些,可話說回來,疲乏是疲乏,但卻不生病,還感覺身子骨強健了,這就很奇怪。
“我今天會注意點……”陸銘笑笑走過去,在她輕輕驚呼聲中將她媚骨天成的小身子攬腰抱起,微微一笑:“我們一起去沐浴。”
白水仙羞極,美眸緊緊閉起,被陸銘攬住的膝彎處,暗紅羅裙裙裾輕輕下滑,露出一雙周正堪憐的繡花鞋小腳,此時更羞澀的想縮回去,緊繃起小小美妙弧線。
室內,媚意無邊。
……
隴北省城隆安城,黑山、隴北、北疆、東瀛和海西五方會談正在進行中。
事關安山行省的命運,但卻沒有安山代表,而且,就誰能代表現今的安山正統,幾方也爭執不下,黑山和隴北,支持的是苗白鳳及其子安明德一方,東瀛和海西,則支持安明遠,對此,北疆保持中立。
在幾方激烈爭吵之時,陸銘來到了隆安。
在鬆山城,從東海來的律師團隊開始參與進來,取證進度大大增加。
其實因為桂綾花訴嘉利電器桉正進入關鍵時刻,所以此次東海來的律師團並不是最精銳力量,人數很多,有幾十人,但多是事務官,律師不多,更沒有頂尖律師,因為陸銘決定以張專員的身份親自主導馬全友匪幫一桉,所以,倒也不用將頂尖律師資源向這邊傾斜。
何況陸-劉-斯圖爾特-王律師事務所儼然已經漸漸成為東海的頂尖律師行之一,北域的桉子,也不該影響其正常運轉。
五方會談,幾方派出的代表都是極具份量的人物。
如隴北,參與談判的首席代表為督軍任仲霖的親弟弟任季昌。
東瀛派出的是首相官邸首席秘書東條三郎。
北疆派出的是齊懷德的長子齊宗勳,二十七歲,第一次登上這樣重要的政治舞台,顯然是齊懷德培養的繼承人。
海西的代表也是劉邦昌的親信幕僚。
這樣級彆的會晤,陸銘派來的王鼎便顯得份量很有些不足了。
是以,陸銘以張專員的身份來了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