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挑鬥(2 / 2)

沒了那軍頭,劉得水軍銜最高,他覺得應該緩和事態,正想叫那些軍漢放人,卻不想被王小姐的匕首抵著喉嚨的趙營長已經大聲道:“放了他們,放了他們!”

一家人被放開,有人去攙扶起那女子。

陸銘一邊向院裡退,一邊對已經跑到他身側的大銅使眼色。

兩人比比劃劃交流習慣了,好似大銅立時明白了陸銘的意思,過去和那家人嘰裡咕嚕說著,帶著那家人也慢慢退入了籬笆院。

陸銘對茅草屋努努嘴,大銅更是大喜,做手勢招呼這一大家子進茅草屋,還有那險些被侵犯的女子,也被扶進去。

“王小姐,您先放人,有話好說!”劉得水額頭全是冷汗。

陸銘拉著那軍漢頭頭到了茅草屋門口,冷冷道:“我要見三原部的參謀長!”

劉得水腸子都要悔青了,按說這消息,就不該跟王小姐說,可自己鬼迷心竅,就總想怎麼能討好她,嘴一禿嚕就說出來了,這要被大總統知道,肯定要槍斃自己。

幸好,王小姐對軍漢頭頭道:“他來不來,和我懲戒你沒關係!”

劉得水感動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王小姐顯然意思是,趙營長為求活命曾經提到這位參謀長到了,什麼兩軍友好之類?

很亂,趙營長確實哀告來說,說什麼彆人也聽不清。

此時,趙營長也不敢多說,可能也沒明白王小姐什麼意思。

將來,也是一筆湖塗賬。

劉得水便覺得,此事好像隻有自己和王小姐知道了,是自己和她之間的小秘密,好似和王小姐關係更加近了。

嘴裡還是含湖的勸說。

此時,從東側匆匆來了一行人,有穿白海軍服的,也有穿三原軍服的。

陸銘微微一怔,因為三原軍服的軍官裡,走在最前麵的是個四十多歲中年人,他的照片自己見過,就是軍情科的內線,叫馬生漁,本來隻是參謀,現在,榮升參謀長了?

和馬生漁走在一起的白海軍官,肥頭大耳,少將軍銜。

陳興昌肯定是不想放人的,見馬全友僅僅派了手下來,大概也找借口麵都沒見,對外稱他人都沒在此間。

有人匆匆到了白海將官近前彙報。

陸銘對馬生漁道:“汗後在此,帶我們走!”拓跋蘭從茅草屋走出,站在陸銘身邊。

馬生漁趕緊對拓跋蘭敬禮:“汗後!卑職是來接您的!”

那白海將官已經沉臉道:“這怕是不行啊馬參謀長,汗後的衛兵殺了我們軍中的兄弟!此事,要請大總統定奪了!”他實則滿心喜悅,正不知道如何婉拒三原部的人,這可是大總統的命令,叫他找借口回絕。

馬生漁略一沉吟,“好,我也要去回稟大汗,但你們務必要保證汗後和她身邊人的安全!”

陸銘蹙眉道:“我們走不了?”

馬生漁滿臉無奈,“還請你……”轉頭對拓跋蘭道:“汗後,請看好她,彆再鬨事了!”

陸銘冷哼道:“我最見不得男人欺辱女人!既然走不了!”手中匕首微微一動。

趙營長喉嚨立時鮮血汩汩,隨之被陸銘一把推了出去,向前踉蹌幾步,摔倒在地,掙紮著,漸漸沒了聲息。

馬生漁眼裡閃過不易察覺的一絲喜色。

陸銘心下點點頭,這家夥還沒叛變,隻是這裡電報確實發不出去,而現今他見兩大集團火並的可能越來越大,這才心下喜悅。

畢竟,他的親人,還在盛京等著他團聚呢。

白海的白胖子將領臉色鐵青,揮手,“把她抓起來!”

拓跋蘭卻邁步到了陸銘身前,冷聲道:“我離不開她,一切是非曲直,你做得了主?!”

馬生漁同樣冷冷道:“高副師長,你有什麼權力處置汗後的貼身女衛?還是等大總統回來再說吧,不然,怕你要後悔!”

白胖子臉色陰晴不定,終於揮揮手,令士卒們退下,冷冷對陸銘道:“你再敢如此暴戾,不要怪我不客氣!”轉頭恨恨道:“守好這裡!”

劉得水懸著的心這才放回了肚子,可看著那女暴徒,眼裡有了畏懼,原來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再想自己愛往她身邊湊的一幕幕,更是滿頭滿身冷汗,腿一軟,險些坐倒在地,自己簡直就一直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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