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忽然想起,連忙跪倒請罪,“父皇恕罪!兒臣無意冒犯,隻是個人認為,既然這種爭鬥無可避免,不如放在明處,輸贏來的光明,或可大家心服口服,不傷兄弟感情。”
聽李承乾誠摯的解釋,李二原本黢黑的臉色逐漸淡去,眼底閃過一絲讚許,但依舊不曾表露。
沉默片刻,歎息說道:“行了,起來吧,是非對錯,留待後人評說吧。你還年輕,許多內情都不清楚,朕隻能告訴你,儲君之爭豈是那麼簡單的?如果是這樣,當初……”
“唉!不提了,雖然你為老四求情,但此次他確實太過了。為君者可以雷霆手段,但不能不擇手段。敢扣押甚至設計謀害欽差,而且還是一位宰相?他想做什麼?你姐夫蕭銳去平亂,差點被他們捎帶一起害了,如此膽大妄為,豈能不嚴懲?”
什麼??
李承乾呆立當場,剛才高內侍可沒說這些呀!隻說魏王聯合鄭家,收買了荊襄水師,被欽差魏相查出,想鋌而走險殺人滅口,差點釀成大禍,幸而被冠軍侯路過平亂。你們沒說具體細節呀。
李二還以為李承乾發呆是在想對策。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李承乾突然激動的說道:“不好!父皇,既然姐夫一行已經走到洛陽,那要不了幾日就能回到長安。四弟怕是有危險,快、快派人把他送走,越遠越好……”
嗯?這是怎麼回事?
內侍老高開口說道:“殿下多慮了,侯爺怎麼會對魏王殿下不利呢?且此事涉及到儲君之爭,以侯爺的性格,是不願乾涉的,定然會交給陛下定奪。陛下愛才,無論是對侯爺還是對魏相,都會有個說法,所以對魏王殿下的懲處就……”
不等老高說完,李承乾就打斷說道:“不!你們不了解姐夫,平日裡是溫潤君子,可誰如果誰敢對他動手,那絕對會迎來姐夫最強怒火。”
啊?有這麼嚴重嗎?
李承乾沉聲說道:“父皇,您怕是忘了姐夫的綽號。”
綽號?什麼綽號?
內侍老高也在回憶,印象中冠軍侯的綽號可是一大堆,詩畫雙絕、天下第一、第一神醫、大唐首富……
李承乾吐出四個被人遺忘許多年的字:“睚眥必報!”
嘶……
李二跟老高的思緒,瞬間被拉回了貞觀元年,記得當年蕭銳被強行拉入官場,僅僅擔任一個禦史台的小主事,就敢在長安城內懲奸除惡大殺四方……
“此次四弟不僅對姐夫出手了,而且還設計要除掉魏相,任何一件都足以讓姐夫出手了,所以……”李承乾推斷說。
想起蕭銳這個二愣子,李二心裡也沒底了,轉頭對內侍老高下令道:“立刻派人,送那個逆子去魏地就藩,不得詔令不可回來!派一隊人去看著他,彆讓他在藩地胡作非為。”
“對了,請皇後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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