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房二推了幾下沒有動靜,於是放開對方,無趣的說道:“就這點膽子,還想坑蕭大哥?嘿嘿……看來管教媳婦還是挺簡單的嘛,改天我要跟蕭大哥吹噓一下。”
伸手幫鄭麗婉推功過血,不多時,對方悠悠醒來,嚇得直往床裡麵躲。
房二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好啦,彆害怕了,壓根也沒動你一指頭。你要答應我,不許有半點害我蕭大哥之心,否則我、我……我哪怕舍不得,也會把你送回去。”
鄭麗婉心裡砰砰跳,顫抖的問道:“那、那……你還會不會打我?”
房二白了一眼,不滿的申明立場,“我房二的雙拳是保護人的,不是用來打媳婦的。剛才隻是嚇唬嚇唬你,你聽話我就不動手。不是說好的,一條心嗎?我打你不就是在打我自己?”
“蕭大哥說了,你比我聰明,讓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但我想了想,可以都聽你的,但你不能讓我害蕭大哥。除了這個,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
噗嗤……
這是什麼邏輯呀……
鄭麗婉似乎知道了房二的底線,看著對方憨直中帶著一絲溫柔,索性放下了心中的戒備,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你以後不許再嚇唬我。”
“嗯,我也答應你。”
房二心想,隻要你不坑蕭大哥,我嚇唬你做什麼?你如果敢做壞事,我直接就動手了。能動手,何必嚇唬?
如果讓鄭麗婉聽到房二的心聲,不知道會不會氣吐血。
“那,如果我讓你帶我去蕭家莊轉一轉呢?”鄭麗婉試探問道。
房二平靜的點頭說道:“轉一轉做什麼?我是蕭大哥的貼身護衛,職責在身,寸步不離的。你是我娘子,自然要跟我一起住進蕭家莊的。蕭大哥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院子。還說裡麵有你的朋友,去了不會不適應的。”
“嘿嘿,我喜歡住在蕭家莊,你也會喜歡那裡的。那裡有天下最好的人,還有最好的美食和美酒,平日裡你如果覺得無聊,還可以跟幾位嫂嫂學學打麻將,很有趣的。這些年我跟承乾他們幾個賭錢,總是輸,嘿嘿,你學會了打麻將可以幫我贏回來。”
麻將?什麼是麻將?鄭麗婉感覺新奇,是一種新的賭具嗎?
房二點頭:“嗯,沒錯,是蕭大哥發明的。可有趣了。另外還有一種叫撲克牌的,隻有蕭家莊裡麵有,外麵是見不到的。”
鄭麗婉十分好奇,拉著房二坐下,二人依偎在床邊,鄭麗婉溫柔的說道:“夫君,能給我講講蕭家莊嗎?聽說那裡很神秘,我一直很好奇。對了,如果有禁忌就算了,我不想你為難。”
房二內心砰砰跳,還是頭一次跟女孩子這般。
一邊壯著膽子拉媳婦的手,一邊耐心的講解,“當然沒問題。蕭大哥說,你是我妻子了,就是自己人,沒什麼可瞞你的。我們剛剛成親,需要在長安住幾日陪陪爹娘。等過一陣子就能帶你去蕭家莊了……”
夫妻兩個一直講故事到月上中天,這才寬衣就寢,琴瑟和鳴。
次日起床給父母請安,鄭麗婉壓根起不來,她的身子骨嬌弱,哪裡是房二這個內功深厚之人的對手?羞得她一整天躲在被窩裡不敢露麵。
書房裡,房玄齡關切的問起兒子相處的怎麼樣。房二獻寶似的,繪聲繪色的描述自己怎麼教育妻子的戰績。
聽到新婚當夜把新媳婦嚇暈過去,房玄齡差點拽斷了幾根胡子,可想了想,自己兒子雖然說話直了點,但也沒毛病。
於是感慨的鼓勵道:“不錯,你分寸把握的不錯。嗬嗬,比為父強。不過,這種房中私事就不要到處說了,讓人笑話。”
房二點頭道:“嗯,孩兒記下了。爹,如果沒彆的事,我去找一趟蕭大哥,婉兒的身子骨不大好,我去請蕭大哥過來給她瞧瞧病,正好他這兩天在侯府住著。”
房玄齡真想捂住眼睛,這個傻孩子,哪裡是身子骨不好?
“咳咳,去吧,私下裡悄悄跟侯爺說。不用他人來,你說了情況,讓侯爺開個藥方就行。”
交代完了,看著兒子高興的離去,房玄齡感慨道:“這個傻小子,但願新媳婦不嫌你傻吧。能人都有傲氣,可沒你說的那麼好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