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沅離開萬壽觀,便又趕去了“陌上花”。
此去“陌上花”,他不是去找肥天祿,而是去找那位李夫人。
於吉光和陳力行、大楚三個國信所秘探輪流跟蹤著,越跟越迷糊。
這個楊沅的一舉一動,真的沒有半點邏輯可以推測呀!
“陌上花”繡坊的西院牆外,建有一幢屋舍。
這是一進三間的一處小院兒,前後有院,三麵高牆。
另外一麵卻是借用了“陌上花”繡坊的院牆。
屋舍粉牆黛瓦,門前小溪,溪上一道石板,小小一座門戶。
這屋舍一側臨河,另一側是“陌上花”繡坊,後院牆則挨著另一麵臨街住戶的後院,因而行人極少,很是幽靜。
門上有兩枚木製的圓形叩環,楊沅抓起門環輕叩了幾下,卻不見有人應答。
楊沅稍稍加重了力道又叩了幾下,還是沒人答應,楊沅不禁犯起了嘀咕。
肥員外不是說李夫人深居簡出麼?難不成又去了繡坊?
正躊躇間,忽然聽見房中隱約傳出一些動靜。
楊沅忙把耳朵貼到了門上。
……
房間內,李夫人坐在榻沿兒上,白皙的臉蛋上帶著一抹揉雜著慍怒與羞惱的紅。
她看起來隻有三十一二歲的年紀,五官容顏精致的挑不出任何瑕疵。
歲月似乎從不曾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可是經過了歲月的沉澱,她又有了一種不同於鮮花淺香的美,
就仿佛一顆熟透了的桃子,甜香在骨。
“你這混賬,你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你怎麼可以……”
李夫人頓了一頓:“怎麼可以對我有非份之想?你馬上出去,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李夫人膝前,跪著一個少年。
少年十七八歲,瘦長的身材、瘦長的臉。
由於太過激動,他瘦臉上的幾顆粉刺都泛起了粉色。
這年輕人是“陌上花”繡坊副坊主劉提的兒子,劉莫。
“不不,李夫人,求求你了,你就答應我吧,我……真的是愛極了你。”
劉莫膝行幾步,激動地道:“從我十一歲那年,第一次見到夫人你,我就日思夜想,難以自拔了。”
劉莫看到麵前趿在草履中的一雙美足,瘦不露骨、胖無贅肉,腴若美玉。
一時情難自控,忽然一把抱住了李夫人的雙腿,癡迷地就要去吻。
李夫人大驚失色,雙臂往榻上一撐,抬起雪足,狠狠踹在他的下巴上。
劉莫一聲痛呼,卻還是抱緊了她的雙腳不撒手。
李夫人怒道:“快放開!滾出去!念你小小年紀,一時發昏,我便不怪你!”
劉莫把一雙美足抱在懷裡,隻覺一抹馨香撲鼻,心中更是燃起了熾烈的火焰。
他仰起臉兒,狂熱地仰望李夫人。
雙峰之間,隻能看到一張紅唇,仿佛紅杏小探。
“夫人,我不要什麼前程,我也不怕什麼責罰!隻要能讓我得到夫人,就是讓我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李夫人感覺此人已不可理喻,就想奮力掙脫他的束縛。
可她這一掙紮,反而更加激起了劉莫的征服的念頭。
他喉頭發出一聲低吼,便合身撲了上來,要把李夫人摁倒在榻上。
李夫人雙臂屈起,隔開了兩人身子,兩人便廝打起來。
“砰!“
扭打中,李夫人的頭磕在了床柱上,發出一聲痛呼。
劉莫趁機一個大翻身,抱著李夫人滾落到地上。
劉莫把她緊緊壓在身下,呼呼地喘息道:“我等不了啦,我現在就要得到夫人!”
劉莫一邊說著一邊撕扯李夫人的衣服。
李夫人眼見掙紮不得,忽然死了心,身子一軟,幽幽嗔怪道:“你這小冤家,就這麼想欺負人家麼?”
劉莫正要奮力用自己的腳撐開李夫人的腿。
隻是,他實在瘦弱了些。
李夫人雙腿一並,便如鐵鑄的一般,他一個大小夥子,一時之間竟然掰不開分毫。
這時忽然聽見李夫人用這般語氣說話,劉莫不由得又驚又喜。
“夫人,你……你這是答應我了?”
李夫人嬌嗔道:“你先起來,這樣子,人家可不喜歡。”
劉莫聽得骨頭都要酥了,激動的渾身發抖:“好好好,我這就起來,我這就……”
劉莫剛撐起身子,李夫人的膝蓋就狠狠地撞了上去。
“啊!”
劉莫一聲慘叫,那叫聲極其短促,因為巨大的痛楚感馬上就他窒息了。
劉莫跟蝦米似的佝僂起來,渾身都在哆嗦。
李夫人臉上已不見一絲柔弱張惶,她扳著劉莫的肩膀一扭身,兩人便麵對麵地側臥於地。
然後,李夫人冷靜地吸一口氣,沉穩地提起了她的膝。
一下、兩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