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卓才剛回國沒多久,雖然他一直都是趙氏的執行總裁,可是趙氏重工這邊一向不是他負責的,怎麼他一回來就出事了?
見多了商場風雲爭鬥,紀芸白下意識就把這件事往壞處去想了。
不過目前並無任何證據佐證她的猜測,所以紀芸白隻是思考了一會就放棄了。
倦意上湧,紀芸白知道明天去公司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就趕緊去洗漱上床休息。
……
“她真的這麼說?”
酒吧包廂內,葉憑華好奇地看著陸遠洲,眼底滿是幸災樂禍的笑意。
“你很高興?”
陸遠洲斜覷了葉憑華一眼,撇嘴在心底罵了一句損友。
就因為他事事太順,葉憑華這損友就一直等著看他的笑話。
尤其是他跟紀芸白這件事,他總覺得葉憑華很看好紀芸白。
陸遠洲就很納悶,不過一個拜金女,除開長得好看一點,聽話一點,哪裡值得葉憑華另眼相待?
更何況紀芸白現在唯二好的優點之一的聽話都消失不見了。
這種人哪裡值得葉憑華一直看好?
“我不高興啊,畢竟你是我兄弟,看你被人這樣嫌棄我也覺得挺痛心的,但是嘛……這個熱鬨還是很好看的。”
“遠洲啊,你有沒有想過紀芸白現在就是徹底對你失望了所以才想要離開你的啊?”
陸遠洲瞪圓了眼睛:“她對我失望?她憑什麼對我失望?”
“我做了什麼事讓她對我失望了?”
葉憑華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你對自己的認知好像有點……”
陸遠洲怒瞪葉憑華:“什麼?你是說我沒有自知之明嗎?”
葉憑華可不敢這麼說。
但是很顯然,陸遠洲的確對自己太過自信。
當然了,陸遠洲的確有自信的資本,可是葉憑華認為紀芸白不是那種隨波逐流的人。
“我覺得吧,依著紀芸白的脾氣,真要是要提價的話早就跟你說了,她現在一直拒絕繼續在你公司上班,也否認自己想要提價,就是真的不想續約了,不然你就放她自由得了。”
“要麼你要是舍不得人家,就好好跟人家說。”
陸遠洲瞪圓了眼,猛地灌了一口酒,怒氣衝衝地說:“我沒有好好跟紀芸白說?那女人現在就是找到下家了,才敢這樣跟我對著乾!”
“你且看著吧,誰能有我對紀芸白那麼包容?她遲早會灰溜溜回來找我。”
葉憑華沒接這個話。
但他打心眼地覺得這不可能。
“當兄弟的也沒什麼經驗能送給你的,我就替紀芸白問你一句吧,安知雪跟她,你選誰?”
陸遠洲想也不想:“安知雪。”
葉憑華挑眉:“那你還非要紀芸白留在身邊做什麼呢?”
做什麼?
陸遠洲也愣住了。
對啊,他為什麼執著要留下紀芸白呢?安知雪不是都要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