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陸總沒有放不了手,那就請回吧,我跟陳小姐逛街陸總跟著像是什麼樣子?再說我們已經有一個保鏢了,不需要再多一個了。”
陸遠洲對上紀芸白那帶著嘲諷的眸子,氣不打一出來:“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是聽說你跟陳小姐見麵,怕你唐突了陳氏千金而已,所以特地趕過來監督,你憑什麼認為我是為你來的?”
紀芸白知道,胡攪蠻纏自己永遠不是陸遠洲的對手。
她同樣也知道,陸遠洲這個人不擅長撒謊,也不屑去撒謊,所以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心底的希冀瞬間歸於平靜。
明明她早已經知道陸遠洲對她沒有半分感情,又為什麼要自取其辱呢?
反複去詢問,難道隻是希望自己從陸遠洲的嘴裡知道真相然後痛到死心嗎?
“芸白你倆說什麼呢?”
陳星星的目光在紀芸白跟陸遠洲的身上掃了掃去,忽然笑了笑,有些羨慕地說:“你倆感情真好啊。”
紀芸白跟陸遠洲同時一怔。
不等陸遠洲開口,紀芸白已經先說道:“星星你不要胡說,我跟陸總之間哪有什麼感情?”
陸遠洲聞言臉一黑,瞥了紀芸白一眼,臉上神色陰沉難看。
紀芸白沒去管陸遠洲的想法,拉著陳星星就是一頓科普。
“……總而言之,之前是上下級的關係,以後大概就沒什麼關係了,我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罷了,哪怕以前給陸總當過秘書,但以後陸總還會有更多的秘書,我也隻是滄海一粟,以後連點痕跡都不會留。”
陳星星聞言有些複雜地看了陸遠洲一眼。
“芸白這樣好的人陸總要是放走了真是可惜了。”
陸遠洲冷笑了一聲,雖然心底也覺得陳星星說的對,嘴上卻還在嘴硬:“不過如此罷了,這世上哪有誰是不可替代的?”
紀芸白聽到這話卻是想笑。
既然陸遠洲一直都覺得彆人能被替代,那為什麼安知雪一要回來,他就毫不猶豫要放棄她?
哦,其實陸遠洲沒有要放棄她,畢竟他一直想要續約不是?
是她自己“不識好歹”拒絕了。
外人都說陸遠洲多深情,哪怕是安知雪出國嫁人了,他都深情如許,根本看不到其他人。
可誰知道他的身體早就背叛安知雪了呢?
的確,沒有人是不可替代的,可是在陸遠洲心底,安知雪其實就是那個不可替代的存在。
這一點毋庸置疑。
也是紀芸白一心要離開的理由。
她之前的確是為了錢妥協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她早就已經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再妥協。
“陸總?”
“這麼巧居然在這裡看到陸總?”
幾個人說話的功夫,迎麵遇見了一個熟人。
紀芸白看到那人的時候臉色微微一變,在心底歎息了一聲。
沒想到今天這麼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