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洲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個話的確是有些無腦,可他還沒有來得及找補,紀芸白就已經嘲諷出聲,在陸遠洲看來,紀芸白這就是在為趙文卓罵自己。
她跟趙文卓才開始約會,這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什麼叫他是戀愛腦?
他陸遠洲能是那玩意?
“紀芸白,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你現在敢這樣對我說話了?”
“還是說這一切都是趙文卓給你的底氣,你才敢這樣跟我說話?”
紀芸白實在是受不了陸遠洲一直把她跟趙文卓牽扯在一起,沒好氣地說:“我跟趙總隻是一起出去吃個飯,果然人心臟看到的東西也是臟的,還是說陸總是因為自己是甜蜜出去約會的結果碰上我跟趙總覺得自己的約會被破壞了,心有不滿才來找我說這些的?”
“什麼約會!”陸遠洲瞪圓了眼,身上那股威勢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急赤白臉的:“明明是你們被我們破壞了所以才心有不滿吧?不,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半點不滿,你今晚跟趙文卓應該是玩得很開心才對。”
紀芸白差點對天翻一個白眼。
“我跟趙總怎麼樣跟陸總你有什麼關係?你管我們玩得開心還是不開心,陸總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太寬了?”
陸遠洲不喜歡紀芸白一口一個陸總的喊著自己。
雖然從前陸遠洲有時情到濃時會喜歡聽紀芸白這樣稱呼自己,可是兩個人也有很久沒有親近了,他都有些忘記那種感覺了。
這樣一想陸遠洲難免就有些心猿意馬。
尤其是紀芸白剛才準備洗澡,已經脫掉了自己的外衣,此時內裡隻穿了一件長裙。
長裙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線,也不知道是不是陸遠洲的錯覺,總覺得紀芸白最近變得更加豐滿了一些。
陸遠洲喉頭一滾,忍不住放軟了嗓音:“先進去。”
紀芸白拒絕:“我可沒有讓陌生男人進入我家的癖好,陸總,時間太晚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陸遠洲本打算溫柔一點,可紀芸白這樣的態度激怒了他,他直接上前一步,在紀芸白開口之前就吻住了她。
陸遠洲的吻來勢洶洶,紀芸白根本抗拒不得,而且她還忌憚著肚子裡的孩子,連掙紮都不敢太過用力。
紀芸白眉眼裡滿是煩躁,她用力拍打著陸遠洲的脊背,想要以這樣的動作來讓陸遠洲放開自己,可陸遠洲一吻上紀芸白的唇瓣,腦海裡的某些記憶直接複蘇,想到她今天麵對趙文卓那言笑晏晏的樣子,再想到她麵對自己的時候就冷若冰霜,陸遠洲發了狠。
紀芸白很快就軟了手腳。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裡了,紀芸白根本抗拒不得。
門在兩個人身後關上,紀芸白眼睜睜地看著陸遠洲壓上來,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她眼角流出淚水,有些心死。
陸遠洲向來如此,他永遠隻在乎自己在乎的東西,紀芸白想到之前自己跟在他身邊當情人的時候,他也是不分晝夜,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有一次紀芸白著急要去參加一個會議,陸遠洲一個電話打過來,紀芸白隻能先去找他,等到他發泄完,紀芸白才軟著腿去開會。
當時還被人刁難,這件事後來被陸遠洲知道了,陸遠洲也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以後要多提高自己的業務能力。”
紀芸白當時就差沒在心底罵娘了。
她那是因為業務能力不行嗎?
從那之後紀芸白都有意識逼著陸遠洲,也幸好陸遠洲不是那種欲望很強的人,紀芸白後來也逐漸習慣了白天當秘書晚上當情人的生活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