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淩墨蕭的表白(2 / 2)

這麼乾柴烈火,連天黑都等不及?

淩墨蕭確實等不及,他等不及要好好問一問這個小丫頭,到底還有沒有心?

他把人重重地往鋪了厚厚床褥的床上一摔,不等人爬起來,自己就欺身而上。

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目光熾熱地看著她:“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沈冬素被他這樣一扛、一摔,腦子還是懵的,眼前直冒金星,無措地伸手想抓住什麼,結果抓住他的衣袖。

耳中嗡嗡響,在北區的這段時間沒有吃好睡好,看來有點低血糖了。

也沒聽清他在問什麼,趕緊回答道:“真心!絕對真心!王爺信我。”

淩墨蕭的聲音中竟然染上一絲絕望:“本王信你!”

你信我還這麼生氣?大老板真難伺候!

她轉過頭,卻被他捏住下巴:“我問你要不要和我去幽州,你想到的就是提前結束合同嗎?”

沈冬素想點頭,點不了,隻得開口道:“如此對你我都好,我要回家鄉……”

他急促地打斷:“我讓你回!我讓月見和甲四跟著你一起回,我讓戶部配合你治災,你什麼時候治好,什麼再來幽州。”

沈冬素這才反應過來:“王爺是不想提前結束合同?”

淩墨蕭頭一回說出真心話:“本王從沒想過那個合同!現在不想結束,三年後也不想結束!”

“你是我的妻!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妻!”

沈冬素有點懵了,霸王條款啊!我能到哪裡去打這官司?好像真找不到地方打。

還有,淩王這是對我表白嗎?這真的大大出乎她這個合同的意料之外。

呃,合同他不認,那隻能曉之以情了。

她認真道:“王爺,咱們之前說的可不是這樣啊!”

淩墨蕭再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意,這段時間的分離,讓他越發認清自己的心。

他早就喜歡上這個古靈精怪,又冰雪聰慧的小丫頭。

早到,她在他的床上給他唱催眠曲,讓他踏實地睡上一覺。

她第一次給他做點心,第一次給他拔毒後守了他一夜……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小丫頭就這樣一點點占據他的心。

憑他的身份地位,他要一個女人,還是農女,有何難的。

可他很清楚,他要的是這個鮮活的姑娘,而不是被規矩束縛的女子。

所以,他謀她為妻之後,還不甘心。他願意慢慢來,一點點地謀她的心。

現在才知,這個小丫頭簡直就是沒心肝!

這一個多月他想她想的快要瘋了,而她卻在才見麵之時,就提出跟他分開!

得好好給她個教訓!

淩墨蕭反問她:“你不願意做我的妻?為什麼?”

沈冬素乾笑道:“咱要不要坐起來好好說話?”

淩墨蕭不動,反而又往下壓了一點。她趕緊道:“這樣說也行!”

“哪個,我不是不願意啊,是咱們的身體差彆太大。”

“這嫁娶要門當戶對,齊大非偶,我不是王爺的良配,呃,王爺也不是我的良配。”

淩墨蕭咬牙問:“你的良配是誰?”

沈冬素趕緊道:“說實話,我就沒想過嫁人。我在沈家村的情況你也知道,天煞孤星的命格。”

“我就想著開醫館,當女館長,再收一些女弟子,當王妃可乾不了這些事。”

淩墨蕭忙道:“可以!本王準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沈冬素心中腹誹,你覺得你的話我還信嗎?連簽了的合同你都不認,這空口白牙的。

今天說答應我開醫館,明天又以王妃不能拋頭露麵拘著我,我找誰說理去?

“那咱們的身體還是不相配嘛!”

淩墨蕭沉思一息後問:“你覺得什麼身份才配得上淩王妃?”

沈冬素想了想道:“最起碼也得是三品官,或是有爵位的勳貴,再不濟也要是士族。”

若是旁人這麼說,淩墨蕭會覺得她是在替娘家要官身,要爵位。

但沈冬素這麼說,他卻很清楚,小丫頭就是在找理由。

他再一次肯定道:“好!咱們的合同還有兩年,兩年之內,沈家必出一個三品官,或是封爵!”

沈冬素大驚:

“王爺您不帶這樣的!這樣您會被天下人罵死的!您還說要削弱士族,咋能自己培養一個士族出來?”

沈家所有的親戚都算上,學曆最高的是莫修謹,秀才。但他有遺傳病,不可能入官場。

名望最高的是沈父,因做水車名滿光州,但憑這封爵也太魔幻了!

到時候不是淩墨蕭被罵死,是沈家被人罵死。她定被史官寫成楊貴妃之流,憑女兒得寵,雞犬升天。

她可不想要這樣的名聲,她想當的是女館長,培養一批優秀的女大夫,女護士,開大醫館。

她腦子轉的飛快,既然拿門不當戶不對說不服淩墨蕭,那就換一招。

然後她就在低血糖的情況下,想到個昏招。

“哪個,王爺,這夫妻最好有感覺,就是愛情的感覺。”

然後她就發現淩墨蕭的眼神,由憤怒的紅,變成了餓狼似的綠。

俯身,托住她的後腦勺,一個纏長而熱烈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兩人並不是沒有接過吻,但那都是蜻蜓點水,還算克製。

而這個吻,讓她知道什麼叫素了一個月的男人。

要不是她知道淩墨蕭不吃人,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他吃了。

趕緊是要將她吻化了,揉碎了,要融為一體似的。

吻的她發髻鬆散,衣衫混亂,他像攻城略地一樣,從她的雙唇到舌頭,全部在他的強勢攻擊下,軟成棉花糖一般。

活了兩輩子,她都不知道,接吻還能吻的這麼熱烈,吻的她好像連自己的意識都沒有了。

也不知兩人是怎麼吻的,由開始的她在下他在上,最後變成她坐到他懷裡,從床上滾了一圈坐起,又重重地倒在枕頭上。

她覺得自己的嘴唇都破了,直到他的手按捺不住地往她腰上探,感覺到腰部的熾熱,她又驚又慌,又覺得無法呼吸。

聲音帶著哭腔似的,弱弱地,柔柔地喊了一聲‘淩墨蕭’,看著要暈過去似的。

他這才停下來,兩人都急促地大口呼吸,然後她就聽到他在耳邊問:

“現在,告訴我,你對本王有沒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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