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貝姐(1 / 2)

豐月正式向組織遞交了一份入職申請書,由於他的情況實在特殊,朗姆也不好做決定,便向那位反映了“閏月”的情況。

“異能者?”藏在陰影中的人發出意味不明的疑問,語氣裡有驚詫,但更多的卻是渴望。

朗姆很清楚那種渴望源於何處。

這位的目標從來都堅定的很——長生,所以一切與非科學力量沾點邊的東西他都很關注,隻是奇怪的是,在此之前他們從未知道橫濱的紛亂。

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朗姆猜測有可能與橫濱的異能者相關,他們中的某些人屏蔽了外界窺探的目光,隻不巧的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最近這種屏蔽失效了。

難道是因為他們派了琴酒去橫濱執行任務?

這頭朗姆猜測紛紛,那頭boss倒是極其淡定。不管橫濱的異能者們是怎麼出現,為什麼出現的,自己隻要找到一個漏洞攻破就好——送上門的閏月,似乎正是這個漏洞。

“那就把他派給——琴酒。”

不知道為什麼,朗姆心裡升起些淡淡的不愉快,明明是他先認識閏月,也是他把閏月送到組織的。況且,閏月的哥哥豐月還是他店長呢。

心裡憋屈,臉上卻沒有任何顯露,他對boss的忠心足以讓他按下此事不表。

然而,進入內間向boss請示的朗姆完全不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

正如港.黑要有港.黑大樓,組織也不能什麼都沒有,他們的據點在東京一處根據官方登記已經廢棄的工廠裡。

boss不常在這,他在東京有自的黃金豪宅,在國外也廣有產業,並不會和大家擠在這麼一個小地方,這工廠主要是提供給沒有酒名的成員落腳,以及給有酒名的成員交換情報的。

朗姆帶著豐月過來的時候不少人都看見了,朗姆前腳一走,他們後腳就不怎麼耐得住地跑到了豐月麵前。

當然不是要給他搞什麼歡迎儀式,相反……

“你這娘們唧唧的家夥,是怎麼討好了朗姆讓他帶來的?”

“誒,彆說,長得夠帶勁,彆是朗姆的小情兒吧。”

“你們、說話乾淨點!萬一朗姆知道……”

“知道就知道唄,朗姆大哥才不會為了這小家夥跟我們置氣。”

處於一片黑色之間,豐月確實紮眼的很,他銀色的長發、白色的衣服,和那隻裸露在外的蔚藍色的眼睛,讓他比起亞修還多一分聖潔的味道。

怎麼看怎麼不像入夥的——倒像是被俘的。

而塞巴斯蒂安從剛剛開始就一副啞巴樣,並不阻攔這群人對豐月口出狂言,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吵什麼呢?”

正在豐月被圍攻之時,一個女人嫋嫋娜娜地走過來。她有一張玫瑰麵,漂亮銳利,金發碧眼,如果不是五官保留著些許東方特征,幾乎沒人會覺得她來自日本。

剛剛還想拿豐月開涮的眾人一見到這女人,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縮起了脖子,紛紛撤退,嘴裡嘟囔著隻是跟他開玩笑之類。

女人看樣子並不是專程來給豐月解圍的,順手解救而已,可偏偏她又多此一舉地綴了最後一句話。

“這麼帥氣的臉,你們居然還不珍惜?這要是走了,以後用你們這些個三瓜兩棗的頂出去當門麵嗎?”

那些老油條們撓著腦袋笑笑,貝爾摩德的台階遞得極好,他們恰恰可以順勢而下。

“你還愣著?先跟我走,招待貴客可不是這麼個招待法。”

豐月和塞巴斯蒂安互相看了一看,最後還是選擇跟著貝爾摩德去了她的辦公室。原因無他,外頭的那些一看就是小嘍囉,哪有和這個女人打好關係來的重要?

“坐吧。”

不愧是酒廠,拿出來招待人的才不是礦泉水,而是香檳。豐月知道自己酒量不怎麼樣,想當初和噠宰、織田作、阪口安吾在酒吧的時候,自己可是完全一杯倒。

他裝模作樣地拎起酒杯,在鼻尖底下聞了聞,趁著貝爾摩德轉身拿東西的瞬間往地上倒了一點又將杯子擱置在桌上。

“我說……”女人扶額,藍眼睛裡有了點不悅,“我這辦公室的地毯可是新西蘭羊毛做的,一個平方就是上千美金,你不喝酒也不必糟蹋我的地毯吧?”

豐月:……

他有點尷尬,因為不具備太多生活常識的他根本沒想到酒滴入羊毛地毯後,味道不止地揮發,反而讓空氣中都沁滿了香冽的氣息。

男人明明長著一張如冰山雪蓮般高冷的臉,做事卻如同孩子稚嫩可笑,不由得叫貝爾摩德卸下了些許心防。

“你新來的?”

“嗯。”豐月不敢多說話——他根本沒有應付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的經驗。在橫濱時麵對便利店員小杏的噓寒問暖,他也一樣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