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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柯南那麼大腕泡個溫泉都要放在屏幕上呢。】

豐月無力反駁,他連命都攥在人家手裡,似乎沒什麼資格置喙。

“嘿嘿我想……”

“不你不想!媽粉絕不同意!”

“婆婆,兒媳今日偏要放肆了!”

“啊啊啊啊可惡,鏡頭往下!給我往下!”

“彆喊了彆喊了,直播間要被你們封了。”

意識到反正這群色男色女看不見什麼東西,豐月安心躺下——他可不是每天都有機會因公享受這種豪華溫泉體驗的。

咚咚咚——木門外傳來低沉的敲擊,聲音穿過幾棵翠竹和溪石,竟也沾染了風雅之意。

“客人,水果到了。”

“哇哦,還有果盤送來嗎?真是不錯。”

聽著外邊似乎有服務員要進來,豐月動了動身體。池水太過清澈,略有些尷尬的他還是將琴酒留下的毛巾拽下來遮掩住下半身。

“進來吧。”豐月沒有回頭。

“客人,這是‘聯合國會議’水果拚盤,是否需要將羅馬生菜與拉菲黃魚一起……等等!怎麼是你???”

水花迸濺,驟然反應之間那雙掌心粗糲的手一瞬鉗製住白皙柔嫩的肩——男孩的肩膀看上去並不瘦弱,但被籠罩在掌心時才覺得尤為冰冷和單薄。

溫柔的水珠打濕鬆田陣平的衣襟袖口,豐月下意識地抵抗以至於攀援上男人的肩,袖長的手臂便牽掛在那件明明是為了情趣而換上的嚴肅袈裟上。

豔麗而脫俗的水中精魅像是要把那麵目冷峻的黑發和尚拖拽下水一塊沉淪,一顰一睨間似無挑逗,純淨聖潔到令人歎服,可這靡豔的畫麵又叫人目眩神迷。

乳色的蒸汽,炙熱的溫度,清嘯的風聲,還有那流轉的柔光與不住晃動的水波——呼吸被無限放大,交纏著驚擾了藏在石隙間遊魚和爬蟲,紛紛立即蜷縮起身體消匿,唯恐驚擾了兩人。

“咱們兩姿勢有點怪,可以先放開嗎?”豐月歪頭——他已經鬆開了糾纏著鬆田陣平的手臂,但鬆田卻沒放開他的肩膀。

“鬆田警官,我可不是你的犯人。”豐月無奈極了,“你使這麼大力,肩膀要被你扣紫了。”、

鬆田一愣,像是被鬼嚇到一般瘋狂後退,這位向來不會失態的警官今天卻差點滑稽地倒栽蔥。

“嘿嘿嘿我是犯人!我是!鬆田田可以把我銬起來,我犯的罪是癡迷豐月寶寶身體的流氓罪!”

“鬆田陣平你是戒過毒嗎?這也能忍!直接A上去撲倒啊!泳池play給你機會都不中用!”

“不行,鬆田要守住!豐月是大家的。Hagi才是你的,可不能出軌!”

鬆田陣平受到的驚嚇太過,他急忙攏好因跌倒而滑脫的衣服,赤腳踩著池邊鵝卵石站起來強裝鎮定,但眼底的慌亂和避讓已將他的心緒暴露無遺。

更可笑的是,也不知同樣被熱氣蒸得暖和又或是真的害了羞,某位爆處組新星臉上通紅一片。若豐月不過是日光快徹底湮滅時最後那抹淺淺的粉霞,鬆田陣平就是即將日出前的一片紅金輝煌。

咳咳——雖然有些誇張,但鬆田陣平真的好會臉紅哦~

“你怎麼會在這?這裡不是蛇女的包廂嗎?”沉默地等待了幾分鐘,臉上熱度終於降下來後鬆田陣平恍然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於是那雙透黑的眸子直直朝著豐月看來,頗有些逼問的架勢。

豐月沉默,在考慮要不要說明真相。

算了,要是把這件事也告訴警察,琴酒會抓狂的。

“唔,你為什麼在這我就為什麼在這咯。”

“不可能!”

豐月的話立刻被鬆田陣平打斷,他是以“臥底”的身份來這並偽裝成溫泉會所的“男服務員”,以抓到會所的把柄徹底搗毀這個□□之地。

這個自稱是豐月哥哥閏月的人,一不是警察二不是公安,怎麼可能和自己一個目的。

“還有,你不是命不久矣?不在家修養怎麼跑到九州來了?”

鬆田陣平疑心漸起,又開始懷疑上次豐月是否在騙自己——這家夥果然就是豐月本人吧!這頭假毛還挺抗水——等等,不會是直接染色了吧?

鬆田陣平腦子裡亂七八糟地想著。豐月“死”後的第一個月他也很難過,但巧合的是不久爆.處.組被卷入了一場秘密案件,在那個案件中他和萩原都認識到了原來世界上還有異能。

這也是鬆田後來懷疑豐月沒死,或者又活過來了的原因。

“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往哪跑往哪跑——再說了,有誰規定快死的人一定要待在家嗎?我就不能趁著最後的時光領略一下外邊精彩的世界?”

這麼說也有道理——可惡,這個人怎麼慣會站在道德製高點的!鬆田陣平咬牙切齒卻又找不到拆穿他麵目的方法。他們雖然與豐月有些特殊聯係,但到底對他的家庭、背景一無所知,橫濱的未注冊人口又那麼多,完全沒可能在茫茫人海找到他的蹤跡。

——等一下鬆田陣平突然想起一樣東西。

他分明記得豐月有東西留在了自己和萩原這裡,說不定上頭留著有用的信息。

“行,你就嘴硬吧,我看你能否認到什麼時候。”鬆田陣平絕對不相信天底下有兩個長相一模一樣,連氣質、說話都格外相似的家夥。

“可惡,被你一打岔忘記話題了。”鬆田陣平好不容易將理智拽了回來,回想起自己最開始最想問明白的事情。

“蛇女呢?你和她什麼關係?”

若不是顧忌著豐月身份暫且不明不好多問,鬆田陣平還想問問諸伏景光又是個怎麼回事。

這種背叛的既視感……

明明當初說好要一起為了國家奮鬥的,這家夥莫名其妙消失了兩年,如今再見麵卻成了軍火掮客的男寵——鬆田真的恨鐵不成鋼。

如果諸伏景光被錢權美色迷惑,降穀零呢?那家夥怎麼沒攔著點?

——不會也被迷惑了吧?話說之前那個蛇女確實挺蠱人的,除了身高有些過高給人帶來極大的壓迫感,不得不說是個充滿魅力的女人。

魅力女人本女豐月正縮在溫泉裡考慮要不要起來,雖然大家都是男的看個上半身也算不上什麼,但是……

在熟人麵前就會很尷尬。

豐月摸了摸耳垂,出發前貝爾摩德為了配色的統一非得給玉墜添了個金子做的花邊支架,嚴絲合縫扣在耳墜上邊仿佛耳墜穿了件衣物。

現在豐月無比慶幸他在泡溫泉前自己隨手摘了下來,要是被鬆田陣平這家夥看見肯定能立馬反應過來不對勁。

“我跟她的關係,就和……我乾嘛告訴你?”豐月擔心某人會繼續問下去,情急之下忽視掉那些不自在站了起來。

鬆田陣平一驚,移開了眼。

嘩啦啦的美人出浴聲後,又是水滴落在石板的淅淅瀝瀝的清脆敲擊。

鬆田陣平並不是有什麼想法,但這家夥的臉跟個妖精似的,他怕自己意誌力太低被迷惑,想來想去不看為妙。

鬆田陣平的避讓加大了豐月的氣焰,他在身後冷笑了一聲,並無惡意地斜眼挑釁鬆田。

“都是男的你緊張什麼?”

“我緊張?”鬆田振振有詞,卻依舊不回頭,清淩淩的眼睛打量著圍牆打量著景致,就是不看豐月,“我有什麼好緊張的,隻是覺得你會覺得尷尬才不看而已。”

——然而豐月似乎一點也不尷尬。

黑墨般的愁雲逐漸籠罩上了鬆田陣平的臉,背後之人的態度太過坦然,似乎並不把裸露身體當一回事。

該不會……

該不會他也是蛇女的男寵吧?

鬆田陣平被突然抵達內心的猜疑嚇了一跳,但怎麼思考怎麼覺得可能性很大。

這個蛇女可以啊,坐享齊人之福不說,招的男寵還是閏月和諸伏景光這種級彆的,她到底是什麼瑪麗蘇轉世成精?

鬆田陣平越想越眉頭緊皺,察覺到這位警察不對勁的豐月剛想去拍拍對方的肩叫醒他,卻被闖進來的家夥打斷了。

“救、救命!”——

……這六個點我送給自己!我是大傻瓜!

我為什麼老是傳錯章節!!!!大家以後請叫我傻瓜君orz

請重看一下這章嗚嗚嗚嗚我保證不會再犯了!感謝在2023-09-23 00:44:12~2023-09-23 23:46: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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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再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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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裡森的眼睛裡迸射著恐懼的光芒,幾乎像是丟了魂一般跌跌撞撞踉蹌著過來,他的指縫裡滴落著鮮血,比起“他在被人追殺”,更像是“他在殺人”。

莫裡森是組織的交易對象,但不是豐月的,加上豐月自在慣了,才懶得幫他——失敗就失敗了,這種早就浸滿鮮血的靈魂活該下地獄。

而且他現在是豐月誒——或者說閏月也行,蛇女的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

鬆田陣平不清楚來龍去脈,雖然知道莫裡森不是什麼好人,但警察的使命告訴他不能看著人去死。但是他現在——在執行秘密任務,不能暴露身份。

眼見莫裡森身後沒什麼人跟來,鬆田陣平忍住了從寬大的衣服底下掏槍的舉動——咳咳,衣服沒有口袋和腰包可以藏槍,所以……

彆想歪哦,就卡在褲子鬆緊帶上而已!

他佯裝害怕而又好心地去扶了一把莫裡森,誰知莫裡森拽著他的肩膀就大力把他往前送,鬆田一時沒反應過來就快摔倒。

“你這家夥彆太過分,讓我朋友給你擋槍未免可笑。”

砰——雖然沒有槍聲,但更大力的一腳狠狠踹在莫裡森腰窩,也許撞到了骨頭才發出這麼大的聲響。

鬆田陣平趕緊直起腰穩住身體,有些感動地看向豐月。

“看我乾什麼,正義公民見義勇為有什麼不對嗎?”豐月癟了癟嘴,仍然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

但此時鬆田已經快要肯定自己的猜測,可惜他沒空去驗證了,因為就在豐月幫完忙的空檔,追殺莫裡森的人已經到了。

“哦豁!熟人啊,港.黑啊!”

豐月很震驚,噠宰和織田跑出來就算了,這群港.黑的惡徒是怎麼從囚籠一般的城市溜達出來走到九州的?

【立原道造?】

還沒等豐月從腦袋裡扒拉出太宰治給自己形容過的成員名字,係統卻在腦內先一步開口。

“奇了怪了,你不是說過不能隨便透露劇情和提供幫助的嗎?怎麼今天突然開竅了?”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我不是文盲所以聽過——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是雞?還是小狗?”

【就是個比喻!比喻!啊呀不管了反正現在上邊給了你福利……】

“要我和隔壁那家夥pk刺激消費是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

“真當我不看直播間消息啊,幾句話下來就明白了,這種小伎倆,嗬。”

【好的,是我冒昧了,我低估您的智商了】

“好了,所以上頭因為想我和12打擂台所以給了便利,因此你現在可以說話了……”

“那麼請問立原道造是誰?”

【臥底】

嘶——言簡意賅但驚人。豐月不免神情嚴肅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宿主你在乾嘛?】

“我在看看你們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這個世界為什麼到處都有臥底,還都走到我周圍啊?”

組織裡那三瓶主要假酒已經很清楚了,之前遇到的阪口安吾是臥底,怎麼這回這個看起來頗為凶狠的小子也是臥底啊?

這個世界的源動力是臥底嗎?地球沒了他們是不能轉嗎?

【宿主,有沒有一種可能……正是因為你要救這些為了正義而死的人而主動靠近的?】

“話說的有理,但不給你獎勵。”

眼前的男孩年紀也不大,甚至比豐月稚嫩許多。一米七多的個子,偏栗色的紅發紅眼讓他充斥著少年人的朝氣,也更讓豐月吐槽這個世界真的在壓榨童工。

怎麼從小嘍囉到小隊長到小乾部都是徘徊在成年線附近的男孩女孩啊?

“莫裡森,抓到你了呢。”立原道造囂張笑著,露出一口白牙,眼神直直盯著莫裡森。他的瞳孔並不大,於是看上去更加恐怖和有魄力。

“你們!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怎麼可以亂來?”鬆田陣平一見麵前那麼多黑西裝的人,知曉情況不對勁,也不可能再強硬直擊隻好嘗試迂回作戰。

他一個晃身如同被嚇到一般跌坐在地,柔弱得很。

你小子——豐月罵罵咧咧。

鬆田怎麼搶自己的人設啊,他那一胳膊肌肉的,憑什麼倒得比我快!

莫裡森見剛剛抓住的擋箭牌一下子坐倒,氣得恨不得當場給這男.妓一巴掌。果然是骨子裡卑賤的人,生死危機了也胸無大義。

他莫裡森可是非洲鼎鼎有名的軍火商,動動手指幾千萬幾億美金的交易,比這家夥從那群肥婆手裡舔來的紅包可謂天上地下。

他應該保護自己這個大人物才對!

算了,這個不行!換一個!

莫裡森鐵了心要在豐月同樣趴下前扣住他倒退,那雙黑色的粗糲的手瘋狂地朝著青年背後而去,眼見著就要撫摸到披著一層薄薄毛巾的身體……

“嘿,剛剛不是賞了你一腳還敢打我的主意?”

豐月再度提起一腳,將這倒黴玩意兒踹進泳池,濺起的水花險些弄濕他的毛巾,豐月驚慌地朝右邊移動,不巧踩到了鬆田寬大的振袖。

嗯,挺好,起碼腳暖和了。

立原道造不能明白這詭異的場景是怎麼回事,身後的組員在莫裡森掉下水的那一刻便已經紛紛自覺飛撲過去扣住了那家夥,讓他被五花大綁不能動彈。

“你……”

“您們請便,我們就是服務生,會當什麼都沒看見的。”

豐月急急撇清關係,甚至不惜將裝成這莊園裡的“男服務員”。

立原道造有些怪異,包含同情但又彆扭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了。

反正他們的任務隻是抓到莫裡森,這兩個人似乎礙不著事。

“哈哈哈——”

就在鬆田與豐月對視一眼覺得置身事外而安全了時,一道囂張的笑響起在牆角。

立原道造幾乎是一瞬間便緊張了起來,他伸出手舉著槍,迅速在溫泉池邊掃描了一周。

“太宰!”

“哈嘍,是我哦!”太宰治在牆邊探頭,從他那扒著牆的手臂來看,這家夥應該很勉強才讓頭露了出來。

砰——

立原道造一點也不耽擱,迅速瞄著那顆頭顱給了一槍。

“首領吩咐發現你立即射殺,你躲著就算了,偏偏要跳出來?”

立原道造憤憤,顯然這一槍沒打中——倒不是他失了準頭,而是某人的頭顱在一瞬間被身後的大手摁了下去。

“疼疼疼!織田作你輕一點!”

得,這下把織田作也暴露了。

豐月不想看著太宰治作死,他默默後退——可惜中途被鬆某人拽住毛巾,眼睛裡滿是怕他再度溜掉的埋怨。

“知道了知道了!”豐月儘量壓聲,“我們一起跑行了吧?留在這待會會被弄死誒。”

鬆田點頭,隻要豐月不丟下他一個人自己跑便什麼都好說。

兩人偷偷摸摸往門口挪去,此時港.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莫裡森和牆角拚命蹦躂的太宰治那裡,根本沒人管他們。

嘿嘿嘿好機會!帶著鬆田跑的好機會!這能不能算自己救了他一次啊,要是能用這次完成任務就好了……

“來打我呀!打不著吧!我頭就擱在這裡了你都打不中?”

“誒嘿我又下去了,不是我不給機會哦,是織田作不想讓你贏呢~”

豐月忍不住想捂耳朵,這個小小的冒著熱氣的溫泉池,現在儘飄蕩著槍聲和太宰治的挑釁。

“?走不通!”

鬆田陣平先一步來到門口,一推卻發現是裝飾性假門,真門隻有一個——立原道造來的地方。

兩人生無可戀地看著呼啦啦一大群人,哦,那群人裡邊還有個同樣偷偷摸摸想溜,但不忘鄙夷又仇恨地看他們的莫裡森。

“怎麼辦?”鬆田半是提問半是琢磨,但眼下的場景無論如何思索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唯有等這群人結束混戰,如果他們還願意給自己一個生機,才能脫逃。

“你是警察我是警察?”豐月翻了個白眼,“知道嗎,求人是沒用的,隻能求自己。”

“求自己?你倒是支棱一個給我看看啊?”

嘿!豐月受到刺激,決定給鬆田陣平開一波大的看看,叫著小子知道什麼叫做更高次元的碾壓!

不知何時,場麵突然靜了下來。

鬆田陣平吃驚地看著正在“作法”——不,施展異能的豐月。

他很怪異,剛剛非要特意找一處畫著十字的鵝軟石路,然後站在中間閉上了眼睛。幾個呼吸間,鬆田明顯感覺周圍的白霧濃了起來,幾乎要將人籠罩住。

然後發生了什麼?鬆田說不清楚,隻覺得腦子似乎被人“迅速瀏覽”了一下,伴隨著一記刺痛,那窺視的目光又移走了。

然後,無事發生。

等鬆田陣平恢複完全的清醒時,麵前的場景已經可以稱得上恐怖了。

那些黑手黨的家夥一個個恍如失神地垂下手朝著豐月走來,偏偏一邊走還要一邊念詞。

“給我占卜,我要占卜,我要占卜。”

這是什麼限製級驚悚畫麵!鬆田陣平沒忍住躲在了豐月身後,而場上剩下的人似乎也表現不一——

是不是覺得本章很熟悉呀bb們!哈哈哈因為作者已經傻啦!!!

——請跳回看36章,作者昨天穿越時空遇到逆流,時間錯亂了orz現在兩章才是正確順序~

我立誓!下次必不會再犯這個愚蠢的錯誤,再來的話我吞鍵盤!(為了補償大家今晚加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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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第二句我寫的時候腦子裡一直在“o泡果奶,ooo”怎麼肥事?

然後來,給你們出主觀題啦~

請問在厄運詛咒的影響下,噠宰會

織田會

立原會 感謝在2023-09-23 23:46:53~2023-09-25 00:00: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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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突如其來的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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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宰趴在槍頭眼睛瞪圓,紅紅的好像一隻黑羽毛豆豆眼的小鳥。織田作頭頂的紅毛在牆那邊晃了晃似乎是聽到了院裡的動靜,但又不好意思和噠宰這樣探身來看。

兩人魔抗極高,織田作不殺人好幾年且有善意加成,所以完全沒受到影響。噠宰——噠宰殺死自己的願望超過了殺死其他人,所以並沒有被吸引過來。

立原道造有片刻失神,腳尖朝著豐月的地方挪動了幾步,但沒一會就清醒過來立刻退後,顯而易見的驚恐。

“你也是異能者!”

立原道造立馬反應過來,並且做好了姿勢準備對敵。如果那男人真的是異能者,他居然沒有被異能科登記在冊,絕對是個大危險。

“彆緊張彆緊張。”豐月擺了擺手,表情輕鬆愜意,與周身那些像喪屍一樣試圖撲騰到他麵前的人完全反差。

“你看看,我這不是差彆性攻擊嗎?小紅毛放心,我不打你。”仗著外表年齡比立原道造大,豐月立刻開始發揮了男人的劣根性,到處認弟弟——嗯,要不是係統屏蔽,他甚至想認兒子。

鬆田陣平站在豐月身後牽著他的毛巾角,皺眉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豐月的能力已經超乎了正常人的想象。

——但不管如何,他是豐月,是那個在橫濱臉皮厚到免費蹭吃蹭住的家夥!

——也是那個毫不猶豫便救了萩原研二的家夥……

算了,不管他到底什麼目的,反正人情已經欠下了——鬆田陣平抓著他毛巾的手愈發收緊。

“我才離開了一周,主人你怎麼又惹上麻煩了?”黑色的羽翼幾乎籠罩住天幕,就在這小小的溫泉房裡降落。

黑色的羽毛糾纏著灑落,輕飄飄落到了池水上,飄到了竹葉間,與那些細長翠綠之物混在一塊兒。

“主人?我才不是你的主人。”豐月輕嗤。

塞巴斯蒂安怪會說好話的,他明明就是去找夏爾了,擅離職守一個月他還好意思說。

不過自己似乎也有錯——那家夥當初一定以為自己有什麼複仇的執念,才偏要與自己簽下惡魔契約的。

呃,但是其實豐月並沒有什麼複仇的願望呢,這個契約塞巴斯蒂安永遠實現不了。

豐月心虛地轉了轉眼珠,沒有說出事實。

“既然來了就幫忙,也省的我費力氣。”豐月揚了揚下巴,蒼白又精致的下頜線展露無遺,帶著一股驕矜和囂張,讓立原道造看得牙癢癢。

他真的是快瘋了,出現豐月一個異能者這就算了,這個長著翅膀從天上而來的大鳥又是怎麼回事?

塞巴斯蒂安剛要動手,卻不巧的撇見了牆頭的那顆腦袋還有站在豐月身後的人。

惡魔大人輕輕挑眉——怎麼主人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還搞替身藝術啊?

不過——這也證明了雖然主人嘴上嫌棄,但實際離不開自己呢……塞巴斯蒂安收連起羽翼,修長的指節間出現了幾把小小的餐刀。他幾乎是立刻衝入那些人群一刀一個,三秒內全數解決。

立原道造看得幾乎驚掉下巴,巨大的危險感籠罩了他,仿佛下一秒那惡魔便會讓他的脖頸裂開縫隙,鮮血噴湧。

立原道造隻能立刻使用異能。

“嚴冬的紀念。”

刹那間,泛著寒光的尖銳之物從指節震動著立起,塞巴斯蒂安皺著眉甩開,免於被那鋒利的邊緣割傷。

那些金屬餐刀便全速被吸走。

“啊,你串場了吧?你是什麼日本屆萬磁王?彆太荒謬。”

“小心萬磁王來找你要版權費!”

雖然僅僅相處了不到半小時,但立原道造對豐月的秉性有了深刻的認識——這家夥的嘴是不是能秒賺百萬啊?靠著販劍的那種。

立原道造翻了個白眼,認為對方失去武器便沒了辦法,挑釁似的打了個響指。誰知下一秒那些原本被控製住的金屬刀具卻紛紛灑落在地。

立原道造仿佛是帕金森患者沒控製好自己的能力,手抖出現了失誤。

“你小子玩雜技呢。”豐月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看立原道造的表情,似乎他也並不明白為什麼刀沒有被持續控製住。

“我知道我知道。”太宰治瘋狂在牆頭蹦躂,要不是織田作之助牽著他,這家夥幾乎要翻過牆而來。

“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吧?異能到了東京會衰退的哦。”

哦吼,暴露了——豐月腦袋立馬轉到了這件事上。

既然太宰治能篤定地說出這句話,說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能力在逐漸減弱,而立原道造的表現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聲稱在使用橫濱異能的自己卻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等於告訴了這些異能者,他用的根本就不是異能。

鬆田陣平沒有聽懂,他也不關心這件事到底如何。隻是小心的警惕著周圍的人,唯恐他們衝上來對豐月造成傷害。

失去武器的塞巴斯蒂安也不惱,他雙手往身後一背便不知從哪兒抽出來一件長款黑色風衣。衣物清新的香氣襲過眾人的鼻翼。那黑色的織物如同塞巴斯蒂安降落時的羽翼,在空中旋飛起一個精妙的弧度然後安穩地落在了豐月身上。

“主人穿好衣服,彆著涼了。”

豐月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後立刻攏緊了黑風衣。

下身裹著的還是琴酒離開時留下的浴巾,早就被打濕。而上身則是剛剛從溫泉裡爬出來後隨意披上的浴袍。

該怎麼說?如果現在不是打架的緊張時刻,他這一身確實有礙觀瞻。

“你守護了我的貞潔,很好。”豐月對塞巴斯蒂安的工作予以了肯定。

賽巴斯蒂安完美的麵具,就在聽到這句話時似乎崩裂了一刻。

在場的都是男性,塞巴斯蒂安不明白豐月為什麼會提到貞潔這個詞?

豐月的意思當然不是針對這些男性,難道要說防備的是直播間的那群色女嗎?

“啊!!!塞巴斯蒂安,我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

“狠狠讚同,你怎麼可以給他穿衣服!你要掀開給他扒衣服啊!”

“以前:塞巴斯蒂安老公貼貼。現在:拔刀決鬥吧。”

“舉手,我先畫為敬!關於惡魔為主人寬衣解帶什麼的(小臉通黃)”

“那不行,塞巴斯蒂安是夏爾的!”

“嘶——這樣一說,所有人都是成雙成對,我兒子什麼時候能有個伴兒啊?不能就欺負我們沒有幼馴染吧。”

“讚成讚成,去官方號反應吧,可不可以填一個玩家創造的角色給豐月寶寶作伴。”

“我笑死了,站在上帝視角看這個場景的時候,你們不覺得豐月寶寶就像在集郵一樣嗎?”

“對哦,三個黑頭發,其中兩個都是紅眼睛,這是什麼惡魔標配(噠宰我不是在罵你)”

“隻有我關心這個修羅場要怎麼結束嗎?立原小狗狗好像完全喪失了優勢吧,他現在可是等於一打五啊。”

事實證明,一場想打又打不起來的戰鬥,需要一點外力予以解決。

就在大家見證了惡魔黑色的羽翼後,誰也沒想到天空又驟然一暗,隻是這次落下的不再是黑色羽毛,而是純白。

“怎麼又是他?晦氣。”豐月忍不住吐槽。

這次亞修是以男體降臨,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純白的執事服勾勒出他勁瘦的腰與隱隱的胸肌。脖頸纖長,紫色的眼睛十分通透,如水晶般璀璨冰冷——聖潔如同天使。

現場隻有豐月和塞巴斯蒂安無比清楚他的秉性,但其他幾個人也不是簡單角色,並沒有單純被外表迷惑。

這個從天而降的鳥人身上散發著罪惡的氣息,絕不可能是什麼善良的天使——甚至比剛剛那個惡魔還要惡魔。

亞修以及極其黏膩的目光看了一眼豐月,惹得豐月想要衝上去給他一拳。

亞修卻並未多加糾纏,而是迅速從人群裡撿出昏迷的莫裡森,將他帶著飛上了天空。

“塞巴斯蒂安,去追。”這是豐月第一次如此嚴肅地對塞巴斯蒂安下命令。

“收到,我會儘力完成的,主人。”塞巴斯蒂安翅翼張開,掀起一小陣旋風,然後立刻朝著無垠的天空飛去。

“好了,問題的關鍵已經被鳥人帶走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風月撇了一眼立原道造,催促他帶著還沒斷氣的幾個手下趕緊走。

“太宰和織田,你們是沒有工作嗎?還有你們不是被拆開來了嗎?怎麼又廝混在一塊兒了。”

豐月十分不服——憑什麼他不聽琴酒的話就要被罵,而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卻可以光明正大地不服從命令出來晃。

“不好意思哦,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呢。所以當然要換回夥伴和搭檔啊。”

“哦,真抱歉。我們忘記你還沒有做完你的任務呢——要加快哦。”

太宰治是知道怎麼氣人的,豐月卻隻能慶幸這家夥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扮女裝的事,要不然肯定要拿出來大做文章。

啊,說到女裝的話,現在莫裡森不見了,蛇女的存在是不是就不重要了?

嘿嘿,那琴酒沒有理由逼迫他裝成女的勒。

反抗,立刻推翻琴酒的□□!——

我來啦我來啦,我帶著加更走來啦!

啊啊啊啊抓狂找不到那個蟲,再看見的朋友們提醒我一下吧~

我扛不住了我要躺了o(╥﹏╥)o

第39章 逃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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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琴酒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莫裡森都死了,我還要裝作蛇女???”

貝爾摩德無奈地端著化妝品,看著正在滿地打滾不依不饒的豐月,隻能親身解釋:“雖然莫裡森是死了,可是他們幫派並不隻有他一個人。每一個組織都是由不同勢力構成的,莫裡森倒下了,當初的二把手就會上位。隻要他們沒有毀約,我們最好還是接收那批槍支。”

眼見豐月撅著屁股不動了,琴酒沒忍住上去踹了一腳——他自認一向脾氣極好,但自製力總是在在豐月的挑釁下罷工。

“這是命令。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現在可是現代主義社會!”豐月暴怒,一下子跳起來:“你這種封建勢力遲早要被打倒。我要和太宰他們聯合起來討伐你。”

嗯,話說的是挺鄭重,然而在場沒一個人相信他的瞎逼逼。

諸伏景光從來沒看見有人敢這樣大膽地頂撞琴酒,眼裡充滿了迷茫。他可不像豐月還能被琴酒拎去溫泉泡個澡,剛剛那兩小時內他一直待在房間裡,直到溫泉房那裡傳來了槍聲,才匆匆想要跑出去查看情況。

不過在這件事情上,他是支持豐月的,豐月若能反抗成功就不用再扮做女人,而自己也不用扮做蛇女的男寵。

更關鍵的是他就不會在兩個熟人麵前尷尬。

可惜蘇格蘭是個悶葫蘆。而豐月的反抗被琴酒無情鎮壓,他又不敢傷到貝爾摩德,隻能任由女人用溫熱纖柔的手指重新在自己臉上塗畫起來。

“你呀,還是好好聽話少惹他生氣。”貝爾摩德規勸,“你難道還是個小孩子嗎?脾氣怎麼這麼大?好好聽一次話又不會怎樣。”

“我本來就是小孩子。”豐月嘟嘟囔囔,如果不看身體而看存在的時間,他也不過才三四歲而已嘛。

沒想到豐月為了耍賴皮連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貝爾摩德哭笑不得,隻好用手背拍了拍這孩子的銀色腦袋。

“好吧好吧,小朋友麻煩乖乖坐好。化妝結束後彆忘了去換衣服。”

豐月簡直頭禿。雖然那女裝是好看,但如此優雅的旗袍可不適合讓他這個擁有不羈靈魂的人一直穿著,行動也太拘束了,連腿都邁不開。

更何況那件貂毛大衣暖和是暖和。就是在掉毛,全都鑽進了鼻子叫人忍不住想打噴嚏。

“那莫裡森怎麼辦?”

“能怎麼辦?又不是我們抓他走的。”琴酒慵懶斜靠在沙發上,囂張地翹著二郎腿,神情冷漠,“這件事你不用再摻和,全都推到港.黑身上。”

黑衣組織這邊本來就沒有用真實的身份來接頭,而是偽造出蛇女的勢力,如果莫裡森的組織之後真的要找麻煩,也算不到黑衣組織頭上。

何況,他們本就是誠心地要進行交易的,是港.黑那群不長眼的闖了進來。

“但是……”琴酒臉色不渝,“南燭,你的謊話自己想想該怎麼解決。”

“謊話,我哪有說謊話?”雖然豐月說話常常不著調,但他可不會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情。

“嗬,你說莫裡森被鳥人抓走了。怎麼,你覺得這件事特彆正常對嗎?”

“可是他就是被鳥人抓走的呀!”豐月生氣,“你不是都知道橫濱有異能了?這種情況下再來一個天使惡魔的設定也不過分吧。”

“異能是異能,科幻片和魔幻片你最好還是要分清的。”

豐月被噎住,他懂了——原來琴酒這家夥還是個厭惡魔幻主義的科幻主義者。朗姆是見過塞巴斯蒂安的,但琴酒似乎並沒有注意過他多了一個惡魔執事。

豐月的內心突然又開始蠢蠢欲動想要玩些小把戲——琴酒不是不信嗎?

好啊,等下次塞巴斯蒂安回來,他非得讓小惡魔用翅膀煽琴酒一個大嘴巴子不可,相信到那個時候他一定就會相信了吧。

等豐月收拾妥當,諸伏景光的的工作也要開始了。

他本想找機會與兩位同期接頭,但無奈的是琴酒等人也一直在包廂內,自己單獨走出去實在太可疑。

嗯,還是跟著南燭再說吧。

大廳中女管家早已慌的不行。那麼一號大人物在自己的會所被劫走,她可怎麼跟人家背後的勢力交代?

萬幸的是,接替莫裡森在非洲原組織勢力的家夥本就與莫裡森水火不容,巴不得莫裡森被抓走。

對方在收到消息後甚至發了個簡訊過來安慰女管家,還提出溫泉館內的損失他們會來賠償。

女管家終於安了心,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兩邊之一是被安撫了,另一邊呢?

被帶走的人是那個貌似與黑衣組織有著密切聯係的蛇女的交易對象,自己等於沒有做好安保措施而破壞了他們的交易。

果不其然,這些家夥修整了一番後立刻找了過來。

為首的仍然是蛇女,但上午那件紅綠色的旗袍已經被丟棄。美豔的女人在泡完溫泉後換了一身衣服,這次卻變成了黑金配色長至腳踝的中國蘇式旗袍。

這讓蛇女從林中攀爬在枝乾上的森蚺變成了高坐於王位的黃金巨蟒。

女管家突然感受到一陣窒息——接下來的談判恐怕不簡單。

果不其然,那蛇女的男寵替他開口了。一張嘴就是要女管家交出會館內現有的藥粉。

“哈哈哈,你們是在開玩笑嗎?我們哪有藥粉,我們做的可是正經生意。”

蛇女無情的眼睛瞥了一瞥,跟在女管家身後的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孩瑟縮了一下立刻後退,而女管家也瞬間汗流浹背。

“好吧好吧,或許也不那麼正經,可藥粉是違禁的東西。我們也不敢兜售啊。”

蛇女揉了揉耳朵,緊蹙著眉,似乎並不願意聽到這虛偽的謊言。

她開口了,嗓音帶著紅酒般淳厚的氣韻,十分有魅力:“嗬嗬,請您相信若沒有證據的話,我可不會隨便開口呢。”

女管家還想辯駁些什麼,蛇女身後一直沉默著的高個禮帽男人竟一下子舉起了槍並對準了她的額頭。

“我們不聽廢話和謊話。”

明明看這站位不過是個跟班,散發的氣質卻比蛇女更凜冽幾分。女管家在恐懼之餘不由得感歎蛇女招人的本事算是一流。

那銀色長發的男人整張麵孔都被帽子蓋住,被麵罩遮住。女管家看不清他的五官,便也記不住他的樣子。

但她注意到男人扣著扳機的手正在慢慢收緊,一點點像是握緊了她的心臟。

“你彆激動彆,彆開槍,我說就是了!”女管家簡直崩潰,本以為這是筆大生意,沒想到卻給自己招來了禍患,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慘的事情嗎?

這溫泉會所80%的營業額都靠著那粉末,這下若被蛇女洗劫一空後,直接損失幾百萬美金,老板可怎麼饒得過自己呀?

可女管家也明白,若是不把事情告訴蛇女自己現在就得死。

諸伏景光偷偷看了南燭一眼,從他的臉上讀出幾分詫異。

藥粉的事情是在包廂時琴酒和自己單獨說的,南燭那時候在溫泉,確實不知情,剛剛也不過是習慣性配合,估計以為是在詐那個管家吧。

沒想到真給詐出來了。

豐月理了理頭發,跟著女管家走入了地下室。

在進入黑暗的前一刻,他瞧見了那轉角的柱子後藏著的兩人,刹那間什麼東西像火化似的點亮了腦袋,豐月立刻明白了為什麼這兩人也會在這兒。

啊,看來這裡有警察埋伏呢。

豐月住了腳,結果身後的伏特加直接撞上了他的背,險些將豐月撞倒,伏特加驚慌站定,想要去拉住豐月,卻被他一巴掌甩開了手。

“你這個廢物!”

這是蛇女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麵罵人,好看的柳眉倒豎起來。眼中充滿了怒火,像是十分嫌棄伏特加的觸碰,“要不是你哥非得帶著你這弱智,你以為你配加入我的隊伍嗎?”

蛇女驟然的詰問驚呆了眾人,沒人明白蛇女在搞哪一出。

“實話告訴你吧。”蛇女看向女管家,“我對這批粉末可沒什麼興趣。要不是……”

蛇女眼送秋波,看向那一直沉默的禮帽男,這一眼中飽含著情愫,見慣了風月場的女管家立刻明白過來。

看來蛇女的心上人是這個沉默的男人呢。

不過看禮帽男拒絕了蛇女,兩人才一路無話是嗎?

眼見著就快走進地下室拿到藥粉了,琴酒等人完全不明白南燭這會兒在搞什麼把戲?琴酒被帽子遮住的眉頭皺起,幾乎能夾死蒼蠅。

他對豐月的耐心已經告罄。手中的槍蠢蠢欲動,想要一槍崩了這男孩的腦袋。

然而諸伏景光也意識到了不對勁,聯想到鬆田和萩原都在這裡。他的腦回路竟突然與南燭同步。

“你——你竟然是這種人!”剛剛還安安靜靜的男寵突然崩潰大喊。眼睛一睜一眨間兩顆豆大的淚珠便滴落下來,“我早有懷疑,沒想到這就是真相。”

“你不是說過隻愛我一個人的嗎?原來我隻是被你用來刺激他的工具對嗎?”

“行,那我讓出位置,祝你們百年好合。”

男寵賭氣時的丟下這句話。轉身便衝出了房間。

也許蛇女真對他有幾分情意,竟跟著跑了出去。

領頭人走了,其他人也沒法多待,隻好一個個腳下生風跟著離開。

然而,貝爾摩德、琴酒和伏特加驚訝地發現兩人根本就沒有停下腳步,甚至直接衝上了車子,朝著莊園外麵飛馳。

“你們到底在乾什麼?”琴酒忍不了了,大聲嗬斥,冰涼的槍對上副座的豐月的後腦勺。

“行了行了,你可閉嘴吧。”豐月翻了個白眼,看也不看伸手將琴酒的槍口移走。

“你再在裡麵待一會兒恐怕就得被甕中捉鱉了。”

“琴酒大人也不想被冠以□□和吸毒的罪名被抓起來吧,你是絕世殺手呢。”——

加更後的我:麵色慘白

第40章 人在組織,天天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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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表情逐漸嚴肅,等聽到身後響起異常的聲響,他降下車窗迅速往後看去。

果不其然,一輛警車朝著他們飛速駛來。

琴酒剛想掏槍射擊,卻被副駕駛的豐月一把摁住了手。

青年幾乎是完全不顧及形象地趴伏過來,身體整個橫亙過坐在中間的貝爾摩德,一手撐在了琴酒堅實的大腿。

手底下的觸感有些怪異,豐月沒控製好自己,嘖了一聲。

果不其然收到了琴酒快要殺死人的眼神。

豐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沒有及時收手,於是尷尬笑著又拍了一拍,那肌肉規律的顫動讓手感極佳。

“老Gin,鍛煉的不錯啊,可以去參加健美比賽了。”

很顯然車裡剩下的這些人不具備欣賞幽默的品質,一個個瞪大雙眼看著他。

豐月隻好悻悻收回了手。

“我覺得,我還是不要被你拉著背上襲警的罪名比較好。”豐月坦誠地選擇了保護好自己。

誰知道哪天這個破酒廠被警方一鍋端之後會不會查到自己?

萬一那時候自己還在這個破遊戲裡,難道要玩兩年監獄模擬器嗎?

豐月成功阻止了琴酒的射擊,諸伏景光不敢多留唯恐琴酒再度出手,腳下踩足了馬力,讓車子近乎橫衝直撞的飛奔出去。

身後的警察在大聲呼喊著讓幾人停下。渾然不覺自己在死神的陰影下走了一遭。

那破破爛爛的警車怎麼能比得上蛇女的好車,沒過幾分鐘便被甩下了。

直到身後的警察們從後視鏡中消失,諸伏景光在內心才好好的鬆了一口氣。

這還是他第一次體驗極速飛車呢,沒有當成秋名山車神他已經很感激了。

五人在九州的一處小城鎮下了車。這裡離市中心不遠。他們可以迅速購買到大巴或者列車的票離開此地。

一路上,琴酒心情儼然不佳。豐月偷偷的打量他,完全不知道琴酒心裡正在念叨著自己。

這位無往不利的殺手在思考一個可能是玄學層麵的問題,那就是豐月是一個災星的可能性。琴酒做殺手已經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如此失敗過。

這次的任務不談伏特加。,還有貝爾摩德和蘇格蘭,三個高手在這隊伍都沒能拖起來,可見豐月一個人的負麵效應是多麼強大。

琴酒冷淡的視線一直徘徊在自己身上。這讓豐月竟莫名又害怕。他見過生氣的琴酒,惱怒的琴酒,可從來沒有見過看著自己還能平靜到這種地步的琴酒。

豐月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想在今晚暗殺他以消除這次的失敗記錄。

“你一直看著我乾什麼?”豐月心虛詢問,他將整個身體從後座撤回來,“這可不是我的錯。明明就怪波本,連警察要來突擊溫泉會所都不知道。日本那麼大,偏偏定在了這一家,你說他是不是誠心的?”

一旁好好走著路的諸伏景光被他的話嚇了一跳,險些趔趄摔倒。

“彆出了問題老是找彆人的麻煩。”琴酒罕見地多言了幾句。要放在之前必然冷哼一聲便走掉,哪裡會去叮囑豐月如何行事?

不過也就多說了這麼一句話後邊帶著伏特加離開了。他急著去做其他任務以檢驗豐月的壞運氣會不會繼續停留?

任務宣告失敗,大家當然分道揚鑣,各自回安全屋修,至於後續要怎麼處理這件事,還是要等莫裡森身後組織的態度,看有沒有重新交易的可能。

反正豐月是無事一身輕,他迫不及待地拉著蘇格蘭回家躺屍。這兩天在九州奔波可累死他了,雖然有溫泉可以泡,但那是被琴酒一把推進去的,從開頭就一點也不享受。

“好的,不過回去之前我得去趟便利店。”蘇格蘭拿出手機開始翻閱信息,“波本說家裡的牛奶喝完了。再買幾箱補充一下庫存。”

自從豐月入住他們的安全屋後,各種零食飲料的消耗量急劇上升。蘇格蘭有時也不明白,豐月的肚子難道是無底洞嗎?怎麼什麼都塞得下?

倒也不是覺得這人沒有邊界老是蹭吃蹭喝,畢竟豐月可是簡簡單單就像他們扔出兩塊手掌大小的金條的人。

諸伏景光才不敢用他的錢,轉手就將東西交給了公安。

很遺憾的是,公安並沒有從黃金的序列號上查到任何信息。仿佛那序列號隻是豐月自己刻著玩的。指紋也沒有用,全國的數據庫中沒能匹配到這個人。

但是,諸伏景光還是找到了突破口,當然這時他還沒有意識到。

**

眾所周知,米花町是一個極其異常的地方,異常到全國各地的大案幾乎都集中在了這裡發生。

琴酒或許是對的,任務沒完成可能真的是因為豐月身上帶了點那麼玄學的壞運氣,否則諸伏景光無論如何也不能明白,作為一個殺手,一個公安在殺手組織的臥底,他在這條小巷來來回回走了快一年了,偏偏今天出事。

當兩個精神病將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時,諸伏景光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另一個次元——要不然根本無法解釋這個情節的必要性。

他在組織已經活得夠艱難了,不需要一場額外的刺殺來證明什麼?

豐月的近戰比諸伏景光要好上那麼一點,可惜架不住對方從背後偷襲。加上他當時也確實太過放鬆,一時沒注意竟然真的中了招。

“你們是誰?快放開我們。”諸伏景光拉不下麵子,豐月便來幫他喊,他像普通人一樣不斷地掙紮著,但每每都在罪犯即將生氣的邊緣又止住了動作。

這兩個罪犯十分大膽,竟然敢當街直接抓人。他們用刀抵著諸伏景光和豐月的脖子,圍觀群眾並也不敢上前幫忙,隻能驚慌地逃竄和叫喚。

“你們兩個閉嘴!閉嘴!”兩名罪犯十分激動,豐月也不敢拿小命開玩笑,加上現在大家站著的可不是十字路口自己沒法發揮能力,所以隻能憋屈地閉了嘴。

兩名罪犯急著要帶他們離開,挾持著他們往後走,直到停在一輛麵包車前,立刻使了大力氣推假意掙紮的兩人上了車。

既然有一名罪犯要開車,便等於給諸伏景光和豐月扭轉局勢的機會。他們對視一眼,剛準備在沒人看見的時候動手,卻因為罪犯的一句話停了下來。

“倉庫裡的那兩個還沒處理掉嗎?”用匕首繼續兩邊抵著兩個人的罪犯語氣焦慮,責問著前排開車的那個人。

“沒有,我還要多留這一會兒欣賞他們的苦痛。”前排罪犯顯然病得更重,通過後視鏡豐月看見了他扭曲的笑容。

這不是一場突發的犯罪而是早有預謀,並且形成了連環案件。諸伏景光是公安,骨子裡的使命感讓他想要救出那兩個罪犯口中仍被困著的受害者。

豐月倒是無所謂,但這兩個臭家夥竟然敢當街綁架他……

那很遺憾,他們什麼快樂也不準享受了!

如此一來,兩個被綁的竟詭異安靜下來。豐月仍舊戲精,時不時抖兩下央求罪犯放了自己,還提出用百萬家財交換。

“百萬?”罪犯冷嗤一聲,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嘲諷,“才百萬存款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

豐月愣了一下——貌似跟著琴酒他們混久了,自己的思維也變得非常國際化,小小的日元已經不在他的計量範圍內了。

“雖然但是不好意思,我說的是美元。”

坐在兩人身邊的罪犯呼吸停滯了一秒,而前排開車的臉色一變未變。諸伏景光和豐月立刻意識到看來身邊這個意誌不夠堅定,有充分說服的可能性。

而前排那個估計才是真變態。

車子囂張得一路駛離城鎮來到了郊區。兩人狠狠抓著豐月和諸伏景光的胳膊,將他們從車上扯下來,蒙住眼睛,然後推搡上了另一輛汽車。

大約又開了十幾分鐘。在隱隱的流水聲中,兩人被罪犯喝令下來。

扯開布條,這裡竟然是一處農場。

豐月還沒有見過真實的農場,所以暴露了些許心情,天真地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罪犯們以為這個滑頭又要耍什麼小心思,於是一把敲擊在他的肩上,拽著他的領子將他扯進了房子。

太粗魯了,實在是太粗魯了!豐月疼的齜牙咧嘴,險些叫喊出來。

諸伏景光在一旁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擔憂的看著他。

這個農場看起來就很陰鬱,走進去更是如此。淡淡的血腥氣撲鼻而來,草料、動物糞便、用剩的籬笆堆積得到處都是。

豐月忍不住皺眉,結果又被挾持著他的精神病狠狠打了一拳。

“你們有病吧?”豐月還是沒忍住自己的暴脾氣,“旁邊不是還有一個人嗎?光打我乾什麼?我還沒說話呢。”

諸伏景光錯愕地看著豐月。豐月也不心虛,梗著脖子叫喊——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諸伏景光就不用被打?

太不公平了!

然而罪犯隻是淡淡瞥了豐月一眼,一言不發但那雙眼睛裡的嘲諷分明將什麼都說透了。

豐月無能狂怒。

很快兩人就被挾持著來到了地下室,日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學了美國那一套,總是設置一些潮濕陰暗充滿著罪惡的地下室。

這一間也不例外。

隻是打開後裡邊並不是鬼魂,而是幾張瘦削絕望的臉孔——

老Gin,嘿嘿嘿嘿老Gon(悄咪咪)

這兩天還是語音輸入哈,錯彆字比較多大家可以捉蟲,多多包涵。

因為我去檢查了,不是腱鞘炎是脊椎有問題我真的哭死,所以大家不要仗著年輕身體好造作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