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終章(一)(1 / 2)

第195章 終章(一)

============================

“哈哈哈。”

房子裡傳出青年的笑聲,但事實上他還沒把自己的話講完就自顧自笑開了,根本不顧彆人的死活。

於是大家隻能無奈地等著他笑完。

“啊啊啊煩死了!”鬆田陣平一把撲過去扣住豐月的脖子搖晃,“你給我把話說完再笑啊!!!你現在笑個der!我一點也沒覺得這個故事有意思!”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以及降穀零坐在旁邊冷漠點頭。

“你不是也在現場嗎!所以到底最後什麼話讓他笑成這個樣子?”鬆田陣平回頭怒視降穀零。

降穀零聳肩:“彆問我,天使隻和他共享了視線,所以——那個什麼渡邊的過去也隻有豐月看見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或許你可以問諾亞方舟。”

“您好,請問呼叫諾亞方舟有什麼需要,扣1需要倒茶,扣2關閉室內燈源,扣3……”

“沒事沒事,沒你的事!”

“好的,期待您的下次召喚。”

萩原研二關閉了諾亞方舟的語音,頗為無奈:“所以諾亞方舟又是怎麼回事?它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我倒是可以解答。”諸伏景光舉手,前段時間豐月忙著和異世界的人們pk時他居住在阿笠博士家,“諾亞方舟穿越網絡時也被對方挫傷了,為了保護核心,阿笠博士幫忙強製讓核心進入睡眠模式,等待將來有能力的人再重啟它。所以現在……隻保留基礎功能。”

“啊你們不要轉移注意力啊!什麼基礎功能!我看諾亞方舟這個小壞蛋就是在幫豐月轉移怒火!”鬆田陣平繼續和豐月纏打在一塊,兩人在地毯上滾成一團難分上下,看上去不像是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倒是比田野間十幾歲的少年還皮。

豐月的脖子被掐住,腿被鎖住,大半個人被壓住簡直喘不上氣來,但他一想到關於十二的前因後果,就想笑來著——這可不是嘲諷或者勝利者的蔑視,隻是覺得——渡邊那個看起來很老的家夥原來還有這樣脆弱的少男心啊。

因為同學一句話,就偏不信邪,非要在遊戲裡實現現實中沒能做到的事什麼的——唉,該說他執著還是說他不清醒呢?

還有哈利——這個人倒是單純,雖然從世俗意義上看沒什麼大局觀,但人家性格就是那樣不喜歡彆人的挑釁,尤其是這次渡邊非要和他剛到底,這下好了,撞槍口上了。

比起“豐月到底在笑什麼”這個問題,降穀零更關心兩個世界的關係,他幫忙將鬆田陣平從豐月身上搬下來,然後扶正了豐月。

“好了,你還沒說過那一道閃光之後的一切呢。”

對於降穀零而言,天使那一手之後——他就回到了這裡,對的,直接回到了鬆田他們家裡。那一刻他不是迷茫不是好奇,而是慶幸。

慶幸豐月這個不靠譜的至少還知道給他傳到安全的地方,這要是和組織那群人降落在一塊兒就完了。

是的,從那一刻開始降穀零的臥底生涯已經結束了——畢竟他完全暴露了。

“之後的一切麼……”豐月抬頭望望天,“就是安吉拉把那個世界人們的記憶小小修改了一下,把和遊戲有關的東西移除了。”

“諾亞方舟的核心接管了‘遊戲世界’——也就是說不管是十二、二十二、三十二現在都在自己的世界活得好好的,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麼得看他們之前乾了什麼,這就不管我的事了。”

“諾亞方舟解除了什麼生命值啦積分之類的限製,所有選手現在都自由了。隻要諾亞方舟的核心不死,我們就不會被摧毀。”

“啊?那諾亞方舟的核心豈不是很重要?交給阿笠博士真的好嗎?”諸伏景光有點懷疑,雖然他並不質疑阿笠博士的能力,但……阿笠博士隻是個麻瓜啊,萬一有人來搶奪怎麼辦?

“不在他手上啦,總之我把它複製了好多好多份假的給送了出去嘿嘿,裡頭隻有一個才是真的,放心,安全的很。”

豐月狡詐地笑著。

“啊,對了,還有這個。”

大家齊齊盯著豐月,隻見他撓了撓腦袋——對,就是撓了撓腦袋,然後……然後從腦袋頂上抽出來一個人!

“嘶~~~”

警察組倒退身體,一致驚恐。

“今晝???”

“啊對。”豐月點頭,被從腦袋頂上抽出來的“靈魂”逐漸凝實,十歲的小朋友睡得很香,口水留了一衣襟。

“尊貴的世界之主我,允許他和我留在同一個世界。”

“那他打算……”萩原研二眼中放光。

誰懂啊,今年三十一歲的他被家裡催婚催得恨不得不回家,如果他能一步到位擁有一個孩子的話……

“我先預定。”降穀零雙手抱臂,“怎麼說他也是一頭金發,更像我才對吧?”

“喂!這個你也要搶?”萩原研二罕見的咬牙切齒。

豐月不樂意了:“喂喂喂,有沒有搞錯,我才是所有權人。”

“彆想了,今晝說他想去夏目家來著,夏目也說他很歡迎今晝住過去,藤原夫婦超喜歡小孩子的。”

“不過我早就登記為今晝的哥哥了,以後就隻是把今晝寄樣在藤原家而已。反正你們都不可能變成他老爹。”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這群男人眼睛更亮了,但果不其然豐月後半句就掐斷了念想。

“那……你在那個世界拿到哈利那家公司的股份是為了……”諸伏景光還是不明白,如果豐月一切的目標隻是為了割斷兩個世界的聯係,讓天使消除對麵的記憶——那何必多此一舉提前悄無聲息地去收購股份呢?

“因為我要錢啊。”

說到這裡豐月有點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