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唇一張一翕,可是行為和那兩個字南轅北轍。
恨不得像一隻八爪魚一樣黏上去。
“你離我遠點……”她沒什麼威懾力的警告。
耳邊是蕭禦低沉耐心的陳述,“是你纏住我。”
現場情況,他的陳述實事求是。
“我沒有。”盛書書揪起秀氣的眉,不認。
但她好像已經有些麻木了,全身上下,隻有一個地方還有感知。
蕭禦溫涼的手覆上來的時候,盛書書有了一瞬間的滿足。
然後想要更多。
可惜男人又好像不樂意,在避開她的手。
盛書書腦子裡已經隻剩單線思路,覺得惱,就什麼都不想,直接低頭咬下去。
“嗯!”蕭禦疼得沉沉悶哼了一聲。
然後他握起來了她的手查看。
那一塊很明顯已經被她摳得紅腫,皮膚都爛了,可見有多難忍。
盛書書迷迷離離的看著眼前的人,霎時間連單線思考的能力也沒了,隻知道這個人是蕭禦。
她的手被他掰開拿離他的身體,擁抱落空的時候,盛書書心底裡的憋屈湧了上來。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拒絕她了。
他好像總是不喜歡她去碰他的身體,盛書書心情好的時候會故意多逗他幾下,他心情差的時候,她隻能作罷。
但她現在心情不好,腦子不清,也不想顧及他的心情怎麼樣。
她霸道的牽著他的手,幫他在自己身體上帶路,然後不顧一切的想踮起腳吻他。
夠不著。
男人低眉看她,眸子有些暗。
好心的將她托起來,放在了流理台上。
盛書書滿足了,為所欲為。
“明天醒來會記得麼。”蕭禦低聲問。
沒人回答他。
吻著他的人甚至帶上了難忍的哭腔,變得急躁,不滿,甚至粗魯。
蕭禦無奈又好笑,看著掛在胸膛的人,他試圖安撫她,但是都沒有用。
直到她在極度不滿中突然得到滿足的那一刻,才終於清音拔高,安分了不少。
這安分顯然也沒有堅持太久,反而想要的更多,更重。
這個夏季夜晚經常有雨。
糾纏的兩個人從廚房回了臥室的時候,窗外的雨水淅淅瀝瀝的打在窗戶上。
蕭禦想去關窗戶,卻放不下黏人的她。
於是從過去關窗戶,到回來,兩個人幾乎始終都是緊密的。
而從過去,到回來之間,相隔了十幾分鐘。
就在窗戶前。
盛書書的腦袋混沌,身體感知卻異常清晰,看著窗外嘩啦啦的雨水,貌似這一幕,和那幅插畫異常的吻合。
窗外雨水連連,窗內水波瀲灩。
之所以在窗戶邊隻停留十幾分鐘,因為已經是她的極限。
依稀想起來,蕭禦經常說她菜,動不動她就極限了。
他會借著所謂要訓練她,提高她極限度的由頭捉弄她。
一回比一回過分深入的訓練。
盛書書也不知道到底奏效了沒有,隻知道她原本的戀愛腦,在看到蕭禦的時候,一共也隻剩那麼幾件事。
蕭禦的手機在充斥起伏的聲音裡驟然響起。
手機在地上,因為震動,正一點點的滑動著,貼地的震動聲音顯得很大。
盛書書再不清醒,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讓他接電話。
因為電話一接通,對方一定會被此刻彙織,交融的聲音嚇到。
而這樣的場景,和蕭禦在外那一派作風多多少少是有點兒不符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