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晚上下了晚自習,言喻直接把手機摔到我們麵前,我們才發現出事了。
我們也猜到今天上午和那幾個女生起了衝突,她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但也確實沒有想到,居然會把我們直接推上熱搜,還有視頻。
最關鍵的,是挑在晚上要休息之前。
發酵時間長,各種校園宣傳平台都不接受投稿,任憑輿論四處蔓延的時候。
我們三個倒是不擔心,就是比較擔心提到言喻,傷到言喻的自尊。
我們三人火速爬樓去看帖子,發現關於言喻的事情帖子隻字未提,隻提了我們三個人。
“今日去籃球場看球,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一幕。視頻裡聽不清楚,我給大家p了重要內容的字幕,話不多說,上視頻。
ps:這年頭,經管院的女生真的不好惹,黑社會獨大,wuli氣質女神還說了一句特彆毀三觀的話,隻可惜啊,崇文有這種敗類,唉唉唉,世風日下啊。”
隻見視頻裡的我眼神冷厲,慢慢走近那三個女生,笑得十分詭異。
而那個挑事的女生卻沒有拍到任何不利畫麵,卻拍到了晏婷眼神凶狠地要衝上去,被我攔住的畫麵。
薑未也沒好到哪去,指著對方大罵,樣子十分潑婦。
最最重要的是,我和薑未反駁腳踏兩條船的字幕碼的清清楚楚,兩句“我腳踏兩條船是我的本事,你管的著嗎?”“以後你喜歡哪個男生,我就去追那個男生”引起軒然大波。
蔣越澤和許司揚的名字也用首寫字母代替了,隻要稍加分析,就絕對能夠扒得出來。
我瞬間氣得手抖,後怕和窒息感無聲地籠罩著我。
言喻看著我,冷哼:“說吧。上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全都不告訴我,為什麼會起衝突。”
晏婷和薑未不說話,臉色鐵青,我咬牙切齒:“嘴賤吵起來了唄。”
言喻明顯不信:“你們不是惹事的性子。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們三人沒說話,言喻也沒說話。末了薑未沒忍住,淡淡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言喻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我知道了,我去試著控評。”
我又翻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評論,早就把蔣越澤和許司揚卷進這場風波了,恐懼和緊張順著脊背爬滿我全身。
真是小看她們了,完全是有備而來啊。
這下全亂了,必須得想辦法,想辦法把蔣越澤和許司揚擇出去。
薑未生氣得直轉圈,但奈何實在不會罵人,隻會重複一句:“這些人怎麼這樣,我不喜歡她”。
饒是性格最好的晏婷也很生氣:“上熱搜就上熱搜,好像怕她似的。”
一時間,熟悉的一些朋友紛紛過來問我是怎麼回事,邢思思,師豫,學習部的同事,卿卿姐,部長,以及班裡的同學發的消息都快把我們淹沒了。
我一個個解釋,卻發現解釋是如此的蒼白無力,索性隻回了“沒事,彆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可是怎麼處理?我卻沒有一點頭緒。
路芷欣不知道從什麼渠道知道了這個事情,一個電話過來,直奔主題問道:“那話真是你說的?”
我思緒正亂,顧不上問她怎麼知道這件事情,隻是出了宿舍,強裝淡定地走在樓道裡,努力平靜地回:“嗯,是我說的。”
路芷欣沒炸毛,聲音冷靜到變態:“原話?一個字都不差?”
我歎口
氣:“和原話差不多,幾乎一個意思。”
路芷欣沉默一秒,冷嗬了一聲,語氣裡都是對我的嘲諷:“那勞煩您老,給我講講事情原委唄,讓您老這傻話都氣得冒出來了。”
我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經過,路芷欣聽完居然笑了。
我很無奈:”你笑什麼?這個事情多嚴肅啊。”
她笑得更歡:“我是笑你還是那麼沒智商,又沒說這個事情不嚴肅。說說,是不是被那個女生氣瘋了,才做這麼沒腦子的事?”
我很無力道:“你說是就是吧。”
她又笑了會,才正色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略微沉吟:“讓她道歉澄清唄,還能怎麼辦。”
“廢話!我問你具體措施。”
我打哈哈:“彆問了,太血腥。”
“我可告訴你啊,彆衝動,你要是用你那跆拳道黑帶的身軀弄殘了人家,你得退學。”
我沉默一會,才說道:“你放心。不會的。”
她也沉默,歎口氣:“我失言。”
我聽了,故作輕鬆道:“你不用擔心了,這點事情高中又不是沒經曆過,我可以處理好的。”
她頓了頓:“我當然放心,你又不是一個人。”
我遲疑:“什麼?”
她故作神秘道:“很快你就知道了,掛了。”
路芷欣神神叨叨掛了電話,我翻了一下帖子,發現了許司揚的聲明和學習部眾人的聲援。
23:我知道大家學習很累,想拿我們消遣,所以我也都不在意。但是把我和她放一塊,我不能忍。沒覺得我和她放在一起都吃虧嗎?就不能放個彆的小姐姐?
小美女:人家兩就是一個組的同事,就是好朋友,不要過分解讀。
窩窩頭:就是,方妹子和我還特彆好呢,那是不是也和我不清不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