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喝啤酒睡著也太丟人了吧?(2 / 2)

晏婷回道:“許司揚信了,還吐槽你酒量差呢。”

我心下一沉:“那蔣越澤呢?”

薑未回憶了下,不確定道:“應該也信了吧?他看著你,說了一句知道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覺得事情要壞。

蔣越澤對於認定的事,通常都是答嗯,而保留意見的或者是彆人吩咐的事都是答“知道了”。顯然這個理由,他不是很相信。

我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垂下眼瞼喝了口水低低地答了句:“知道了。”

薑未看了看我,小心翼翼問:“你和蔣師哥喝過酒嗎?他是不是知道你的酒量不止於此啊?”

我搖頭:“沒有。”

開玩笑,在他麵前喝酒?臭烘烘的,形象還要不要了?

不過,經過昨夜,我的形象還是毀了個一乾二淨。我無比心涼地想。

薑未鬆口氣,長長哦了聲:“那就不怕會穿幫。”

我心裡暗笑,你怕是不知道蔣越澤有多心細。

言喻顯然和我想的一樣,一下子否認:“我看蔣師哥不像是個好說話的人,你瞧著吧,他一定會找瑾瑜問個清楚的。”

薑未半信半疑:“是嗎?我瞧著蔣師哥蠻和藹的啊。”

言喻搖頭,一臉諱莫如深:“你看著吧,看看我們誰說的對。”

我沒搭腔,又喝了口水,直覺得胃裡舒服了些。

“你餓了嗎?要不要喝粥?”晏婷適時轉移話題:“宿管那裡熬了一個多小時了,又爛又糯,喝點吧。”

我點頭:“好啊,那我現在先去洗漱。”

“成,那我去盛粥。”

四人散了去做自己的事,我快速洗漱完就給許司揚撥過去扣扣電話,誰知道許司揚竟然掛掉了。

我一臉莫名,發過去消息:????

他也很崩潰:在上課啊,哥。

我一下有些心虛:哦哦哦。

他直接開懟,都不給我麵子:醒了,酒鬼?

我有些心虛,不敢回懟:嗯。

他繼續挑釁:沒看出來啊,方瑾瑜同學?酒量挺差,膽子挺大啊。帶著一群小姑娘喝酒,喝大了就睡,這麼瀟灑的啊。

我弱弱辯解:哪有。昨天是意外,平時喝那麼點,一點事都沒有。

他抓住了句子的核心:那是出什麼事了?居然兩罐啤酒就醉了?

我一下子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刪刪減減好多字,最後選擇了特彆牽強不厚道的理由:邢思思不高興,我舍命陪君子,有點帶入了。

他似乎信了幾分,反過來安慰我:你和邢思思的情況不一樣,你跟著哪門子感同身受?

我舒了一口氣,放心大膽打字:隻是氣氛使然,為她擔憂還不行?

他明顯又是不信了:人說心裡有事的時候容易醉,難不成是真的?

我任由他猜測:這段時間太緊張了,精神上。所以找到了一個時間點發泄,就收不住了吧。

我看著他的對話框一直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卻一直沒有東西發送過來,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有濃濃的愧疚感。

許司揚從一認識就一直在幫我,一直在關心我。而我回報他的,不是三天五日連累他上熱搜,就是被彆人掛在嘴邊成為八卦緋聞中心的男主角,完全沒有朋友該有的同等的關心和愛護。

就連現在,即使知道我說的並不完全是真,還在認真想措辭安慰我,一點都不介意。

突如其來的愧疚從四麵八方湧來,壓的我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我慢吞吞打字,卻沒有一絲猶豫地發送:對不起。

“對方正在輸入”變成了名字,又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但是好久都沒有發送過來。

等過了好久,才發過來一句:矯情,婆婆媽媽的。這不是朋友應該做的嗎?

我像犯罪的心情一下子得到釋放,卻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可是我都沒有為你跑前跑後,兩肋插刀。

他哈哈哈哈哈好一大串,才繼續發送過來消息:你一個老娘們能為我插誰的刀?我這麼陽光溫暖乾淨的男人怎麼會有被人插刀的時候?況且打架鬥毆是要被開除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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