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況且,鬱晚舟不是說,老師對女孩子還是很寬容的嘛?
等她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她居然對我充滿歉意地笑了一下,搞得我莫名其妙。
?她這是乾嘛?難道她知道我聽見她說的話了?
那她怎麼知道的,明明剛剛還不知道呢。
難道是?我看向鬱晚舟,發現他一臉虛心受教的表情,那樣子,要多受氣包就多受氣包。
應該不是他。他應該在老師身邊,寸步不離,沒有時間說這些。
那是蔣越澤?我看了看被老師叫回去聽老師認真說話的蔣越澤,有些不確定,又有些不可言說的甜蜜。
應該是他。因為隻有他,會這麼在乎我的感受。
我瞬間被這個暗戳戳的保護甜到,心臟都是在激動地慶祝。對他的喜歡,也理所當然地跟著又多了些。
等送走老師,蔣越澤才走到我身邊,慢慢道:“走吧。”
我忍不住笑意更濃,連連點頭:“好。正好要去上課了。”
他點頭:“幾號樓?送你過去。”
我搖頭,笑得一臉神秘:“不用。不出意外的話,我的室友們一定在樓下等我。”
鬱晚舟即使剛挨了罵也要八卦:“你怎麼知道?萬一不在的話,你豈不是很丟臉?”
我笑得一臉無所謂:“不會啊。沒在就沒在了,反正我臉皮厚。”
他笑得有些欠扁,變著法損我:“那你還挺能屈能伸的啊。”
我笑著反擊:“那當然。都是剛剛鬱師兄教的好嘛。”
鬱晚舟一下子聽出我是在揶揄他剛剛在老師麵前“從善如流”,立刻沒了話,衝我嗬嗬冷笑了幾聲。
閆博學長不忍心,苦口婆心勸道:“你彆招她了,一個學經濟還在辯論隊的文科生,你能討到什麼嘴上便宜?上課扒拉扒拉說那麼一大堆,你就該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了。”
鬱晚舟點頭,覺得他說的對:“這麼說,好像是我太不自量力了點。”
我看了一眼蔣越澤,悄悄地衝他笑。他眼裡沒有一絲責備,反而眼裡布滿和我一樣的得意。
到了樓底,果然看到薑未,言喻和晏婷在等我,衝各位師兄揮手。
我心下得意,回頭衝著鬱晚舟挑了挑眉:怎麼樣?
他繼續發揮自己能屈能伸的特長,一臉“我表示服氣”的樣子衝我鼓掌:厲害厲害,在下佩服。
閆博和陳正看著鬱晚舟這樣,冷眼嗤笑,蔣越澤看了,都微彎了唇角。
言喻她們不知道我們在打什麼啞迷,我也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認識陳正和閆博,互相眼神示意。
言喻翻了個白眼,很是無語:校園廣播角第二期和第三期的主人公,全校人都知道啊!
我看向晏婷,晏婷也麵無表情地看著我點頭,眼神裡都傳遞著“彆說我認識你”的嫌棄。
薑未也很好奇我中午去了哪,一個勁示意,是不是去和師哥上課了?
我沒說話,把眼神飄到彆處,表示默認。
三人眉飛色舞,連連表示我可以。
我咳了咳,轉身衝他們道彆:“師兄,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去上課了,所以就先走了。”
陳正和閆博禮貌地點頭,鬱晚舟卻偏偏不:“我們都無所謂,但是某人也可以跟著你去上課啊。”
我不好意思搭話,可我身後地三個室友已
經開始嗤嗤笑,陳正和閆博也麵色帶了些哂笑。
我努力擺張嚴肅臉去看蔣越澤,但是眼神還是嚴肅不起來。
蔣越澤沒理他,淡聲囑咐道:“注意力集中。”
我笑得像個傻白甜,點頭說好。就飛快地跑下了大廳的樓梯,準備和室友一起去上課。
走出一段,卻還是忍不住回頭,衝他揮了揮手。
他衝我點頭,眼裡都是繁星點點。站在那裡,就是一道絕世獨立的風景。
我忍不住熱了眼眶,笑容卻是越放越大,心裡也是春光乍泄,暖心不已。
到了拐彎的地方,晏婷忍不住揪我:“唉唉唉,都已經看不見了,可以看著點路了吧?摔倒了,我們可不扶你。”
我隻好回頭,乖乖走路,一臉諂媚地看著她們笑。
薑未眼神裡透著猥瑣,眼睛滴溜溜亂轉,一看就是不懷好意:“不錯啊,就一中午吃飯上課的功夫,感情深了不少啊。”
言喻不讚同,糾正道:“這話就說不對了,人家感情一直都很好的,是不是?”
說著還碰了碰我的胳膊。
我沒加掩飾地笑,轉頭去損她們:“你們這樣擠兌我,就沒想過哪天遇到同樣的情況,我擠兌你們啊?”
她們輕嗤一笑,通通丟給我一個大白眼,處處都透著不屑一顧。
我看著她們的樣子,不覺好笑,忍不住搖了搖頭。
到了階教,我遠遠的看到師豫坐在那裡,背影寂寥而孤獨。
就像,就像當年的我一樣。
薑未似乎也看出來師豫的不對勁,在我耳邊悄悄道:“感覺師豫最近整個人的狀態都怪怪的,前幾天還沒來上課,你說她到底怎麼了?”
我搖頭,有些心疼:“不知道。一會我想辦法逗逗她吧,現在先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