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未點頭,拿出自己兜裡的巧克力豆給我:“那你把這個給她,糖會讓人開心一點。”
我點點頭,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把手裡的巧克力豆放到她書上,故作輕快地問:“想什麼呢?連我過來都沒有發現。”
師豫這才回神,勉強笑了下:“沒想什麼。”
我抬了抬下顎,指了指巧克力豆:“薑未給你的。你嘗嘗。”
她拆開一顆放到嘴裡,認真地道謝:“很好吃,替我謝謝她。”
我笑了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隻能挑個沒營養的問:“作業都補齊了嗎?需要幫忙的,可以儘管說。”
她笑笑,臉色憔悴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還有深深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
“沒什麼大不了的,高考都熬過來了,這有什麼難的?”
明明在努力笑得隨意 我卻看著十分沉重。她的笑影漸漸和記憶裡的我重合,各種複雜心緒湧上心頭。
我儘量放柔語氣勸她:“才一周不見,你就瘦成這樣,一定要好好休息,注意身體啊。”
她笑著點頭,反過來寬慰我:“這一周其實沒什麼可忙。休息時間也足夠。隻是我心情不好而已。你不要太擔心了。”
我不知該怎麼勸,隻能小心地勸著:“不管出了什麼事,你最先要做的,都是照顧好自己。隻有自己身體好了,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地操心彆的事啊。”
她勉強笑了笑,點點頭,連連稱是。
上課的時候,想起昨晚的事情
還沒有和邢思思通過氣,所以翻出手機,和她侃大山。
喃極光:小仙女,忙不忙?!
xings:嗬,這誰呀?有時間關心我的死活啊?
喃極光:你這就誤會我了。這不是聽說昨晚你和你的心上人你儂我儂的和好了,那我這怎麼能打擾呢?
xings:喲,這麼說,我還得謝你了?
喃極光:應該的應該的,不要客氣。
xings:那你知不知道,昨天部長看到我的時候,眼神冰冷地要吃了我嗎?
喃極光:流汗/流汗,啊?有這事?不能吧?
xings:哼!冷笑/冷笑。
喃極光:嗬嗬嗬,這有點尷尬哈!
xings:是啊,尷尬得很呢!/握拳/握拳。
我連忙打哈哈:那什麼,不是說要排練節目嗎?你們副部長怎麼也沒和我說時間地點呢?
沒想到這個也是踩了邢思思的雷區,一下子炸了:你還說呢!部長和副部長都告訴我,你不和我們一起排練節目了。我正想問問你怎麼回事呢?你和部長說了事情原因經過了?
我連忙證明我的清白:沒有沒有沒有。我發誓絕對沒有。
她顯然不相信:是嗎?你確定?
我就差跪地發誓了:我確定!
她沒再追問,又在疑惑為什麼:那怎麼陳晚一大早給我發信息,說你不來了,隻有我們兩個表演了?
我也覺得疑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沒問問你副部長?
她很快否認:沒有。當時我以為是你和她說的,我還懊惱我連累你了呢。
我也被弄地糊塗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是我啊,昨天咱們不是還說好我定地點一起練舞嗎?
邢思思也是糊塗得不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胡亂猜測了很多個理由。
xings:難道是部長?
這一下,嚇得我魂都沒了:你,你可彆嚇我!這可不是開玩笑!
邢思思也很震驚:我也很慌張好嗎?要真是這樣,那部長會不會已經找過副部長了?
我快要慌死了,手都抖成篩糠了:不,不會吧?那我豈不是紅顏禍水,弄得人心不合嗎?
邢思思轉頭呸我:就你?彆太看得起自己好嗎?副部長和部長看起來像是會因為這件事爭得臉紅脖子粗的人嗎?
我想了想,也覺得不可能,連忙道歉:是我自作多情,對不起。
邢思思看不慣我這個賤樣,忍不住噴我:我tui,瞅瞅你這副欠揍的樣子。
我自覺理虧,隻好自黑:我欠揍我欠揍。
xinhs:行了,聽課吧。老師看你呢。
喃極光:好好好,我先撤了。
想了想,又覺得不妥,連忙又叫住她:等等等等,你把陳副部的qq給我推過來唄?
xings:你要乾嘛?要和她聊聊嗎?
喃極光:嗯。不然誤會越來越深怎麼辦?我可不想她以後戴有色眼鏡看我。
xings:你是不是傻?你們之間是情敵關係,沒誤會又怎麼樣,有誤會又怎麼樣?難不成你們還能做朋友啊?
喃極光:委屈/委屈,說的也是。
xinhs:所以啊,大小姐,彆想這些了,好好聽課吧。下周要交論文的。
喃極光:ok。我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