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這邊教派沒鬨大,所以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囑咐這邊嚴查邪教而已,並未實質上動手。
可既然現在他們找死,那自己也就不得不出手了。
至於如何找到它們教派的位置?看著地上的屍體,琴子微微一笑,這還是很簡單的。
“吉崎川,我可以向你保證,在周一之後,這個世界上將不會有這個教派存在。”
看著認真保證、看起來就十分靠譜的比嘉琴子,吉崎川又一次感受到了姐妹倆的差距。
不過想到這裡,他發現自己好像很久都沒看見比嘉真琴了。
於是在跟著後者一起看著法醫抬屍體的時候,吉崎川順口問了一句:“對了,最近好像沒有看見真琴小姐跟在您身邊了?”
“她被我送美國去了,那孩子不適合當靈媒、更不適合成為驅魔師,我把她送美國的一個朋友手中,讓她跟著她學烤麵包!”
說到自己的妹妹,琴子也是碎碎念,像是操勞的母親一樣,在吉崎川的耳邊吐槽著;
“她連麵包都烤不好,你知道麼?聽我朋友說,她烤的麵包又乾又硬,她還說回來給我烤麵包吃,真是可笑!要知道以前小時候,她煮的烏冬麵……”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吐槽內容太多,琴子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不好意思,談到舍妹總是忍不住,雖然她很什麼事都做不太好,但她是我妹妹……”
琴子是一個女強人的形象——至少在吉崎川心目中是這樣認為的。
但誰又知道這個女強人在麵對自己妹妹時,也會嘴裡碎碎念的吐槽,怒其不爭。
看著琴子坐上警車離開的身影,吉崎川回了家。
至少在琴子保護措施到位這段時間,自己要好好看著伽椰子彆出什麼事情。
可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軟乎乎的東西。
吉崎川拿起手電一照,隻見在腳下、一團血肉模糊的爛肉貼在地上;
爛肉像是小孩子的手一樣,細細看去,好像還有五指。
很明顯,這是剛才那句屍體遺留的,因為大晚上的原因,竟然沒有搜查到這塊爛肉。
“給琴子打個電話吧……”
可就在他心中這樣想的瞬間,
吉崎川忽然感覺腳下一冷,他抬頭看向腳下;
此刻,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小腿。
下一刻,吉崎川後背微微發寒,耳邊傳來如蝗蟲高飛振翅嗡鳴一樣的聲音,密密麻麻,讓人耳膜都微微刺痛;
“救我、救我、救我、救我、好痛,媽媽,疼……”
這隻鬼手似乎沒有惡意,當被他抓住後,吉崎川隻是腦海中閃過無數求救的話語而已。
吉崎川從兜裡掏出之前順走的一次性手套,將地上的碎肉撿起來,隨後打了個電話跟琴子說了這件事;
那邊沉默半天,最後歎了口氣;
“這孩子估計就是上次這個教派獻祭儀式失敗,靈魂未被那隻鬼王吞噬的死嬰。”
“死嬰身體看來早已被邪教瓜分,而你那裡應該是這可憐孩子的手,因為靈魂四分五裂,所以無法投胎,他慘死的母親,也因為這件事,迄今還被供奉在台前,無法超生,要是能湊夠這孩子的軀體,說不定能化解他們的怨氣。”
“我馬上回來拿。”
聽著電話的忙音,吉崎川放下手機。
他的腳被那隻小手拽得有些冰涼,於是他歎了口氣,猶豫了一下,將這小手放在地上。
可就在這時,
吉崎川發現,那隻拽住自己小腿的手沒有絲毫鬆動的樣子,甚至,愈發用力了。
等等?
吉崎川忽然發現一件事,當他把那撿起的小手放地上,沒有用身體觸碰它後,腦袋裡求救的話和轟鳴聲便消失了。
所以,這隻手並不是因為那碎肉出現的。
那麼——
這隻手,又是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