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年輕人物,自由總會自然大力拉攏,為己所用,抵壘政策的擔保生意,幾乎都由翟遠負責,男人送去南灣東部開荒,漂亮女人可以優先供應他與人合開的夜總會。
可是沒想到,前幾天自己的兄弟在免費幫那些內地客擔保時,被人打傷,最嚴重的那個,頭被打破,春袋被踢爆,現在還躺在醫院形同廢人。
翟遠帶人過去搜了大半日,都沒有下落,結果觀塘突然冒出來個厲害角色,號碼幫的弟兄有人認出來,那家夥就是打了自己兄弟的人,如今拜在一個三流社團門下當藍燈籠。
翟遠沒找到對方,隻能把對方阿公丟下海,抓了對方的大佬過來,放出風去,讓對方來見他。
在港島,打了自己的兄弟,還想走?
“很惡?”翟遠隨手扯過自己的一名兄弟兼保鏢,從對方腰間拔出手槍:“惡的過它嗎?”
阿寶看向那把槍,沉默片刻,忽然吃力點點頭:“惡過它。”
“在觀塘放出風已經幾個小時,從下午到現在都已經快要吃宵夜,你的細佬現在都不肯露麵,伱仲覺得他夠惡,惡過這支短狗?”翟遠用手拍拍阿寶的腦袋:
“好,我都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決定讓你多活一段時間,讓你看見我一拳一拳打死他之後,再下去……”
“遠哥!遠哥!”遠處,一個手下兄弟突然發了瘋一樣闖入了片場,對著翟遠大喊道。
其他在此的翟遠手下把對方攔在十幾米外,不讓他靠近翟遠,急得這名兄弟隻能大聲朝翟遠叫喊。
翟遠轉身看向對方,微微皺眉,對方的確是他的小弟,不過卻是負責夜總會生意的,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翟遠是個很講究規矩的人,他早就告訴過手下人,各司其職,在片場,他身邊就隻能是片場跟他開工的龍虎武師們,其他兄弟沒有他的吩咐,不要隨意過來片場耀武揚威。
能讓小弟壞了規矩特意跑來,那一定是除了很嚴重的事。
等貼身兄弟把對方渾身上下搜了一遍,確認沒有家夥,翟遠招招手,示意讓他走近些說話。
“遠哥,夜總會出事了!”對方顯然也知道翟遠不喜歡被人打擾的性格,所以邊走近,邊說出自己急匆匆趕來的原因。
在場眾人臉色都變了變,翟遠倒是氣定神閒,語氣沉穩的開口:“出了咩事?”
小弟想要上前附耳對他說話,翟遠不耐煩的示意他站在原地,不要繼續靠近自己,嫌棄的罵道:
“都是自己人,大聲講,無非有人鬨事,驚呀?整日不好好刷牙,嘴巴臭的要死,滾遠些!出來混就不用講衛生了咩?我叼你老母……”
“雯姨……”小弟聽到自己辛辛苦苦跑來報信,大佬在這個時候居然不感激自己,反而嫌棄自己口臭,看看四周笑出聲的眾人,他心一橫,你做大佬既然讓我難堪,就不好怪我做細佬不講義氣。
他猶豫一下,說出了翟遠母親的名字:
“雯姨……剛剛被人綁去遠哥你的夜總會……被對方逼著陪酒,對方更放出話來,半小時之內你沒有帶著他大佬趕到夜總會,你老媽就不止喝酒,他要在夜總會當眾用雯姨去火氣,幫你添個弟弟。”
翟遠頓時愣在當場,旁邊遍體鱗傷的阿寶則抬起頭,逼自己欠下高利貸的那兩位祖宗細佬,居然搭救自己來了?